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 33 章(2 / 2)
夏油杰仰头看着快乐的五条悟,他好像有些动心了。“咦,怎么下来了,杰,我没有玩够。”五条悟看着鳐鱼咒灵又飞了下来。
“给我点位置。”夏油杰也坐上自己的咒灵。
可怜的鳐鱼咒灵驮着两人一猫再次飞翔在林间上空。
可怜的珍珠紧紧的抓着自己主人的肩膀,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了。
夏油杰发现了自己宠物的紧张,伸手把它搂在怀里。
有了安全感的珍珠这才伸出脑袋看着外面的风景。
“杰,这里能看见五条家全貌,那个小点点应该就是柚子。”五条悟示意夏油杰看他手指的方向。
“别乱动,小心我们都摔下去。”夏油杰还要分心去指挥自己的咒灵。
“没关系,下面都是厚雪,摔下去也没有事情。”五条悟压根不在乎这些事情,反倒是有些想跳下去的样子。
过完瘾的五条悟终于安分了。
“对了,你昨天晚上还好吗?那个咒灵能消化吗?”夏油杰还是担心,五条悟眼底下都是青色。
其实青色的原因是因为珍珠的骚扰,让五条悟一晚上都在做噩梦。
“没事了啊,它留在一个很好的地方。”五条悟拍拍自己的肚子。
在胃里,小小灵核周围包裹着无下限术式。
“可惜没有办法像杰一样操纵他们。”五条悟有些遗憾的说。
“你随意吧。”夏油杰心想,至少以后这个宝宝不会再吵着吃自己的咒灵了。
离开小路之后,夏油杰把咒灵收了起来。
万一被普通人看见漂浮在半空的五条悟,那乐子就大了。要是上了网络信息,估计会被班主任夜蛾正道骂的狗血淋头。
五条悟家虽然清幽安静,但是离着东京市区并不远。
想想也是,千年世家,家产肯定富可敌国。
“悟,如果你不当咒术师,那你想当什么?”夏油杰一直想问自己两位同学对人生的规划。
硝子的回答很简单,“不当咒术师那就当医生。刚好现在两份职业互相配合。”
说话的时候,硝子正在解剖一只可怜的咒灵。
就算是咒灵,视觉冲击也有些大,夏油杰赶紧离开硝子专属小房间。
现在他想听听五条悟的想法。
“不知道啊,和你们不一样我生下来就只能当咒术师,我接触过的也只有咒术师。”五条悟嘴里叼着路边的野草,眼睛望天。
刚才咒灵没有坐够,好想再飞一次。
带上墨镜之后,用眼睛上看周围是灰蒙蒙的。
闭上眼睛,五条悟的大脑依然呈现完全的信息。
云的形状,微风的走向,空气中的信息,旁边友人的声音。
他的家族,他的身份,他的实力,让他只能当一名咒术师,保护人类,延续五条家的荣耀。
“杰的父母是做什么的?”五条悟突然问夏油杰。
最开始上学的时候,夏油杰一直不肯定说自己父母做什么的,只说是两名普通人。
“他们做过一段时间的外交官,驻外过几年。”夏油杰这次详细说了父母的情况
“那很棒啊,应该是一份很好的职业啊。”五条悟想了一下。
御三家和高层之间经常要讨论一些问题,不是所有的事情家主都要出席。
五条家也会派优秀的旁支去代为参会。
所以外交官类似这种人吧。
“嗯,他们两个人对职业、生活规划都非常的清晰,可能唯一的变数就是我。”
“怎么可能是你?”五条悟大吃一惊。他隐约的知道夏油杰和家人关系很紧张。
“如果不来高专,我可能会去一个私立高中,天天补习到深夜,或者18岁那年被赶出家门。”夏油杰有些感慨,“能纵容我在初中胡作非为已经是他们的底线了。”
“哈,东京大学?”五条悟也知道这所全日本顶级的学府。不过夏油杰去念这种学校,好像太违和了吧。
“如果夜蛾正道没有发现我,估计新年假期我手上拿着书正复习呢。”夏油杰伸手把五条悟的墨镜拿了过来。
雪白的林间戴上墨镜舒服多了。
五条悟脑中还在构想念书的杰是什么样子。
好像有些可怕!
果然每一个人的人生都很特殊,都有自己的期许和压力。差一点,两个人就走上没有交集的人生。
“看起来,夜蛾正道还是做了一件好事。”五条悟看着戴墨镜的夏油杰。
杰戴墨镜也很帅气!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到了市区。
“杰,我们去那里买皮筋吧。那里应该有卖的。”五条悟指着装修时尚的店铺。
新年时间的银座,人山人海,每个人手中都提着各式的购物袋。
“不要,家里还有。”夏油杰看见店里都是一些小女生购物,他就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没有戴墨镜的五条悟太容易被发现。
旁边已经有小姑娘掏手机要合影了。
夏油杰把墨镜摘下来还给五条悟,“大少爷,请把墨镜戴好。”
“明明是你刚才摘下来的,杰你帮我。”五条悟大少爷脾气又来了。
夏油杰咬着牙,微笑的把眼镜戳到五条悟的鼻梁上。
五条悟晃了晃脑袋,让墨镜滑到他习惯的位置。
“现在是新年假期,但是人也太多了吧。”两个人在步行街上随意的走着。
习惯了高专的安静,现在突然面对这么多人。
夏油杰都有些不太适应。
一时间夏油杰不知道是旁边的五条悟引人注意还是自己肩膀的珍珠比较惹人喜欢。
明明五条悟的墨镜都带上了,怎么还这么多人。
“悟,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头一次夏油杰主动要求吃点心。
与其在大街上被人围观,不如去店里,这样人还能少点。
“那我们去吃冰淇淋吧,我看看地址。”
大冷天的吃冰淇淋,没有毛病吧。
大少爷掏出手机,里面居然还有冰淇淋的广告截图。
这是想吃了很久吧,前一阵还天天喊冷呢。
大少爷的想法总是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