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拓跋太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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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氏这几年发展很快,已经足以和沧焰抗衡了,皇上都把拓跋当成了心头之患。只是这些年拓跋氏都没有进犯沧焰,两国虽然小摩擦不断,却努力维持着和平的局面,按理拓跋根本不需要靠和亲来增进感情。
可是拓跋太子却来了慌。
来者不善,皇上多疑,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特命赵天楚和赵天澜严加注意拓跋太子的动向,赵天楚才得到命令还没有所动作就听闻拓跋太子到了帝都。
他都还没弄清拓跋太子是怎么人不知鬼不觉地进了帝都,就在这撞见了他。
赵天楚深感不安,直觉这是一个危险的敌人。所以,于公于私,他都不愿看到他出手对付言铮。
“你叫什么名字?”拓跋太子似乎没看到其他人,盯着言铮问道犯。
“熙言铮!”言铮本能地答道,因为拓跋太子看着她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慢慢减轻了,她从拓跋太子的身上没有感觉危险,就放了心。
“熙……言……铮……”拓跋太子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道,眸光微闪,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而龙四和郜镔,却在听到熙言铮的名字时怔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恍然。
原来如此……
“你是白夫人的女儿?”拓跋太子问道。
言铮微一愣,随即恍然,当年白芷和白老将军打的拓跋元气大伤,想来拓跋氏都顾忌白芷父女吧!
“是,白夫人正是先母!”言铮自豪地挺起了胸。
拓跋太子眼神更柔和了,往后退了两步,道:“龙四,请熙小姐上来……那人,怠慢熙小姐罪有应得,让他拿上银票滚吧!”
“殿下饶命!”那断了手的侍卫刚才疼的晕了过去,此时才苏醒就听到拓跋太子的话,立刻跪倒猛磕头。
拓跋太子已经退开了,龙四上前踢了他一脚骂道:“殿下让你走你没听到吗?难道真要殿下杀你?郜镔,交给你了!”
她回身,对言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熙小姐请!”
言铮却迟疑了,拓跋氏毕竟是外族,这样被请上去,不会又节外生枝吧!
“白夫人的勇敢在我们拓跋氏是出了名的,难道白夫人的女儿没遗传到白夫人的勇敢吗?”龙四嘲讽地挑眉。
言铮被她一激,拉着绿荷就走了上去。
赵晓绺见状,拉着赵天楚也要上去,郜镔却抢先一步拦在了前面,冷冷地说:“对不起,我们殿下只请熙小姐上去,你们不能上去!”
“滚开,你知道我们是谁吗?那贱人能上去,难道我们就不能上去吗?”赵晓绺骂道。
郜镔拱手:“拓跋右骑将军郜镔见过三殿下,四公主,两位要见我们殿下,请递拜帖约时间吧!我们殿下在用早膳,包下了上面,没有殿下的邀请,请两位恕末将不能违令放你们上去!”
“你……这酒楼不是你们拓跋氏的地盘,还轮不到你在这放肆,给我滚开!”赵晓绺边说边往上走。
郜镔堵住了她,沉声道:“四公主,这也不是皇宫,凡事讲个理,请别让末将为难!”
“本公主今天就为难你了,你又能怎么样?”赵晓绺不管不顾地继续往上走。
“呛……”郜镔往后退了两层,拔出剑叫道:“四公主请止步,再上前一步,末将就以刺杀殿下为由对你不客气了!到时有什么后果,四公主自己负责!”
“笑话,难道在沧焰,你还敢对本公主动手不成?”赵晓绺才不相信他会动手,又往上走。
郜镔的剑猛地就架到了她的脖子上,赵晓绺顿时僵住了,脖颈上冷冰冰的剑紧贴着肌肤,她甚至能感觉到剑锋的凌厉,这才知道,郜镔不是说着玩的。
抬眼,看到郜镔面无表情,眸子里也是平静无波,似乎杀她就如杀了平民百姓一般,在他眼里,都没有贵贱之分。
“小绺……别胡闹了!”赵天楚见势不妙,赶紧上去把她拉了过来。
他虽然不知道郜镔敢不敢动手,却知道如果这事闹大了,他们也讨不了好去。拓跋太子这次来帝都醉翁之意不在酒,谁知道他会不会以此为借口趁机生事呢!
“皇兄,你让他杀啊,本公主今天就要看看他敢不敢杀!”赵晓绺见赵天楚站在身边
,底气又足了,直了脖子叫嚷起来。
“别胡闹了,人家都说包了上面,你上去做什么,回去!”赵天楚使了个眼色,赵晓绺的宫女赶紧上来拉住了她。
“皇兄,人家欺负我你不帮我出气还赶我走,你昏了头了?”赵晓绺挣扎着叫道。
赵天楚脸色沉了下去,这四妹难道是平时太纵容她了,连局势都不会看,真是蠢到家了!
“带走!”赵天楚怒喝道,几个宫女被吓了一跳,连拉带抱把赵晓绺弄了出去。
赵天楚这才吸了一口气,上前道:“郜将军,请帮本宫向太子殿下通报一声,太子殿下到帝都,本宫理应尽地主之谊给殿下接风,今晚就在府中给太子接风,请太子赏脸!”
郜镔拱了拱手道:“三殿下,太子殿下今晚已经答应了贵国皇上的邀请,殿下想见太子,请到皇宫去吧!”
赵天楚一愣,他怎么不知道这事呢?难道是赵天澜背着自己邀请了拓跋太子?
他心下恼火,面上却不露端倪,自然地说:“那就改明晚吧,回头我就让人送请帖过来!太子是住在官驿吗?”
“回殿下的话,我们太子没有住官驿,就住在前面三条街的安溪客栈。”
赵天楚蹙眉,那客栈很简陋,十几年前倒是帝都最有名的客栈,可是自从老掌柜的死后,这个客栈慢慢就没落了,如今破败不堪,根本没人去住,拓跋太子却选了这样一个地方,这是为什么呢?
他抱着疑问走了出去,立刻让人去调查安溪客栈,想弄清拓跋太子为什么放着舒服的官驿不住,偏去住这样的地方。
***
言铮上了楼,被龙四领到了雅间,很巧,正是她包的那间雅间。
言铮走了进去,见拓跋太子端坐在桌前,自己给自己斟茶。
“言铮见过太子殿下!”言铮施了一礼才抬起头直视他的面具。
刚才在楼下看的不真切,这样面对面,她才看清拓跋太子戴的银色面具上有许多暗纹,这暗纹会随着光线的变化泛出一道道水波一样的纹路。
言铮心一动,这太子不简单啊!这暗纹大有玄机!
“坐!”拓跋太子只微微颌首,看言铮听话地坐在对面,才满意地伸手拿过一个茶盅给她倒了盅茶。
“谢谢!”言铮双手接了过来,莫名地觉得太子这举动让她有了种亲切感。
“你和熙乾明一家现在住在白府?”太子拉家常似地问道。
言铮点点头:“是!”
太子声音很好听,磁性带了点喉音,很舒服。他的沧焰语也说的很好,不看他拓跋的背景,还以为是土生土长的沧焰人呢!
言铮忍不住问道:“殿下的沧焰语说的很好,我发现殿下身边的几个侍卫都会说沧焰语,难道是因为殿下特别喜欢沧焰语吗?”
拓跋太子淡淡地说:“郜镔和龙四本来就是沧焰人,至于我……我有个太傅是沧焰人,我听了多年也会了!”
言铮不是很相信这理由,心下怀疑这拓跋太子有野心,一定是想吞并沧焰才刻苦学习沧焰语的。
“我刚才看见你额上有个字,能让我再看看吗?”拓跋太子忽然问道。
言铮一愣,本能地直视着太子的眼睛,却在他眼中看不到好奇,有的只是一种莫名的怜惜。
言铮接触之下,忽然发现了一件事,就是从进来到现在,太子和她说话都没有一点架子,自称也是‘我’……
这让她多了一些好感,不在意地撩开刘海说:“看吧……”
太子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占了她大半额头的‘奴’字上,那字周围参差不齐的伤痕让他呼吸顿窒,紧紧地捏住了茶盅……
“啪”茶盅竟然被他捏碎了,门口的龙四听到声响跑进来看到他还紧紧地捏着碎茶盅,指间,血和茶水混着流了出来。
“殿下,你受伤了!”龙四跑过来想帮他处理伤口。
“出去”!太子怒喝了一声,龙四转向言铮,怒道:“你对太子说了什么,怎么让他这么生气?你还不滚出去!”
“我是让你出去!”太子又一声怒喝。
<p四这才反应过来是叫自己出去,不甘心地瞪了一眼言铮,又偷偷看了一眼太子,见他冷冷地瞪着自己,才慌忙跑了出去。
太子绷着脸,转眼,看到言铮的刘海已经放了下来,怔了一下,才收敛了怒气。
“殿下,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言铮看他的手还流着血,就主动地说道。
太子犹豫了一下才点了点头,言铮起身,走过去拉起他的手,太子的手很大,上面有很多茧子,手心里插了不少的碎茶盅。
言铮先用茶水冲了一下,才低头细心地把碎瓷挑出来,做这一切的时候,她感觉太子一直在看着自己。
她虽然感觉有些不舒服,却也没反感,因为她感觉太子对她没有色心,他的视线观察居多。
给太子上药包扎好,等坐回去时,太子才说道:“白夫人死后,你受了很多苦吧?”
言铮一笑,点点头。额上的奴字已经说明一切,她犯不着掩饰。
太子的呼吸有些沉重:“你被卖为奴,熙乾明就没管过你?”
言铮又点了点头,她有些奇怪,这太子好似对熙乾明了如指掌,自己的事也知道很多,难道他来之前已经了解过她?
“那老贼……”太子一掌拍在桌上,震得茶盅蹦跳起来。
“殿下……”龙四又跑了进来,看言铮稳稳坐着,这次没等太子让她走,她自己就识趣地走了出去。
“太子和熙乾明有仇?”言铮好奇地问道。一国的太子和熙乾明会有什么仇呢?
太子沉默了,不说有也不说没,只是矛盾地看着言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