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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发出哈哈厉笑,也可能是怕惊来了南宫昊天,也可能他打算在失掉了天外上人的
有力人质后。如果能捉住上官小婉,那会比天外上人对南宫昊天更具要挟价值。
思忖间,他一面得意地冷冷笑着,—面走出林缘,低沉恨声道:“姓林的丫头,你离
开了老夫的控制手掌才几天,居然狂妄大胆地奢言要杀我,嘿嘿,今天老夫倒要好好地掂掂
你丫头的份量……”
上官小婉突然想到自己的功力也可能还不如恶魔屠龙王,如果对掌,自然吃亏。
思忖间,急忙一顿身形,猛然举起玉臂,翻腕就待拔剑。
但是,也就在她拳臂翻腕的同一刹那,恶魔屠龙王已突然一声大喝,飞身前扑,呼的一掌,闪
电劈来。
岂知,就在恶魔屠龙王一掌劈下的,上官小婉已一声娇叱,寒光电闪,锵的一声龙吟声中,
宝剑锋刃削向恶魔屠龙王劈过来的掌心。
恶魔屠龙王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确没想到上官小婉掣剑的动作竟然这么快,厉叫一声,沉掌
拙腕,转身跨步,硬将掌势收回来。
上官小婉哪里会给恶魔屠龙王喘息还手的机会,思忖间,一见恶魔屠龙王撤掌,接着一声娇叱,宝剑立变
白蛇吐信,看准了就就向恶魔屠龙王的心窝就刺过去。
恶魔屠龙王惊魂未定,这时一见,大吃一惊,暴喝一声,急忙暴退收胸。
但是,挺剑直刺的上官小婉,却如影附形,娇|躯一个纵进,怒叱道:“恶魔屠龙王拿命来。”
怒叱声中,疾演“怒挑滑车”,剑尖一挑,沙声轻响,老陀吟稻雁的黑袍前襟,竟应声
被挑开了一条一尺多长的裂缝。
也就在剑缝裂开的,袍内!射出的不是鲜血,却是一线金光红芒。
上官小婉看得心中一惊,知道恶魔屠龙王在黑袍内穿着与大锦袍同一质料的防刃衣或防刃背心。
但是,自从当年被少林法诀大师、武当无尘道长,以及银衫剑客和铁仗穷神等人围攻落
败的恶魔屠龙王,却十多年来第一次有人用剑划破他的黑袍。
恶魔屠龙王这一惊非同小可,厉嚎一声,闪电斜纵,右掌一翻,疾演“翻云手”,看准了就就向上官小婉
的前胸猛劈而下。
上官小婉早巳学会了翻云手,思忖间,一见恶魔屠龙王的身法,便知他要施的是哪一招式,娇|躯略
微斜退半步,宝剑疾演“孔雀开屏”,剑锋直接向那恶魔屠龙王的手腕削去。
恶魔屠龙王一见,顿时惊得魂飞天外,怪叫一声,急忙撤招,接着一个斜身侧倒,就地滚进了
茂密森林内。
也就在这时,纵岭下突然传来了南宫昊天等人的纷纷呼叫道:“小婉姐姐,小婉妹妹,苇姑
娘。”
正待飞身疾扑,决心以弹指神功弹毙恶魔屠龙王的上官小婉,闻声一惊,下意识地猛然停住了身形。
也就在她的身形—顿的同—刹那,滚进茂密森林内的恶魔屠龙王,身形一闪,顿时不见。
上官小婉悚然一惊,怒叱道:“老贼不留下命来想走吗?”
怒叱声罢,剑交左手,右手屈指直接向那林内盲目乱弹了五次。
这是她自学成了弹指神功,第一次运足功力连弹,加之刚才力战恶魔屠龙王听耗损的大量真力,
顿时感到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上官小婉知道自己虚耗真力过巨,以致发生了虚脱现象,接着四肢乏力,浑身颤抖,额角
上的冷汗也流下来了。
她知道,这时唯一自救方法就是急忙坐下来稳住丹田之气,循循运转,凝住功力。
但是,她实在急切想置恶魔屠龙王于死地,而又怕恶魔屠龙王见机反扑,趁着南宫昊天等人还未到达而将
地掳走。
就在这千钧一发,上官小婉己娇|躯摇晃的一刹那,风声飒然人影闪动,听到南宫昊天的
惶急呼声小婉妹妹。
上官小婉心情一松弛,一个矫躯顿时向地上倒去,昏沉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闭上眼睛昏沉睡去的同一刹那,她的娇|躯突然离地而起,她已舒适地倒进南宫昊天
的怀里。
紧接着是柳倩文、赵灵儿以及雪冰儿和古老头和单姑婆几人的惶急哭喊,但是,她极度
疲倦的神志,已无法再接受那些关切地声音。上官小婉是安详地睡着了,但却留给南宫昊天六人
莫大的惶恐与焦急。
赵灵儿和雪冰儿,一见上官小婉面如金纸,冷汗涔涔,呼吸有若游丝,哭声道:“苇
姐姐的内腑可能重伤了。”
古老头和单姑婆却齐声道:“大家不要慌,小婉姑娘是真气枯竭,要赶快救治,否则,即
使不死,也得残废。”
话落,已撤剑追进林内的柳倩文,突然厉声问道:“什么人,站住,否则姑娘可要
掷剑了……站住,站住……”
南宫昊天托抱着上官小婉就纵进林内,厉声道:“追,追,那是恶魔屠龙王,不要放走
了他。”
古老头一见南宫昊天纵进林内,顿时大吃一惊,飞身跟进林内,低声焦急地道:
“少主人使不得,不要管恶魔屠龙王了,我们要赶快救治小婉姑娘。”
本待继续追去的南宫昊天,低头一看托抱在自己怀里的上官小婉,圆润的下腭上仰,头已
无力地垂下去了。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将耳俯贴在上官小婉高耸的玉乳上,屏息抬头震惊地
道:“她的呼吸几乎已听不到了。”
赵灵儿和雪冰儿轻啊一声,顿时惊哭了。
古老头和单姑婆则焦急地道:“那得赶快救治,片刻也迟缓不得了。”
雪冰儿却哭声道:“那我们得赶快回去呀!”
古老头急忙道:“来不及了,只有就近找一个避风的地方……”
话未说完,南宫昊天已目光一亮,急声道:“我想起来了,你们跟我来。”
说话间,急步向漆黑的林内奔驰而去。
前进不远。已看到前面深处的两座茅屋。
赵灵儿首先惊喜地哭声道:“哎呀正好,这有两间茅屋。”
南宫昊天急声解释道:“这就是小婉妹妹每天深夜前来后山向大力杀神杜孟前辈学艺的
地方。”
就在这时,前面一道隐暗寒光,随着一道纤影如飞掠了过来。
大家凝目一看,正是追击恶魔屠龙王的柳倩文。
柳倩文一见托抱在南宫昊天臂弯里的上官小婉,惶急地问道:“小婉妹妹怎样了?”
南宫昊天和单姑婆解释道:“她有真气枯竭现象,是不是负有内伤现在还不知道。”
柳倩文一面跟进,一面指着正中一间茅屋,急声道:“这间的房门开着,就到这
一间好了。”
南宫昊天道:“这一间是大力杀神杜前辈住的,那边—间是司徒梦……”
一提到司徒梦,柳倩文和单姑婆将食指竖在嘴上,并机警地指了指昏迷的上官小婉。
但是,好奇心特重的雪冰儿,偏偏关切地低声问道:“司徒梦是谁呀?”
南宫昊天没有回答她,因为就已到了正屋门前,他望着柳倩文,吩咐道:“姐姐在外面
巡视,不管有任何动静都不要去察看。”
话落,又望着古老头吩咐道:“你帮着倩文姐守在外面,万一恶魔屠龙王回来,由倩文姐一个
人应付,你只要把门口守住就好了。”
古老头赶紧恭声应了个是。
说话之问,南宫昊天已托抱着上官小婉走进了正屋外间内。
经验丰富的单姑婆,早巳飞身纵进来,右手—抖,嚓的一声打着了火折子。
火光一亮,桌椅茶几上,抹拭干净,尘上不染。
单姑婆的目光一亮,急声道:“这儿仍有人住。”
话落,站在门外的古老头已沉声道:“那一定是恶魔屠龙王。”
南宫昊天没有说什么,跟着单姑婆走进了内室。
内室床上有被褥,边上还放着烛台和茶具。
单姑婆急忙将火折子凑近油烛点上,并顺手摸了一下茶壶。
一摸之下,急声道:“这壶里的茶还是热的。”
话落,传来门外古老头的沉声警告道:“不要动它。”
说话间,雪冰儿和赵灵儿已到床的两边将凌乱的被褥铺好。
南宫昊天将上官小婉仰面躺放在床上。
就在南宫昊天将上官小婉放在床上的,赵灵儿突然惊异地道:“咦,这儿还有一个包
袱。”
南宫昊天抬头一看,心中—动,吩咐道:“你们两人先检查一下苇昧是不是有内伤,将
小包袱给我。”
赵灵儿手中拿着的是—个半旧的蓝布包袱,看样子,软软虚虚的,里面包的绝不是干粮
或银子一类的东西。
南宫昊天接过包袱,拨开布缝一看,立有一蓬金金芒芒射出,接着一捏里面,隐隐发生了
纸响。
他知道,小包袱内就是恶魔屠龙王在恒山客栈中拿走的大锦袍和上半部秘籍,思忖间,顺手
交给了单姑婆。
单姑婆却觉得责任重大,紧紧地抱在怀里,惟恐恶魔屠龙王一步冲进来夺走似的。
南宫昊天等到赵灵儿和雪冰儿将上官小婉前胸襟扣解开,翻开内衣检查了—下胸背后,
先为上官小婉施行推宫过穴。
赵灵儿和雪冰儿担心柳倩文一个人在外巡视势孤力薄,思忖间,两人递了一个眼神,双双
退了出来,由单姑婆一个人护法。
两人走到门口,向看守在门外的古老头递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古老头一见,凝重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任何动静。
赵灵儿和雪冰儿一回过头去,发现手横宝剑的柳倩文,正由不远处另一座茅屋后巡视过来。
两人一见,飞身迎了过去。
柳倩文一见,急忙关切地低声问道:“小婉妹妹怎样了?”
雪冰儿抢先低声道:“昊天哥哥正为他进行推宫过穴。”
柳倩文不禁余悸犹存地道:“实在是太危险了,万一我们迟来一步,恶魔屠龙王就得手
了。”
赵灵儿似有所悟地问道:“可有恶魔屠龙王的动静?”
柳倩文下意识地看了附近和身后一眼,道:“可能不会再来了。”
雪冰儿却正色道:“怎么会不回来,他就住在这间大茅屋里耶。”
柳倩文惊异地哦了一声,似有所悟地一指就近一间茅屋道:“灵儿妹妹,冰儿,你们两
人也到这间茅屋里看一看去。”
赵灵儿和雪冰儿应了一声,双双谨慎地走进了茅屋后,柳倩文则继续凝目察看附近林内。
仅一会儿工夫,赵灵儿和雪冰儿已由茅屋内退出,淡然道:“是恶魔屠龙王改变成的厨
房。”
柳倩文道:“难怪我张世伯说,恶魔屠龙王有时会在总分舵出现,原来他就住在这个地方的茅
屋里。”
话落用手指房后,继续道:“我们还是分头转一转吧,恶魔屠龙王为人狡诈,别让得了机会。”
于是,三人分为两组,直接向那两端的房后走去。
时间一刻一刻地过去了,不觉总分舵下面各处宅院中已传来了鸡啼声。
柳倩文和赵灵儿雪冰儿三人碰在一起,都忧虑地看了一眼正中茅屋仍亮着烛光的前
窗。
守着屋门口的古老头,也正在那里蹙眉仰天,忧郁地看着夜空,天就快亮了。
就在这时,茅屋门内人影一闪,左手中紧抱着个包袱的单姑婆已在门口出现。
古老头当先急步凑了上去。
柳倩文、赵灵儿以及雪冰儿,也就在单姑婆向她们三人招手的,飞身纵了过去。
三人一到门口,单姑婆已宽慰地道:“可以进去了。”
柳倩文五人急忙奔进门内。
也就在三人奔进门内的,南宫昊天已一手端着烛台,一手扶着上官小婉走出外间来。
赵灵儿和雪冰儿,呼了声姐姐,飞身奔了过去,双双将上官小婉扶住,就在就近的一
张椅子上坐下来。
柳倩文也急忙过去关切地问道:“小婉妹妹,现在觉得怎样?”
上官小婉除了有些病态外,一切如常。
这时见问,涩然一笑道:“是我太恨这老贼了,不觉忘了自身的功力。”
单姑婆却宽慰的笑着道:“俺的姑奶奶,你可把我们这些人吓死了。”
上官小婉不安的一笑道:“真是抱歉,害得姐姐和两位贤妹为我忙乎了一阵。”
话落,望着仍站在门外的古老头,亲切的继续道:“古老头,你也进来吧。”
古老头含笑恭声应了个是,走进门内站在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