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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凉:“什么意思?”
“他们可能有自己的意识。”吴前程语气十分沉重,听的人莫名起鸡皮疙瘩,“起码凑到洞口看的那个是有的。”
为了写小说,池尔查过很多资料,看很多相关纪录片和书籍,有许多案件看起来柳暗花明,可拐弯的时候忽然又横亘出某些东西,将办案人员引向其他地方,也就是俗称的障碍。
他这两天遭遇到的,跟那种情形十分相似,每当以为会有新的线索时,一定会横生枝节,除了一次又一次陷入困境,进展小到可怜,距离游戏结束已经只有几个小时。
一次如此是巧合,总是如此,其实恰好说明了某些问题,只是有些线索被他们忽视了。
趴在洞口朝外看了一眼的秦凉说:“前面的是小白兄弟?”
吴前程点头,秦凉似乎想到什么,凑过去又盯着看:“我觉得他跟昨天不太一样。”
闻言池尔和古易都走了过来,轮流从洞口往外看,意见一致:“没什么不一样吧。”
除了眼神呆滞、身躯僵硬外,看不出什么区别。
秦凉却不同意:“就是不一样,小菲如果在这,一定也能看出来。”
“为什么?”三个男的一起问。
秦凉认真脸:“女人是有直觉的,俗称第六感,这方面我们比较灵。”
仨男性无语。
孙义这边肯定是无法交流,屋外的人影也没有攻进屋的意思,四个人采用同样的法子,从屋顶爬出去,也不到处乱走免得惹事,坐在屋顶上讨论。
秦凉:“那个笛声很可疑,起码已经有两次,那些家伙出现的时候有笛声。”
“我先前觉得孙义很奇怪。”池尔也说出自己的想法,“可是他也变了,证明不是他,也就是说背后还有人。”
四人互相看,都知道背后有人,可是要怎么找出来?
思考一番,池尔又道:“天黑之后我想去音乐节草地看看,所有事情的起源都在那。”
古易也想到了什么:“说到起源,那天四个人死亡的时候池兄弟也在吧?”
见池尔点头,古易又说:“池兄弟检查过尸体吗?”
“没有。”池尔老实承认,“本来想检查,被孙大哥叫住带走了,昨天想再去看,没了。”
秦凉扭头看池尔,随后又看古易和吴前程,似乎有话想说,古易也皱起眉。
池尔觉得有异:“有什么问题吗?”
古易看了看他,似乎还是有些迟疑,池尔不禁好奇:“有什么请直说。”
古易对秦凉点头,秦凉就走到池尔身前:“我们偷偷看过尸体。”
“嗯?”池尔口渴,从白盏棠留下的背包里拿出饮用水瓶,“我只知道白布上有某种形状。”
“这个是有,不过我们发现……”秦凉压低声音,“那些人应该死了很久了。”
“咳”一口水刚入口,被秦凉的话惊到的池尔不小心呛到,剧烈咳嗽两声,边拍心口边难以置信的看秦凉。
四个人是在摇摆过程中忽然倒地死亡的,什么叫死了很久?
这意思岂不是说——
先前跟他一起“耶耶耶”摆动的人里头,至少有四个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