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醋皇后与第一美人与夺国之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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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你刚才说对于我们醋国与糖国人,中立之城的人呢?难道他们不一样?”张落叶想起一事,口中问道。
“的确有些不一样。”老人摸了摸下巴:“老朽也有些说不清,但相对含有蟹卵的海水对我们造成的伤害,要比他们严重。”
不一样吗?要说普通天树人与醋国、糖国天树人的不同,便是后者们拥有白乌鸦、黑凤凰的妖魔力量,这听起来就像魔蟹拥有能对付妖魔的力量,但若是这么‘正义’的一方,应该不会把海中植被与其他生物全部吞噬掉才是。
咦?等等,不对,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吞过不少的海水,若魔蟹拥有对付妖魔的力量,以我自身拥有的白乌鸦与黑凤凰力量,为何我会无事?还是说因为我是人类,与他们天树人的体内结构不同,所以我才没事?
有些道理,老人不是说了,蟹卵会先针对他们体内的光合作用进行破坏吗?我是人类,没有光合作用的器官,所以反而没事?但这样一来,就解析不了为何醋国糖国与中立之城的天树人,其所造成的伤害程度不同这一点。
张落叶越想就越是疑惑,最后轻摇了摇头,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一切就不能以常理判断,或许自己不要想太大,反而是正确的做法。
正在此刻,那抓竹简的男子忽然一挥手,早已等候多时的刽子手忙手起刀落,顿时鲜血飞溅,十几个人头自巨大藤蔓边缘滚落而下,最后在下方的地面砸个稀巴烂。
下面的情况,张落叶没有再看下去,他离开人群,沿着巨大藤蔓街道往着前方走去,他在思量着怎么见到醋皇后的事情。
醋国不同糖国,仅从那血腥之极的行刑画面可见一斑,这个国家是犹如张牙舞爪的嗜血野兽,用普通的办法,根本难以征服。
……………..
同一时间,醋国皇宫
醋皇后一身火红连衣,外披火红棉袄,端坐在化妆台前,愣愣地看着铜镜发呆,而在她身后,一名脸容皎洁的女子正为她梳妆打扮着。
倘若张落叶在此,定会惊呼出声,这个脸容皎洁的女人赫然正是之前当先冲入画壁的黄紫倩!
“呐,紫倩,你觉得哀家美吗?”醋皇后忽然问道。
黄紫倩听罢,脸露一丝不常见的笑容:“陛下自然美丽,陛下可是被称为‘天树第一美人’的人。”
&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这世间哪有永存的第一美人,即便是我,也有红颜老去的时候,恐怕到时候,又有谁还记得我这个红粉骷髅?”
黄紫倩笑道:“陛下多虑了,所谓‘人生如梦,韶华白首,不过转瞬’,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何不展颜现在,璀璨开放?”
“你倒看得开,这是不是因为你没有记忆才会如此想?若是你找回记忆,在心爱的人儿面前,你还会说这种话吗?”醋皇后透过铜镜,盯着镜中黄紫倩问道。
“我…….我不知道。”黄紫倩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暗淡:“我没有记忆,所以不知道我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不过刚才那番话的确是现在的我的心声。”
“呵,别露出这副难过的模样,是哀家语气重了些。”醋皇后微微一笑,如百花绽放般美艳:“一个月前,你突兀从半空掉落而下,记忆尽失,连名字也是从你佩戴的玉佩才知道,然后哀家把你任命为贴身侍女,在这也生活了一个月,你有想起什么吗?”
黄紫倩摇了摇头,轻声说:“只是想起了些许模糊的画面,有欢笑,有悲哀,恐惧,彷徨,又有深刻,让人难以难忘,然后有那么一个模糊的影子,每次想起他,就会感到胸口很是温暖,但是越是想他,这股温暖的感觉就会变得很揪心,就好象他会永远离开一样,一想到这里,我就感到胸口快要撕裂一样,很可怕的感觉。”
醋皇后闻听,不禁深深看了黄紫倩一眼,忽然说:“哀家并不想打击你,但听你描述的,那明显是个负心人。”
“负心人?”黄紫倩微微一愣:“陛下何出此言?有何根据?”
醋皇后一把站了起来,轻移莲步踱至窗前,看了看窗外的景se后,忽然轻声说:“哀家自然知道。或许在你看来,哀家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但盼顾往首,哀家也曾有过豆蔻年华的岁月。而在那时间内,有过一个‘他’,那是曾让哀家为之挂心,为之心动的人儿,与他一起是哀家那时最快乐的时间。那时,只要每天想他一些,念他一些,思他一些,说他一些,便是哀家最大的幸福。”
女人是最喜欢,最向往美好爱情的生物,即便自己得不到,但能听别人说她的美好爱情故事,也会得到极大的心理满足,黄紫倩也是女人,自然有这种心思。
所以见得醋皇后没有再说下去,她不禁开口询问:“陛下,之后呢?”
“你真想知道?”醋皇后看了黄紫倩一眼:“正如大多数女人所经历的一样,男人的变心,总是突如其来,莫名其妙之极。那时的哀家试图找出是否是自身的问题,然而这只是对他一味的纵容,直到某天,哀家回到家中,看着他与那女人在玉体缠绕,气喘呻吟,哀家如梦初醒。你知道愚蠢的女人,介于愚蠢与聪明的女人以及聪明的女人遇到这种事,都会怎么处理吗?”
黄紫倩想了想,口中说:“愚蠢的女人,恐怕会认为是自身的错误,然后试图掩饰,或者装作视而不见;而聪明的女人,应该是马上对男人激昂陈词之类;至于介于愚蠢与聪明的女人,应该是采用综合的做法,是这样吗?”
醋皇后轻笑道:“哀家果然没看错,第一眼看到你时,哀家便知道你有成为坚强女人的资质。不错,愚蠢的女人,总是会认为错误在自身身上,从不会做客观的思考,才会最终让得不是自身的错误变成自身错误,多么可悲啊,而哀家一开始,便是如此做法,真是愚蠢至极。”
“而聪明的女人,则会立即辨明事实,她们是理智的,对于这种已经腐烂到心底间的男人,她们可以狠心抛弃。至于介于愚蠢与聪明的女人,哀家认为她们还是蠢货一箩,的确她们一开始能很冷静分析事情,但只要那男人一低声哀求,她们就会立即为之心软,恐怕就是猪也不见得变化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