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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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血?”刚转过这个念头,沈涵秋的头就撞上某个透明的锥体,痛得她倒抽一口冷气,脑中刚转出的念头也飞掉了。
不明锥体在撞上沈涵秋后,消散于无形。
财迷成性的沈涵秋在巨痛来袭之下,也不曾失手丢了抱在怀中的瓷盒。从那个扭曲的七彩空间内冲出来,被一股强风刮到塔松上,她首先检查瓷盒里的兰花植株是否安好。
“可惜了那几只装满兰花的瓷盒子哦!”沈涵秋心疼不已的回头去看梦兰湖,见湖的原址已变成个烂泥潭,不仅迷人的梦兰湖消失了,连同先前在湖岸上摆着的瓷盒也不见了。
放眼四顾,飞鹰和沃森他们都不见了。侧耳倾听,除了风声,草叶摇动的声间,沼泽里毒蛙的鸣叫,远处不知名的鸟叫,没有听到人语声。
孤伶伶的站在泥泞的地上,沈涵秋有些心慌慌的。
“啊!”一道急而短促的叫声响起,又嘎然而止。
沈涵秋弹射而起,飘向声音传出的杂树丛。
一人多高的杂树丛里,密密麻麻的生长着带毒刺钩的红荆条。又粗又长的红荆条像章鱼的触角一样伸展着,有两块黑色的布片挂在刺钩上。
扫眼看到挂着布片的红荆条下方,露出一只黑靴尖,沈涵秋喝道:“谁在那里!“出来吧,你的鞋子露出来了。”
没有得到回答,沈涵秋拔开红荆条,忽然之间变得柔软了许多的红荆条,朝两旁伏倒,露出躺在下面的人。
那是具女尸,全身溃烂流出腥臭的黄水,一种沼泽里才有有尸蚁,成群结队的在尸体上忙碌着。
干呕两声,沈涵秋拣起一根枯枝,拨开尸体脸上一层尸蚁。“是雾海女妖,她怎么会死在这里?”已经面目全非的雾海女妖,若非眉峰里那点黑痣,沈涵秋还真认不出她来。
“青阳藤蕴含火毒,但也不至于让雾海女妖致命啊?”沈涵秋喃喃自语,因心神不宁,她没能注意到远处高丘上,有双眼睛在草丛中一眨不眨的盯着这边。
“不能让飞鹰知道雾海女妖死了!他会恨我的。”定了定神,沈涵秋手扬起,凝结木灵魔杖化火,引燃了红荆条。
“啊”又是一道急而短促的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乍然响起又顿然消失。
“是飞鹰的声音!”沈涵秋一急,顾不得看雾海女妖有没有被焚尸灭迹,就飘射射向疑似飞鹰声音响起的地方。
在那片高丘上,背对着来路,沈涵秋仔细的观察着。
正前方,正午的阳光下,一些雾岚飘移开去的水洼面上,闪动着玉石打磨后的光泽。时或有一只挂着珍珠般水珠的蛤蟆跳出来,打碎那闪动玉石光泽的小块水面。
左面,被一条浓雾带隔开,能见到的只有五百米的泥沼。在那泥沼中,浮着很多像石头一样的石蜥头。
右面,是成丛成簇的杂树,以及成片的毒茹。注意看,能看到色彩艳丽的毒茹上浮起同样艳丽的三角蛇头,或者杂树丛中探出某种蛇虫类,且无一例外都是色彩斑斓的大家伙。
没找到飞鹰,也没有发现除了自己之外的活人,沈涵秋既失望又焦灼无比。她返回到发现雾海女妖尸体的地方,看那有红荆条的杂树丛和雾海女妖的尸体一起,被烧得灰烬。
这女妖这么快就烧成灰了?沈涵秋脑中此念刚生,旋又压下,一门心思去琢磨飞鹰和沃森他们全都不见了的事情来。
左思右想,觉得飞鹰和沃森他们遇害的可能性不大,应该是梦兰湖消失的时间到了,他们先行离开了。“可就算别人不等,飞鹰也应该留下来等等我的嘛!”沈涵秋委屈的嘟哝着。
“啊!”仍是一声急而短促的声音,而且分明就是飞鹰的声音。
听清了,那声音是在西面某个杂树丛里响起的。沈涵秋飘射而出,身法轻灵,形体却是臃肿不堪,看着毫无美感。下方杂树丛里的毒蛇,探头望着上方的美食,嘶嘶有声。
越往西去,杂树丛越茂密,雾岚也渐渐稀薄。在树梢急掠而过的沈涵秋,远远的就看到那片正在发生激战的杂树丛。
飞鹰被一帮衣衫褴褛的术者和武者围攻。
无暇细看,或者说是凡攻击飞鹰的人,在沈涵秋看来都罪无可恕。她人在远处,手已扬起,暗红色的木灵魔杖破空而去。
听到异样的风声由远而近,与飞鹰激战的人,有两个见机得快闪到一边,余者都被泛着暗红色光芒的木灵魔杖击中,无一幸免,都被震飞出去,齐齐的口吐鲜血。
“飞鹰,你没事吧?”飘身落地,沈涵秋扶住身上多处受创的飞鹰,急切的问道。
“那边的事解决了吧?”飞鹰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以为飞鹰指的是梦兰湖里摘兰花的事,加上又担心他的伤势,沈涵秋胡乱应了一声,再道:“你坐下歇息。这几只小杂鱼,我帮你清理掉。”
跟飞鹰打斗的是风华队力诺教官和他带的那一组学员。才分开几天,他们全都形容大变,像一群凶兽,别说沈涵秋认不出来,怕是他们的亲爸亲妈也难得认出来。
力诺教官他们倒是认出了沈涵秋,但一来是她震憾出场,让他们太过吃惊,再者她一出场就重挫己方学员,已让他们视同叛逆,也不屑于跟她相认。
“我殿后,你们走!”力诺教官神情凝重无比,跨前一步后,手猛的朝后一挥。
学员们没有吭声,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们不约而同的上前来,跟力诺教官站成一排。
“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你们都走!”力诺教官怒吼道。
“涵秋,算了,放他们一条生路吧。”飞鹰叹道。
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沈涵秋没有弄明白,只是顺口答道:“你说放,就放喽。”
“叛徒!”一个风华队的学员朝地上重重的吐了口唾沫,余下的学员都朝地上吐唾沫。这些有点孩子气的举动,让沈涵秋愣住了。
“你们快走吧,别等涵秋改变主意,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飞鹰又是一叹,尔后身子一歪,朝地上倒去。
“我们走!”力诺仇恨的剜了沈涵秋一眼,带着学员们匆匆离去。
沈涵秋此时无心旁顾,抢上去抱住飞鹰,与他双手交握,源源不断的输入精纯的花木精神给他。因激战而面色苍白的飞鹰,脸色很快红润起来,但他一直闭着眼,并不时的呻吟一声,使得沈涵秋不断的加大花木精神的输入量。
直到沈涵秋力竭,飞鹰才歉然道:“涵秋,不用输真气给我了,我现在好多了。”
“我输的是花木精神,精纯的花木精神哦!”明明很疲倦了,沈涵秋还是忍不住要洋洋得意的向飞鹰介绍花木精神的奇特之处。
“真的是很奇特呢!”夸奖之后,飞鹰说声要调息养伤,就瞑目修炼起来。
沈涵秋大量的输出花木精神,也急需调息,却因为要为飞鹰护法,所以强撑着。直到飞鹰修炼完毕,精神奕奕的睁开眼来,她才开始修炼。
太过信任飞鹰,沈涵秋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炼之中。她不知道,飞鹰曾经摸出一柄削铁如泥的匕首,刺向她的脖子,即将得手时又改了主意。她也不知道,飞鹰曾经对空射出一枚信号箭。
沈涵秋从修炼状态退出时,又到了万籁俱寂的夜晚。
睁开眼,对上飞鹰那灿若天上星辰的杏花大眼,黑暗中,那亮晶晶的光在他的眼眸中闪动,沈涵秋看痴了。
“花木精神真的是很好,涵秋,你怎么学会的?”飞鹰柔声问。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么?”沈涵秋眸里含悲,语音里也带着哽咽的意味。
似乎是心有触动,也许是另有图谋,飞鹰像是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沈涵秋的脸。
身子轻轻的颤栗着,沈涵秋的脸似火烧。
“你在害羞么?”飞鹰的声音透着古怪,但沈涵秋听不出来,也或许是她已神思不再,因为他的手已滑入她的衣内。
带着前世的记忆,沈涵秋不仅对飞鹰的抚弄没有抗拒之心,还让他轻易的就挑起心中****,浑身酥软无力,软软的靠在了飞鹰怀中。
暗夜中,飞鹰眸中清明,还透着一股冷意与嘲弄之意。他的手没有停顿,唇舌也没有闲着。在吻得沈涵秋神魂颠倒之际,他又问:“我也想修炼花木精神,有可能吗?”
“花木精神是生命传承。红桃花妖流派的掌门在进阶无望,并到达生命终点前,用生命传承的方式,将体内的花木精神传给他的下一任。”生怕飞鹰失望似的,沈涵秋又补充:“你修不修炼都无所谓,我随时都可以把花木精神输给你的。”
“是这样啊。”飞鹰控制着不让自己的声音里透出失望的意味。心不在焉的抚mo着窝在自个儿怀中的沈涵秋,他不再说话。
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幸福之中,沈涵秋根本察觉不到飞鹰的异常。她的意识都让他那双有魔力的手搅乱了。随着他的手抚过,有如万千电蛇爬过,身子麻麻酥酥的,体内燥热也异常,她的喘息声一阵紧似一阵。
“试试用另一种方式输送花木精神给我,好不好?”飞鹰的声音里透着诱惑之意,而他的手则已往怀中人儿腹下探去。
“不要。”
“你不愿意?”飞鹰的声音冷了下来,手指却往沈涵秋夹紧的腿根处插去。
“别!”沈涵秋喘声粗浊,却坚决的推开了飞鹰的手。只觉得飞鹰变了,变得不像前世的花鹰,也不像初相识的飞鹰,具体是发生了什么变化,她也说不上来。
“是因为破chu会妨碍继续修炼花木精神么?”想到这个可能,飞鹰收回了修长有力的手指,只在她胸前的丰盈上轻捏慢揉着。
仍不知飞鹰是别有用意,沈涵秋娇羞无限的轻语:“我已经到了凝花种期,做什么都不会影响我修炼的。只是,我想等到成亲那天。”
“今天就是我们成亲之日。”飞鹰放了心,修长有力的手指,再度滑下去,趁着沈涵秋不备,一下子插入她的私秘处,撩弄起来。
原本也不是太在乎规则与礼仪,略作挣扎,沈涵秋便不再抗拒,依了飞鹰。
急色鬼似的,飞鹰没等自个儿的*达到该有的硬度,就用手指帮着勉强塞进身下人儿的体内,抽动几下后,他附耳对已瘫软成棉的身下人附耳呢喃:“喂点花木精神,它才硬得起来。”
“要怎么喂嘛?”不自觉的,沈涵秋的语音中带出前世特有的嗲音。
“没错,就是这声音!”飞鹰目光骤凛,手也不自觉的用力一抓。胸前丰盈被抓痛的沈涵秋惊呼之际,他神色又变,坏坏的轻笑:“现在知道怎么喂它了么?”
“你变了,变得好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轻笑着,飞鹰将自个儿并不硬朗的*朝前挺了挺。这时,他感到一股奇异的能量流,从那*的前端灌入,涌入他的丹田。一种玄妙至极的舒适感瞬间袭遍他的全身每一寸肌肤,爽得他吼叫起来。
丹田之中,由于涌入的花木精神滋养,原本不多的气状火属性能量,疯狂流转起来,循着经脉作大周天循环一圈,再流过丹田的气状火属性能量就多一丝。
清晰的感觉到丹田之中的变化,精神力远胜以往的飞鹰,更是兴奋。他原本不甚硬挺的*也坚硬如石,每一次律动,都让他血脉贲张。
飞鹰感觉到自己失控了,对于自己的身体,自有记忆起,他从未这样失控过。有些惶恐,但更多的却是兴奋。“虽然看着倒胃口,却还是个极品的鼎炉。”他想。
顾不上沈涵秋是新破瓜,或者说是根本不在意,飞鹰的动作越来越狂野。
夜色一点点淡去,晨光照亮了天地。梦兰沼泽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在飞鹰的要求下,输送了大量的花木精神,加上新破chu,沈涵秋在天光大亮时沉沉睡去。飞鹰倒是精神气十足,完事后,将下身沾的血渍擦去,看着恬睡的沈涵秋,露出的表情复杂至极。
醒来,看着飞鹰在不远处烤着獭兔,沈涵秋竟看痴了。
偶然回头,四目相接,飞鹰柔声问:“什么时候醒来的?”
为掩饰羞涩而紧张的心情,沈涵秋揉揉鼻头说:“兔子香味被烤出来的时候。”
“还这么贪吃。”飞鹰笑了,像多年前刚救下还是婴儿的沈涵秋时,极温柔的给她喂食。
幸福的感觉胀满胸臆,满溢出来,沈涵秋走路都飘飘然了。她没有注意,飞鹰也在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深处,时或,还有些怪异的神情出现。
再西去,雾岚更稀薄。
沿途,不断有尸体出现。所有的尸体,都有烧灼的痕迹。
沈涵秋没有细看那些尸体,因为飞鹰以保护的姿态挡住她的视线,以命令的口吻告诉她:“女人不要管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尤其是我飞鹰的女人。”
在前世,沈涵秋肯定会因此大闹。而今,带着前世记忆转世的她,却为之欣悦无比。
偎依着身材高挑的飞鹰,沈涵秋这只体形偏大的小鸟,自得其乐的还能找出了点小鸟依人的感觉。而飞鹰则刻意扮演着完美情人的角度,让她感动,让她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