第219章 她,只有我能欺负(2 / 2)
“云舒,中午一起吃饭吧!”杜梅欢畅的声音说。
云舒道:“都有谁?”
杜梅说:“没有谁,就你和我。”
云舒说:“好。”
她是担心杜梅也同时约了徐北生,她可不想跟那个痞子说话。
去冲了个澡,换上一身白色洋装,她出了门。
杜梅订的饭店在南城那边,距离有点儿远,云舒又走错了路,所以到饭店时,时间就有点儿晚了。
车子还没有在车位上停好,杜梅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喂,怎么这么慢,就等你了。”
云舒道:“刚才走错了路,多走了两个路口,现在已经到门口了。”
她边说边开了车门,钻了出来,电话那边传来一阵低笑,声音有些熟悉。
云舒皱了皱眉,不是说就她们两个吗?怎么又叫了徐北生?她这里郁闷着,迈上台阶,往饭店里面走去。
推开包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桌子的人,紧接着是一阵说笑声传入耳膜,云舒怀疑自己走错了房间,她又退回了身形,望房门上瞅了一眼,没错,302。怎么这么多人?
一眼所及,全都是她不认识的面孔,而杜梅和徐北生都坐在桌子的里侧,一眼看不到的地方。
她再次推门进来的时候,一屋子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有的带着好奇,有的带着玩味。
“进来呀,站那儿干什么呢?”杜梅见她迟迟不肯进来,说话了,徐北生笑眯眯地眼睛也瞅着她,眸光更里玩味正浓。
许云舒暗自骂杜梅,说好的,只有她和她两个,怎么叫了一屋子的人?
她看着那一屋子的男男女女,有些触头。
“来,过来坐,这位子是你的。”
杜梅指了指她和徐北生中间的位置。云舒又看了看徐北生,他此刻在和旁边的人说话,低声却温和。
许云舒对着在座的人点了点头,走了过去,杜梅帮着她把椅子拉开了一点,她坐下,徐北生向这边望了一眼,黑灼灼的目光凝进她的眼睛里。
然后又转过头去,和旁边的朋友在说话。
他不打扰她就好,云舒想着,转头低声问杜梅,“不是说,就你和我吗?”
杜梅脸上笑意明亮,“是呀,他们都是后来的。”
晕,还有这样的说法。
许云舒郁闷了。
“怎么不介绍介绍,这位就是许小姐吧?”对面有个年轻男子说话了,年纪和徐北生差不多的样子,一双笑眼笑呤呤地看着云舒。
“是的,我姓许。”
云舒站起身形,对在座的人说:“你们叫我云舒好了。”
她后来
才知道,其实这些人,早都知道了她的身份,只不过故意逗她而已。
“哦,云舒小姐,听说是我们北生救了你,能不能给我们讲讲,他是在什么地方把你捡到的呀?”笑眼男子又说话了,他是徐北生的好朋友,叫扬亦鹏,此刻,两只胳膊支在餐桌上,脸上笑得越发明亮。
“呃,在一条小溪边。”云舒很老实地回答。身旁,徐北生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哦,他把你捡回来,搁自己屋里了?”扬亦鹏又问。这话问得有点儿暧昧。
云舒有点儿窘,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徐北生,他低着头,手指擎着一杯酒,在轻轻品着。
“呃,是他的房间,不过你们别误会,他睡外面的,屋里只有我自己。”
云舒怕这帮人误会,赶紧解释,可是那帮人全笑了起来,云舒便有点儿不知所措了,紧跟着又说道:“是真的,他睡外面的帐篷,我睡屋里。”
看着她满眼认真的样子,人们笑得更厉害了,扬亦鹏指着徐北生说,“徐北生,你确定这是许家大小姐吗?怎么这么有趣,哈哈……”
云舒更窘了,一时之间越发不知所措了,而徐北生就像没听见这帮人的调笑似的,唇畔勾着一抹浅弧,手指玩味地晃动着酒杯。
杜梅说:“你们这帮人,不许拿许小姐开笑,欺负老实人有罪,知道吗你们!”
又转头扯了扯云舒的衣袖,“别理他们,他们逗你玩呢!”
云舒知道自己又上了当了,真恨自己怎么总是那么天真,当时真是又郁闷,又别扭。
徐北生这时才开口说话,然而出口却霸气十足,“不许再拿许小姐开玩笑听到没有!”
眼角余光瞟到,许云舒脸颊已经泛起了红色。
他心头好笑,用擎着水杯的手指,指着许云舒对朋友们说:“她,只有我能欺负,你们……都管好自己的嘴!”
纳尼?
云舒被他这一句暧昧不明的话弄得震惊不已,她望着他那张英俊的侧脸,心中在说:徐北生你成心的吧!我跟你什么关系呀?什么叫只有你能欺负!你凭什么欺负我?
一桌子的人在听了徐北生的话后都笑了,“怎么?老徐,你宣誓主权呢?”
徐北生只淡笑而不语,手指轻轻摇动着杯中绮红的酒液,“这么说也行。”
许云舒更郁闷了,“徐北生我和你什么关系呀?你凭什么乱说!”她忍不住就嚷了出来。
徐北生扭头看看她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脸上笑意更深,向着她微微探了探身形,低而好听的声音道:“逗他们玩呢,你真信?”
这下子,又是云舒大红脸了。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云舒红着脸低下了头,看来自己还真的是太单纯了,人家说什么,她都信。
真糗。
徐北生看她把头垂得低低的,那满脸红色的样子,心底着实愉悦,他从来没有发现过有这么好玩的事,让一个女人生气,又窘迫,然后又羞得抬不起头。
杜梅瞅着云舒也哧哧地乐,她也是第一次发现有这样的女人,单纯得可爱,不过徐北生,谁敢确定,他的话就不是真的?
一顿宴席,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虽然后来大家有说有笑,话题不再是她,徐北生也没再开她玩笑,可是云舒终究是觉得有些窘迫,一直盼着宴席快点结束。好不容易盼到结束的时候,她最先就站了起来,徐北生瞄了她一眼,唇角勾着浅浅的弧,有几分玩味,云舒想,是自己起身起得太着急了吗?于是又坐下了。
徐北生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然后目光转向大家,“一会儿有没有想去k歌的?”
“有,当然有。哥几个正嫌回去太早呢!”在座的男士们附合,女人们也笑着说:“北生买单,当然要去的。”
徐北生乐着说:“机会难得,不去不要后悔哈。”
他起身站了起来,云舒也站起来了,接着是在坐的人们,相继站起来,杜梅拉了云舒的手,“走,跟我们唱歌去,徐北生难得请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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