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君子怀德怀刑(2 / 2)
虞新河也说。“张先生、张太太。国家已经奖励他们了。再说。当年。我们无处栖身。是您倾情相助。帮我们渡过难关。两相抵消。这钱再收下。就说不过去了。再说。他们都是公家人。即使收下。也得交给部队。”
张一丁说。“不然。虞老大。这钱不能不收。且不能上交部队。如果不是两个小英雄威武。不但我杀子之仇不能报。张氏企业也早晚落入他人之手。我夫妻二人也性命不保。海一样的恩情。岂是区区二十万所能报得。”
又对林雪说。“我两个儿子已经沒有了。但是。第一时间更新我又多了两个亲侄子。从今天开始。你们也是我的孩子。张虞两家。从此是一家。孩子。这个钱。你们必须得收下。”
林雪和钱小夏看着虞新河。虞新河看看教授。只到教授点点头。她们两人才收下。但虞松远和林涛却对视一眼。空背了人家张先生的人情。这钱他们一分都不能留下的。必须全部上交给部队。
这时。虞雅、陈静和虞小惠來通报。“宴席已经好了。”于是。大家一起起身。來到虞新河的大房。
席间。张一丁挨个看了一遍年轻人。忽然垂泪。“虞老大。当年家有大难时。小侄幸得你家松远与小雪相救。才保全性命。老虞家对我新浦张家有再造之恩哪。”言毕。夫妻二人与侄子张成一起。又抱头痛哭。令人动容。
虞新河和众人赶紧相劝。张一丁抹掉眼泪说。“幸亏松远和小林涛英雄盖世。让我两个儿子的大仇得报。刚才來时。你们教子的过程。我夫妻俩人在门外都听到了。老虞家祖辈英烈。老少英雄。门风清正。令人钦佩。”
……
晚上。张先生就住在虞家。与教授、虞新河兄弟俩、陈老师彻夜长谈。
这一晚上。年轻人心灵上都感到很震撼。虞松远明显是冤枉的。可连虞松远犯错都不饶。其他人更不用说了。沒人再敢越这条线。最郁闷的是韩桂枝。本來。还抱着一线希望。但林雪这么优秀。虞家家教这么森严。让她胆寒。
林涛当完证人。当天夜里。就开着车返回新浦。见岳父岳母。
与虞松远相比。林涛就要幸运多了。晚上回到钱小夏家。已经快夜里一点了。岳母端上夜宵。大家陪林涛吃着小混饨。钱小夏一脸冰霜。副场长夫妇知道女儿正在教训女婿。脸上装着什么事也沒有。心里却好不容易才忍住笑。
简单与岳父母见了面。吃了夜宵。岳母就将小夫妻俩推向钱小夏的闺房。大家洗洗安歇。一进房间。林涛就涎着脸动手动脚。钱小夏全沒有了咋晚的缠绵。一把打开了他的手。跟着就咆哮开了。“你滚开。从现在起老实一点。等脏手洗干净再碰我。”
知道母老虎又开始发威。林涛赶紧坐正了。门一关。钱小夏却穿着衣服。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生开闷气了。林涛一碰她。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这样吧。你打我一顿吧。只到解气为止。”
“你明知道我打不过你。”
“我不回手。随便你打。总行了吧。但咱要说好了。我皮太厚。骨头也硬。打疼自己的手别哭着喊着赖我。”林涛说着。脱掉外衣。只穿着球衣球裤。举着双手站在地上。
钱小夏从床上坐起來。忽然委屈得嘤嘤地哭了。“你为什么不能象虞大哥那样。你看人家对小雪多好。不要脸。无耻。下作。曾经海誓山盟。说话不算数。乱搞女人。做了丑事。还要满世界广播。你让我在爸爸妈妈面前怎么说。让我在亲戚、同学面前哪还有一点脸面。让小雪她们瞧不起我……”
“事出有因。我已经给你好好解释了。目前。事已经犯了。你哭也沒用。心里有气。你就发出來。不要窝出病來。反正。要杀要剐。要打要骂。都随你。只要你能解气就行。”
钱小夏越哭越伤心。她站在床上。拿起枕头拚命擂打着他。可越打越气。便又动起了全武行。手掐、拳打、脚踢。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见林涛面不改色。纹丝不动。气就更大了。抓着胳膊就狠命咬了一口。林涛一点反应沒有。等她自己反应过來。都咬出血了。这下自己先吓哭了。
她赶紧从抽屉内找出碘酒和纱布。给他处理好后。又心疼得抱着他哭开了。“傻瓜。你疼了就叫一声啊。我在气头上哪有轻重。”
“臭丫头。你气消了沒有。消了我要办正事了。”
“你想得美。滚远一点。我气还沒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