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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跨年万字纯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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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跟正文没啥关系哈,就是一个没有师明净的大团圆万字番外(师明净粉勿入,文里没有师明净哈),新的一年就要到了,吃块糖吧。也谢谢大家这么久的陪伴!“哎,这边这个灯笼再挂高一点,对对对,就是那。”薛蒙一边帮墨燃扶着凳子,一边指挥着他把大红灯笼挂得更高,跟孟婆堂的牌匾齐平。

“嗐,我说你倒是真好意思呢,你在这使唤人使唤的倒是尽兴,就知道欺负燃儿,”薛正雍缓缓走过来,调侃薛蒙道,“也就是你师尊不好意思说你。”

“哎呀爹,”薛蒙一边给墨燃搭把手扶他下来,一边对薛正雍解释道,“这不是因为他比我高嘛,这灯笼当然还是挂高一点好看。”

“为何不用法术?”楚晚宁也跟着过来,看他们爬高上低的折腾,难免不解,分明这是用法术腾空就能轻易办到的事情。

墨燃笑着解释道:“师尊你不知道,过年时红灯笼挂得高,是祈愿来年福星高照,要是用法术,未免诚心不足,只怕是要不灵了呢。”

“随你们吧,”楚晚宁笑笑,“我是来看看你们这里收拾的如何了,若是差不多了,随我一同把红莲水榭也布置布置吧。”

“不过是一个孟婆堂,这里这么多弟子都在,足够在明天之前把一切都办好了,你只管带蒙儿和燃儿去吧,”薛正雍道,“有我和璇玑在这里就好。”

“多谢尊主。”楚晚宁道过谢,便领着墨燃、薛蒙往红莲水榭去了。

“师尊不是一向不喜装潢吗?怎么今年突然改了心思了?”墨燃有些不解,自他十五岁拜入楚晚宁门下,到现在也是第五个年头了,就没见过楚晚宁过年的时候要求他们特意去布置红莲水榭的。

楚晚宁冷冷道:“让你做你就做,话多。”

墨燃挠了挠头,果然,楚晚宁还是楚晚宁,这反应很师尊。

到了红莲水榭,楚晚宁道:“薛蒙,你简单打扫一下院子,墨燃,你跟我进来收拾屋子。”

听到楚晚宁这样安排,薛蒙长舒一口气,忍不住笑出了声,顺便略带同情的看了墨燃一眼。

楚晚宁的屋子,那是人能收拾的吗?师尊真好,把这苦差事安排给墨燃。

墨燃却毫无异议,乖乖地跟着楚晚宁往屋里去了。

刚一进屋,墨燃就反手关好门,然后从身后拥住了楚晚宁,蹭着楚晚宁的后颈撒娇道:“师尊,我好想你。”

“别闹,”楚晚宁轻声制止,却也是握住了墨燃的手,无奈笑道,“我们早课时才见过。”

墨燃把脸埋在楚晚宁颈间,闻着那熟悉的淡海棠香:“可是现在都下午了。”

“从前也不见你这么粘人。”楚晚宁掰开墨燃的手,拉着他在桌旁坐下。

“那是因为以前不知道师尊心意,不敢过分纠缠,怕惹师尊生厌,更怕情难自控,逾了礼制。”墨燃用手支着脑袋,浅浅一笑,歪头看着楚晚宁。

楚晚宁心想,你倒是真好意思说呢,这礼制都逾了多少次了,偏生墨燃浅笑着说得一本正经,他本就生得一副温文甜蜜的良人模样,这副相貌卖起乖来可真是让神仙都拿他没办法,就算是强词夺理也都让他不好意思开口训上半句。

不过这事说起来,楚晚宁心里也是甜丝丝的。

上个月他们接到一桩委派任务,说是玉凉村近来有邪祟作乱,请死生之巅派一位仙师前去除祟。

玉凉村位于下修界,离死生之巅又近,这些年被死生之巅关照得很太平,这样的委派原本是派一人前去即可,特别是墨燃去年修结界之术大有进益,与楚晚宁齐补天裂后,亦得世人尊一句“墨宗师”。

这样的任务由墨燃一人前去便已足够,只因为临近年关,村民们希望尽快解决才是,因此楚晚宁才陪着墨燃一同前往。

二人同行的一路上,墨燃问楚晚宁道:“师尊是怕弟子一个人除不掉几个邪祟吗?这样的小事何须师尊亲自出马。若是传出去了,上修界那群酒囊饭袋又要拿去笑话了。说我堂堂一个‘墨宗师’,在自己山脚下除个邪祟还要师尊跟着,怕是要笑话师尊,教出来的宗师也不过如此。”

楚晚宁一早就想到他许是会多心,解释道:“并非怕你一人无法完成任务,只是为师不放心你一个人下山。”

楚晚宁说完又想,这样是否有些太亲密了?因而又故作没好气儿地补充了一句道:“况且,谁知道你一个人下山去会干什么。”

自从楚晚宁两三年前逐渐意识到自己对墨燃有了几分不该有的心思,他自责之外,更是谨小慎微,与墨燃相处时的言行都极其注意分寸,绝不肯露半分私心。

墨燃现在二十出头,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正是血气方刚、情|欲旺盛的时候,楚晚宁便更害怕对方窥探到自己心意。

他只想以师尊的身份好好教导、陪伴墨燃,且他认为,若是自己这样的心思被墨燃知晓,那想必是会很难堪的,墨燃也许会想,平日里敬爱的师尊对他竟然有这等歪心思?

定然会吓到他,让他对自己失望。

师徒之间这条红线,是任何一对师徒都绝不敢越界的,更何况他又不是只有墨燃一个徒弟,因此便更不敢越雷池半步。

但这两句话被墨燃听到后,却是有了几分越描越黑的意味。

墨燃心想,楚晚宁这是既担心他一个人下山,又担心他一个人下山会背着他干些什么吗?

听起来怎么感觉怪怪的。

上次他们一起补天裂,楚晚宁不至于不清楚他如今的实力,所以若按常理,楚晚宁应当是不会担心的,至于怕他一个人下山会背着楚晚宁干什么,墨燃就更想不通了。

因此,墨燃便顺口回道:“我一个人下山当然也就是除完邪祟后去看望一下我阿娘和荀姐姐啊,总不能是去逛|窑|子吧。”

“你……”楚晚宁本就有些心虚,再听墨燃毫不避讳地提及“逛|窑|子”这种事,更是惹得他一阵脸红。

“不过既然同师尊一道来了,就顺道去我阿娘那里吃点点心吧,徒儿记得您说过那里的荷花酥和牛乳糖很好吃,可惜这半年事多,一直不得空再给师尊拿些。”

墨燃这话锋转得极其自然,楚晚宁稍稍松了口气,算是下了这个台阶。

墨燃提及他阿娘,楚晚宁便想起五年前,薛正雍刚刚带墨燃回到死生之巅时的样子。

墨燃本是醉玉楼的段衣寒段娘子所生,只不过段娘子生了孩子,生意自然就大不如前,因而醉玉楼的嬷娘墨娘子便对她颇为不满,好在荀风弱心善,愿意努力挣钱,并承诺段衣寒母子的开销都从她的细软里扣,墨娘子这才答应下来收留着段衣寒母子。

不过只这样也还是不能让她满意,小燃儿稍大一些后,墨娘子便提出要让小燃儿做她养子,名为养子,实则不过是找个由头让他白给醉玉楼干活,但段衣寒没有拒绝,小燃儿这才正式改了墨娘子的姓,便唤作墨燃了。

只是当时荀风弱气不过墨娘子这般压榨她们母子,对段衣寒道:“你且等着我赚够了钱,赎身出来,也带上你们母子俩,咱们一起到蜀中去过生活,再也不受这老嬷娘的气。”

可是墨燃十五岁那年,死生之巅却突然来了一道人,以尊主薛正雍为首。

薛正雍点名要寻墨娘子和她的儿子,说是遵照大哥嘱托,来接她们母子回死生之巅的。

这话可是戳了墨娘子的心窝,墨娘子原先确实是有个儿子的,只是不过三岁就得了急病病死了,墨娘子抱着不满三岁的小儿哭了三天三夜,那之后就变了个人一般,再也没笑过。

可谁知,那墨娘子面对薛正雍这样问,却面不改色地推了墨燃出去道:“这便是我儿子。”

墨娘子说是,墨燃也不敢否认,只能配合着她演戏。

不过后来墨燃和段衣寒商量,还是决定将实情告知,但当时墨燃已经拜楚晚宁为师,且他天赋颇高,平日里也乖巧听话,尊师重道,从无半点行差踏错,别说楚晚宁,便是薛正雍,也是舍不得的,于是便将错就错,还是把墨燃当成亲侄子。

薛正雍听墨燃说了段娘子和荀风弱的事,出于同情,便把她们姐妹二人接到了死生之巅脚下的玉凉村,又资助了她们一笔钱给她们谋些营生。

荀风弱便和段衣寒合计着,心说总不可能一辈子靠唱曲儿跳舞挣钱,段衣寒便说,不如开个点心铺。

她这些年不抛头露面了,便没少在后厨帮忙,对这些手艺还是学的有模有样的,于是她们便开起了这点心铺,且离着死生之巅也近,若是小燃儿得空,下山来看望她们也方便。

玉凉村的邪祟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师徒两位大宗师对付这些更是轻而易举,不过虽是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战斗,看了时间却也还是已经是日暮时分。

墨燃提议今天先寻个客栈歇一晚,待明日去看望了阿娘和荀姐姐再回死生之巅,楚晚宁知道他与段娘子半年不见了,自然依他。

不过当晚那家客栈却只余下了一间房,也是巧得不着边际。

墨燃白天被楚晚宁几句没来由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晚上和楚晚宁共处一室,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他躺在地铺上,活像个热锅上的煎饼,不停地翻身。

楚晚宁虽说比他安分得多,却亦是心乱如麻,特别是在这等狭小黑暗的空间里,一旦静下来,就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这滋味可算是煎熬。

分明是冬月,墨燃却热得出了一身汗,忍不住要出去吹吹冷风喘口气。

他心想,要不顺便把两人白天穿的衣服拿出去洗了,明天干干净净的去见阿娘和荀姐姐。

这么想着,墨燃就摸到楚晚宁床边,去拿他的外袍。

可是他刚把楚晚宁的衣服拎起来,就猛然被楚晚宁攥住了手腕。

楚晚宁:“!”

墨燃:“!”

墨燃是以为楚晚宁早已睡熟,楚晚宁是不知道墨燃大半夜偷偷摸摸地拿他衣服要做什么,师徒二人借着一层薄窗户纸透进来的冷白月光,互相看见了对方脸上的惊诧。

墨燃先反应过来:“师尊、有点疼……”

楚晚宁这才发觉自己还攥着墨燃的手腕,赶忙松了手,墨燃的手腕都被他给攥红了,足见刚才惊愕之深,用力之大。

楚晚宁有些尴尬,只能故作镇定地问道:“墨微雨,你为何大半夜不睡觉?”

“我、我,”墨燃手腕上还留着楚晚宁捂出来的余温,再看眼前,楚晚宁只着一层中衣,领口半敞着,看得墨燃有些失神,一时间话都说得磕磕绊绊,“我想去洗洗衣服……”

楚晚宁不解道:“大冬天的,你半夜洗什么衣服,洗了明天穿什么?”

墨燃的思绪似乎都拧成了解不开的麻团,只觉得师尊说什么都有道理,愣是没反应过来“可以用法术烘干”这件事。

于是墨燃乖乖地点点头道:“对、对,师尊说得对,那我不洗了。”

墨燃手忙脚乱地想要把楚晚宁的衣服放回床头,却是一个不小心险些抖落在地上,再胡乱一抓,竟是不小心把口袋里的零碎全抖落在地。

墨燃紧张地道歉:“对不起师尊,我、我这就给师尊收拾好。”

楚晚宁却比他还紧张,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床上爬起来,想要抢在墨燃前头自己去捡。

墨燃赶忙拎起被子披在楚晚宁身上:“师尊,你快回床上躺好,别着凉了,这些我来收拾就好。”

见楚晚宁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墨燃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跟他一起捡。

只见楚晚宁随身带的零碎,除了符纸法器乾坤袋,竟然还有一只锦囊、一条手帕,和一段已经干枯了的树枝。

虽然他收得快,可是墨燃还是将这几样东西尽收眼底。

锦囊是他刚拜师满一年时,楚晚宁第一次带他下山执行任务,在彩蝶镇制服鬼司仪时,他与楚晚宁的结发锦囊。

手帕是他亲手绣的,图案是楚晚宁常用的结界上的五瓣海棠花,是他送给楚晚宁的拜师礼,已经被楚晚宁摸到有些发毛了。

那段树枝,则是他刚刚拜师不久,还不懂那么多规矩时,偷偷折了王夫人培育出来的珍稀花木,送给楚晚宁的。

墨燃记得,为了这花,是楚晚宁第一次用天问打了他,那次他和楚晚宁闹了好多天的不愉快,不过后来楚晚宁亲手给他煮了一碗红油抄手,墨燃便顺理成章地“记吃不记打”,吃完就和楚晚宁和好如初了。

楚晚宁死死捂着那些东西,抓起它们便一股脑儿地全塞回了衣袋里,他知道墨燃都看到了,而且看墨燃的反应,他一定也都记得这些都是什么。

但他仍是不愿面对,自己藏了这么久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就这样被墨燃捅开了,像一束强光照进了他心里那间常年幽闭的暗室,刺得他无处可逃,他惶然不安,他心乱如麻。

他不敢抬眼去看,只能故作镇定地静默在那里,等着墨燃对此的反应。

楚晚宁心如火炽,墨燃也没比他好到哪去,只不过比起楚晚宁一味的紧张,墨燃却是在短暂地惊诧过后,惊喜非常。

墨燃对楚晚宁,亦有逾越师徒情分之外的恋慕,虽然他自己都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他又何尝不是在发觉自己对楚晚宁有此等心思之后便步步如履薄冰。

那时墨燃并不知晓楚晚宁心意,只道是自己犯浑,竟对一直爱他护他教导他的恩师起了那样的歪心思,他惶恐万分,不敢让楚晚宁察觉分毫。

他好不容易才拜楚晚宁为师,倘若楚晚宁知道自己一贯疼爱看重的小徒弟对自己起了这样的杂念,他必然会不由分说地将自己逐出师门,甚至赶出死生之巅也未可知。

只是一腔热烈爱意要隐藏得不露痕迹又何其艰难,那人日日都在眼前,他却求而不得。

而如今他知道,楚晚宁对自己竟然也是有喜欢的吗?

楚晚宁并非只有他一个徒弟,平日里亦会收到薛蒙的赠礼,且哪一样不是远胜于他送的一块不起眼的手帕?一截早已干枯的海棠花枝?

即便他再迟钝,此刻又怎么会不明白,对方亦是小心翼翼地把他搁在心头,却又不敢靠近一寸。

墨燃屏息凝神良久,终于还是决定不再避讳。

什么礼制,什么伦常,都见鬼去吧。

这情动若仅是一厢情愿也便罢了,偏生现在告诉他是两心相悦,这还如何能忍?

那一夜再后来的事,太过荒唐。

荒唐到楚晚宁头都昏了,简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以致于那些细节,楚晚宁都有些记不清了。

只记得翌日他们一起去看段娘子和荀风弱,墨燃对他阿娘和荀姐姐坦言他们已经互相表明心迹时,二位娘子震惊的神情。

段娘子一开始还以为是墨燃不顾伦常,做了这等逾矩的事,可她见楚晚宁面色如常,也猜出了一二,倒是也没发怒。

荀风弱更是笑得开心,拉着墨燃的手在他耳边道:“我说小燃儿,你可以啊,你阿娘说你小时候跟她说,长大了要娶个漂亮媳妇,我看你这‘媳妇’就漂亮得很。”

墨燃也低声对她耳语道:“我就知道阿娘和荀姐姐肯定满意。”

楚晚宁看着墨燃和荀风弱在一旁说悄悄话说得眉飞色舞,心里也没那么紧张了。但他面对段娘子,还是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如今算是承认了与墨燃除了师徒之外的那层关系,那面对墨燃的娘亲,他是该以师长的身份居平辈呢,还是该像墨燃一般敬她为长辈?

倒是段娘子冰雪聪明,一眼看出这位不善言辞的宗师的为难,和颜悦色地起身道:“楚宗师,虽说……可是你毕竟还是小燃儿的师尊,往后也是,你不必为难。燃儿他也会一如既往地敬你、爱你。”

墨燃待他如何,他自然清楚,段娘子这话更是让他心安,整个人总算慢慢放松下来。

临走前,段娘子送了他们很多点心,犹以楚晚宁爱吃的几样居多,直到墨燃都忍不住喊:“阿娘,你再多塞些,怕是马儿都要驮不动了。”

荀风弱在一旁打趣儿道:“你阿娘这是怕你往后眼里便只有美人师尊,更是不肯下山来了,可不是要让你多拿点去,省得不够一年半载吃的。”段娘子赶忙拍了荀风弱一下道:“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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