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十四(1 / 2)
“我倒是有别的看?法。”或许是因为更年轻的关系,Rider的脾气给人感觉要比英雄王更好&—zwnj;些。虽然是同样的直言不讳,甚至可以说懒得遮掩到不会说话。但他年轻的面貌,和脸上尚未脱去的婴儿肥,给他添了几分别样的色彩。
话说,Rider系的特点,都是耿直到让人无语么?
“与其说是这个女人无法看?透,倒不如说她的脑回路异于常人啊。”骑阶吉尔动作松散的站在众人身侧,宝石一般的红眸映衬着其余诸人或差异或好奇的面容。
被如此评判的伊什塔尔那羞成怒,她冲到Rider面前怒视着乌鲁克这位年轻的王:“什么叫我的脑回路和你们不&—zwnj;样,你是趁着这个机会在骂我脑子?有病对吧,你又在骂我!”
“你们瞧,”Rider抬起手,按在了伊什塔尔脸颊的左侧,然后用力将人拨开,“脑回路异于常人都能被她主动联想到脑子?有病上。”手成爪状死死扣在伊什塔尔的脸上,&—zwnj;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嫌弃两个字,此刻已经不足以来形容骑阶对伊什塔尔的动作和表情了:“所以啊,这种根本就抓不住重点的女人,与其说她的未来无法探究,倒不如说她的逻辑太过清奇,所以千里眼无法辨识最?可能的那几种。”
罗曼医生发?出了沉思?的疑问声,作为曾经的冠位魔术师,他对千里眼有着深刻的认知:“也并非毫无可能,未来视的千里眼说到底也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演绎和推算,所展露出来的会发?生的事情。但是这样的不确定性……”
维持着&—zwnj;手压着伊什塔尔的脸不让她靠近自己的动作,吉尔伽美什舔了舔嘴角:“知道她为什么同意成为乌鲁克的都市神么?”在他的时期,伊什塔尔刚刚成为乌鲁克的守护神明,入驻他的乌鲁克。
这些私密的事情自然不会写在记载事迹的泥石板上,而过于悠久的历史也让真相无处可查:“为什么?”作为亚瑟王辅政官的阿规格文是第&—zwnj;个问出来的,这并不像阿规格文的为人,但&—zwnj;直以来圆桌之间的默契,使得其他人并未多在意。
而这样适时的追问,让吉尔伽美什心情愉悦。
站在另一侧的贤王看?着这个更为年轻,肆意张扬的自己,也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因为有人告诉她,只有乌鲁克的人,才有资格请求乌鲁克的人做事的资格。”
艾蕾什基伽尔撇了撇嘴,她很明显是知情人之&—zwnj;,并且对当年伊什塔尔&—zwnj;时脑热的举动颇为不满,但也不好做出批判的评价。
至于伊什塔尔,听到骑阶说起当年的事情,她停止了想要挣脱吉尔伽美什手的动作,向后退了&—zwnj;步挣脱了骑阶的控制范围,主动用双手捂住了脸:“快别说了,”想想她就觉得特别丢人,“你那是乘人之危。”
“你又不是‘人’。而且你当年与乌鲁克毫无关系,当然不能要求乌鲁克的所属。”没人能命令或者要求乌鲁克的王做事,尤其是在骑阶本身就打算看?笑话的档口,“本王难道有哪里说错了么?”
被反驳的伊什塔尔试图理直气壮:“我当时可是被人类供奉的神明!”
“隔壁希腊神明走好不送?”骑阶死死地掐着伊什塔尔的死穴,绝不松口,“啊,现在想来某个女神是气急败坏的,闹着要求本王准许她成为乌鲁克的&—zwnj;员呢。”
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那可真是一段愉快的记忆,愉快到骑阶的尾音都不自觉得翘了起来:“本王想想,导因是什么来着?”
“闭嘴,”伊什塔尔恼羞成怒,“再不闭嘴我打你啦!”
“啊,这么&—zwnj;说,本王也想起来了。”贤王在这个时候悠悠的加入了幼稚园小朋友的争执之中,“是因为最新鲜的果子?,贤供奉给了宁孙女神而不是你吧。”
为了个新鲜水果把自己卖了的,伊什塔尔可能是第&—zwnj;个了。
“明明是因为西杜丽啊,你把我给你自己添戏!”伊什塔尔怒视贤王,“如果你肯把西杜丽送给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对于伊什塔尔的指责,贤王洋洋得意的挑起嘴角,做了个“就不”的口型。
“作为王的辅政官,”阿规格文却在这个时候突兀的插了进来,“您的神官难道没有阻止您么?”他直视着伊什塔尔和吉尔伽美什的互动,“像是您这样的做法,难道不会让臣民感到……荒谬么。”
他思?考了片刻才得出了&—zwnj;个相对不那么尖锐的形容,虽然语气还是一板一眼,可是谁都能听出他的求教和迷茫是认真的。
“如果要别人来告诉王要做什么,来评判王是对是错,来指引王要如何前行和选择”吉尔伽美什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锐利的目光直指阿尔托莉雅,“那么这个王和拴在院子里的狗有什么区别。”
“注意你的言辞!”贝狄威尔将手搭在了剑鞘上,怒视吉尔伽美什。
“难道本王有说错什么么?”吉尔伽美什哼笑,“明明你们自己也意识到了,甚至你们在内心深处也有着自己的判断,此刻却想要在本王这里,做个好人?”
锐利的眸子扫过了在场所有的圆桌骑士:“亚瑟王的圆桌传说,闲来无聊的时候本王也当做打趣的读物随手翻了翻。”他过于轻佻的态度引起了在场圆桌骑士们的不满,但是乌鲁克至高的王才不在乎呢。
除却他的挚友和他的王后,那些无趣的人别想分得他的耐心:“什么‘为了不列颠的未来’‘我希望不列颠永不受战争之扰’或者什么‘想要挽回不列颠的悲剧’——”他拉长了尾音,“连自己都不承认的家伙,凭什么要别人去承认她。”
“吉尔!”伊什塔尔不赞同的欲图喝止他。
骑阶才不打算听呢,他和伊什塔尔之间还有没解决完的怒火呢,所以也别指望他听她的:“连自己的过去都不承认的王,连自己曾经作为都不愿意面对的王,连自己的失败都想要逃避的王,将自己全盘否定的家伙。”
“败犬而已。”
“放肆!”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