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缘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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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子气愤难当,大刀驾到瘦男子劲上,骂道:“再给老子多嘴,就先砍了你。”
瘦男子吓得直哆嗦,慢慢缩了回去。
刀疤男子左右徘徊数步,说道:“如何证明你们是茶花宫的?”
阿沉嘲笑道:“我茶花宫的人还需要向别人证明么,识相的话赶紧滚开,否则择日便灭了你山寨。”
刀疤男子显出几分忌讳,当下忧心起来,犹豫不决。
阿朵骂道:“到底让还是不让,别耽误了娘娘们的行程。”
刀疤男子本就犹豫气怒兼半,他气的是这帮人如此嚣张自傲。如今又来这么一句,他愤怒得直摇头,却还是压低了声气,对李晓馨说道:“把你怀里的东西留下,自可安然过去。否侧别怪我们不讲江湖道义。”
阿沉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活得不耐烦了!”
刀疤男子忍无可忍,大刀蹬到地上,骂道:“这些无耻之徒竟敢冒充茶花宫的人,统统给我拿下。”说完未听到动静,他四周一看,尽无一人敢上前一步,又继续骂道:“这帮没用的东西,不上的必杀之!”说完向前跃身砍去。只见李晓馨左手一挥,一颗飞镖闪电般刺穿刀疤男的身子,打到地上,尽是一朵蓝色铁制茶花。刀疤男子落身倒地,口吐鲜血,身子微微一震,哗然一声,碎裂开去。众盗匪见状立即跪下求饶,“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各位娘娘饶了我们吧。”“请各位娘娘饶了我们吧。”“我们绝无冒犯之心,请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声声哀求不绝于耳。
李晓馨没有理会这些人,率众人离开了山坳。一群人越过山坳,往前走了几里路,天色便暗下了。不过还好前面就有一座城镇,墙门上挂着“景东”二字。群人进了城中找了一家客栈刚要进去,便是一只木桌朝她们飞了过来,阿沉一刀劈碎木桌,骂道:“那……”声音未出便被李晓馨止住。
店内传来阴单子的骂声:“我丫头呢,说不说,不说就砍了你!”说完又是咯吱一声响起,一张木桌飞碎四周,碗筷碎落一地。
阳单子揪住一人衣领骂道:“说不说!”随后咔嚓一声,听得一声惨叫,那人已碎成了四五段。店内的宾客早就溜光,一个店小二和店老板躲在房中声不敢支。
李晓馨急忙绕过那家客栈,到了另一家客栈。她将柳婷婷安放到床上,为她把了一次手脉,又喂了一粒药丸。
阿格走到她身旁,道:“二姐,那两个人武功内力皆是高深得很,却是这般疯疯癫癫,下手又如此狠毒凶残,咱们还是把这小女孩留给他们吧?”其余人也都亲眼见到阴阳双子的手段,人人心有余悸,皆不想让李晓馨再带着柳婷婷。
李晓馨道:“从未听说江湖中有这么两个武功高深的疯癫之人,但关键还是这个小姑娘身上。”说完又说道:“阿格,吩咐姐妹们不许出城,以免惹出乱子。”
阿格答道:“我已经吩咐过了。说关键是出在这个小姑娘身上是何意?”
李晓馨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也说不准,总觉得事情不一般。这小姑娘身中鬼毒教的绝门剧毒,又深受内伤,命在旦夕。就算武功再高强的人中了这种毒,从中午我们遇到至现在早该暴血而亡,但她却仍有气息,真是匪夷所思。”
阿格惊讶道:“鬼毒教?鬼毒教的绝门剧毒不是只有鬼主才会使用么?”
李晓馨点头道:“问题就出在此处,为何堂堂鬼主会对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催用绝门剧毒?而如此年纪的小姑娘不仅中了剧毒还有深重的内伤,过了这么久还未丧命。还有两个武功如此高深的怪人保护着,绝对不同寻常。”
阿格道:“我也觉得不同寻常,她一身灵气足于暴露一切。”
两人听到大街上一阵喧哗声,打开窗门看去,只见一群官兵往县衙飞奔赶回。阿格疑惑道:“县衙出什么事了,这么多官兵往回赶?”
李晓馨摇了摇头说道:“我去看看出了什么事,你守在此处守着这个小姑娘,更不许让姐妹门踏出客栈半步。”
阿格急忙说道:“二姐,我同你一道去,多少有个照应。”
李晓馨道:“我又不是去拼命,只是去看一下出什么事罢了,不必担心。”闪身出了窗户,跃向县衙去。她闪到县衙左侧的一间房顶往下看时,见县衙庭院中十几个官兵已然倒地身亡,阴阳双子站在庭院中央,手上的镰刀血迹斑斑。上百个官兵将两人围的水泄不通,喧喧嚷嚷之声不绝于耳,四处围观的群众更是一声更比一声高。
阴单子扬声吼道:“把我丫头交出来,否则杀遍全城!”
阳单子怒吼道:“是哪个偷了我丫头,想活命的就乖乖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李晓馨一怔想道:“这两个人果真奇怪,相互之间会打斗,民众也杀,江湖人也杀,官兵也杀,就为了找这小姑娘,这小姑娘到底什么来历?”想着看到庭院之中打斗了起来,此间阴阳双子两人急速般在士兵身间闪跃,眨眼的功夫已有十几个士兵哗哗倒地。士兵虽围的多,实际能进入庭院击杀两人的人还是少数,这般进去一波就被两人杀尽一波,不一会儿的时间庭院中倒满了士兵尸首,一百多士兵只剩下不到三十人。这样的情况,剩下的士兵一个再不敢向前一步。又见稍瘦的阳单子闪身击向站立一侧的县令,几招之下便扣住了县令的喉结,骂道:“你是一县之主,难道不知道是谁偷了我丫头吗?”众士兵将阳单子擒住了县令,一人也不敢在动。
阴单子闪身过去,刀光掠过,那县令右手已碎落一地。他又将镰刀架到县令左手上骂道:“是不是你抢了我丫头?”
县令疼得哎呀直叫,眼泪淅沥直下,道:“我连见都没见过你所谓的丫头,怎么抢啊,大侠!”
阳单子刀光划过,那县令已身首异处,吓得围攻的士兵连退数步,不敢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