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1 / 2）

李卓年叫车回了学校，进教学楼前先进了趟学校里小超市，里面零食饮料学习用品一应俱全。

时间来不及李卓年只匆忙拿了几支笔，临结算又在柜台旁边拿了几颗奶糖。上了楼之后，在经过二班教室窗外走廊的时候，他没忘记将走路的姿势调整成一瘸一拐的状态。

经过第一排的时候李卓年将口袋里的奶糖放到只楚的课桌上。在范今雨盛满好奇的眼睛中，对她点了点头。

范今雨：“！”

只楚抱着一沓试卷和小邵一起进了教室，下午第一节是数学课，数学老师邵小明是个又高又瘦的青年男教师，给大家上第一节课的时候就大人有大量的说，“叫我小邵可以，叫小明的让我知道就等着挨揍吧！”

年轻的心态和性格让他和学生们打成一片，大家平时当着他的面也敢没大没小的叫小邵。

只楚将试卷分给前排的几个同学，让人帮忙发了下去。这节课是讲周末做的试卷，早晨刚收上去的下午就给批好发下来了。

想到李卓年没有试卷，只楚特意跟小邵要了张空白卷让他看着。

来教室的路上小邵还好奇的问，“听说你们班新来的同学巨帅？跟我比呢？”

只楚：“……您到了教室自己看吧。”

小邵眼睛在教室扫了一圈后直冲后排，“叫什么名？原来哪个学校的？”

李卓年：“……”

上课前这两分半的功夫，小邵硬是将李卓年的底细打听到了一多半。

临走前摇头用‘我这大好青年已经老了比不了年轻的了’的语气说，“哎，是帅。”

李卓年：是他的记忆有误吗？这进度怎么和前世都不一样了？

回到座位上的只楚发现了桌子上的三块奶糖，刚才去办公室之前还没有的。

只楚将奶糖放到掌心，戳了戳范今雨，“你给我的？”

“李卓年放这的。”范今雨看着她，一脸“我看你这次还能说什么”的表情。

只可惜只楚压根没看她，而是悄悄的回头去看李卓年。

李卓年正在低头翻看新发的试卷，只楚看了一眼后就回过头来，将奶糖放到自己的桌洞里。

范今雨瞧着只楚这没出息的样子，幽幽的说：“说好单身一起走，你却偷偷有了狗……”

只楚心里像有明镜似的说，“我今天不是帮了他嘛，他只是不想欠我的。”以前就是这样，有时候她明明就只是帮了他一点小事，就连带句话这种不算事的事，他总是会第一时间还回来。

范今雨：骗鬼呢！鬼都不用奶糖还人情。

小邵开始讲卷，两人不再说话。

高二的数学卷简单只楚都会，做题基本上没错，所以听得很轻松。小邵在上面讲着，只楚心里想着事，心不在焉地开始重新验算自己唯一错的那一道大题。

算了半天，计算结果都是1，只楚气的不行，正确答案是-1，她怎么都算不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小邵讲这道题，只楚立刻竖起耳朵听着，看着黑板上的计算步骤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就在只楚怀疑小邵给的答案错了的时候，最后一步出来了。

a+1=0

a=-1

只楚看着自己的试卷：……………………

小邵讲完题后给大家留出一分钟整理时间，自己过道上走来走去，“今天上午批卷的时候看着也不知道谁的卷子上，就这道题，都算到最后一步了，a+1=0，结果算出来的是a=1。”

只楚：……

小邵：“幸亏这是道大题，要是道填空题，五分就这么没了，知道高考五分是多少人吗？”

只楚：……五万。

小邵：“你们这帮人，这都能错，做题的时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楚：在想……李卓年。

小邵意在警醒大家认真做题没打算追究是谁，结果逛回第一排后，心灵福至，与只楚对视了一眼。

小邵沉默了三秒，问：“不会是你吧？”

只楚木着脸点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