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谋求发展(2 / 2)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唐劫才能一直强大下去,如今他所拥有的手段,随便拿一个出来书写成册,都是堪比紫玉心经神霄剑典的无上心法。
这刻唏嘘过后,云天澜方道:“洗月派能有你,实是洗月之幸,有了你的大许愿术,万载积累,洗月派当可成就非凡,前途远大不可估量。不过也正因此,唐劫,你不觉得栖霞界还是太小了吗?”
唐劫愣了楞,旋即明白云天澜的意思。
栖霞界就面积而言,在诸天万界中,确实属于比较小的一个界。它的真实面积方在洪荒,连一个州都比不上。莫要小看这一个小字,天地大方有格局大。栖霞界之所以千万年来都难得出一位真仙,除了有鸿蒙大劫的原因,也有这天地格局的原因。
唐劫为什么要杀大量的地仙,紫府以充实黄庭世界?为的也是提升世界格局。即便如此,他的黄庭世界也只能勉强提升到地仙,而且提升他一个,就损耗重大,接下来很长时间都难再提升第二个地仙。
这便是世界局限的意义。
唐劫以大许愿术保洗月派万载不朽,如无意外,万载积累下来,地仙应该能出一堆,但要想出第二个真仙,除非唐劫再以命运道凝聚气运,否则依旧千难万难。
云天澜找他,谈的就是这件事。
“栖霞界的格局,太小了。”云天澜道:“你所做的,就象是在栖霞的外面加了一层围墙,保护了这个世界,是为守。但是洗月派要想发展壮大,就不仅要有守的力量,还要有攻出去的力量。”
“攻出去的力量?”唐劫迟滞了一下,喃喃道:“师祖的意思是?”
“打出去,获得更多的天地!”云天澜回答。
果然是这样!
唐劫恍然大悟。
修仙之路永无止境,所以每进一步,就意味着更远的未来,更高的野望。随着唐劫以大许愿术庇佑洗月派,云天澜的野心也急速上升,洗月派要想发展壮大,他则想寻找突破至金仙的机会,这一切都使得云天澜积极寻求对外扩张的机会。
只有更大的天地,才能获得更高的发展,无论门派还是个人,都是如此!
唐劫明了云天澜之意,问道:“那就意味着修界战争。”
“要扩张,就必然要有战争。”云天澜并不讳言。
唐劫迟疑了一下,方道:“可是诸天万界早有规定,各界之间不得相互攻伐,不可因内斗而削弱力量,不可给予鸿蒙妖魔可趁之机。”
云天澜不屑道:“早成空言了。若真如此,当初在五源洞府,你又何必如此珍而重之的藏起传送阵,不就是防着他们吗?说什么联合起来共抗鸿蒙,可正界修者什么时候真正联合起来过了?再说鸿蒙虽强,于正界却永远只是过客,这里不是他们的世界,无论他们打到什么地步,最终都会离开,差别只在于能对正界造成多少伤害。他们就象是外寇,无论怎样凶猛,最终总会退走。反到是正界之中,内部争夺,却是永久的。正因此,所谓的联合永远只是一句空话,许多时候,我们对正界修者的防范更甚于鸿蒙!”
唐劫无言,云天澜说得没错,鸿蒙妖魔无论如何强大,但他们总会退走,反而是来自同界修者的侵夺丝毫永远性的。正因此,联合的口号年年喊,但战争却也永远存在。唐劫也知道这点,所以当初才那么谨慎,不给洪荒可趁之机。
云天澜已道:“想那洪荒大陆千万年来,攻伐鼎盛,侵略周边世界不知凡几,若非如此,又怎可能有如此发展。非但如此,他们更将其他的世界并入自己的世界中。不但要资源,连领土也一并吞了呢!”
“并入别人的世界?”唐劫大惊:“你是说……”
“没错!”云天澜肯定道:“就是将两个世界合并,将小世界并成大世界。要不然你以为洪荒大陆天生就是这么大的吗?”
唐劫道:“我听说,天地之间原本只有两个世界,一为星罗,一为鸿蒙。后来……”
“后来星罗碎裂,化作无尽世界散于虚空,惟有洪荒最大,是这样吗?”云天澜哂笑道:“终不过是侵略者掩饰真相,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星罗正界存在超过百万年,我们连一万年前发生的事都未必尽知,又谈何知道宇宙洪荒之历史奥秘?如今真相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规矩永远只是用来约束下面的人的。以前的栖霞界,六派鼎立,互不统一,对此只能听之任之。但今时不同往日,你既以无边命运大道术庇佑鄙派,我们又如何能不乘机力争一把呢?”
唐劫闻言,眉头微皱:“大许愿术的确庇佑了洗月派,但命运道法并非无敌。前路若改,气象亦变。且若有其他精擅命运之道的人,未必就不可以以道破道,破我的大许愿术。再者洪荒大陆吞其他小界是一码事,我栖霞吞并是又一码事。有些事别人做得,不代表我们就能做得啊。”
云天澜听他有不争之意,也不力阻,只道:“你出身于栖霞,无论你去到哪里,栖霞都是你的根,你的家。你精擅命运之道,应当知道,一个人的气运,在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在家乡之地是最强的。”
这一点云天澜到没说错,除非天妒之人,否则家乡气运庇佑之力总是最强,更易成事。
但这种差别只在一般人的身上比较明显,对唐劫这类人却意义不大。以他的气运,修为,心智,无论去到哪里,都能化不利为有利。
因此这话对唐劫并未有太大影像。
但是下一刻,云天澜说的话却险些让他跳了起来。
他说:“再说你的黄庭世界发展也进入瓶颈了吧?再想发展是不是发现需要的资源根本不是你能满足的?可如果能够并界,那么所有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
唐劫一下跳了起来。
他言简意赅:“如何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