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缠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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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许嘉迟有应酬,怀啾也很晚才回家。
有Ddream在前,许多其他的品牌商都找到怀啾,希望和工作室或她合作。她在考虑合作之余也在思考自己的化妆品牌。
这件事儿不是心血来潮,她在入行之初就进行过规划,但因为始终觉得时机还没到,所以一拖再拖。
现在不论是她还是工作室知名度都足够了,怀岳铭也好方云舒也好,这些糟心的事情都没有再困扰她,自然而然可以把更多精力投入到事业上。
许嘉迟回家的时候,怀啾刚洗完澡,靠在床头手里拿着笔记本若有所思地写写停停。
本子上密密麻麻,有草图有字,都是一些关于化妆品的设想。
她放下本子朝许嘉迟招了招手。
人到跟前,她伸手扒开他衣领,看了看肩膀处的伤,又让他低头。
两处伤口都没问题。
怀啾放心了,撒手让他去洗澡。
男人衬衫被她扒开,松松散散地挂在肩头,许嘉迟挑了挑眉,弯腰下去,手撑在她身侧:“就这样?”
“不然呢?”
“我还以为你要对我做点儿什么。”
不得不说,他这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怪勾人的,肌肉线条流畅地钻进衣服里,半遮半掩,桃花眼勾着三分笑意,男色堪称一绝。
怀啾定了定神,推他:“我忙着呢。”
许嘉迟亲了亲她,起身去浴室洗澡。
笔在本子上悬了会儿,怀啾放下纸笔,掀被子下床。
浴室里水声淅沥,怀啾敲了敲门。
许嘉迟:“嗯?”
她靠在门口:“跟你说个事儿。”
“你说。”
“我今天跟殷绍钧联系了。”
里头没声儿了,水声也停了。
怀啾正琢磨他是不是不高兴了,浴室门忽然打开,眼前一花,再看清时她的视野被许嘉迟的脸占据,人也被他按在墙上。
浴室里水雾环绕,墙上湿漉漉一层水珠,这会儿全沾她睡裙上了。
怀啾不太舒服地动了下,眸子也被染上一层雾蒙蒙的水汽:“你羞不羞,不穿衣服。”
许嘉迟:“你见谁洗澡穿衣服的?”他边说着,边伸手一拨,打开淋浴喷头。
“哗”的一下,怀啾被喷洒下来的水浇了个浑身湿透。
幸亏水是温热的。
水珠砸下得突然,女人肩膀一跳,随即不满地拍他:“许嘉迟你干什么呢?”
“殷绍钧跟你说什么了?”他置若罔闻,关了水,埋下头亲吻她的耳垂。
“还能说什么,”她没好气,耳朵的瘙痒带起一阵绵软,她努力站直,把重量放到身后靠着的墙上,“我就是把他送我花的来龙去脉问清楚了。”
男人模棱两可地应了声,吻顺着颈.线慢慢往.下爬。
发丝濡.湿地贴在脸颊上,怀啾身上的睡裙也被水打湿,玲珑身.段隐约可见。
水雾袅绕,情.事也氤氲。
许久之后,怀啾换了件睡裙坐在床上,许嘉迟站在床边,吹风机的热风穿过指缝钻进她湿润的发间。
空气中还弥漫着未散去的鱼水气息。
怀啾累得不行,他的指腹时不时在头皮上按摩,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刮起一股睡意。
等到吹干头发,许嘉迟发现她居然就这么坐着睡着了。
动作已经放得很轻,但盖上被子的时候她还是醒了。
“许嘉迟。”女人迷迷糊糊地伸手抓住他的衣角。
许嘉迟垂眸,握住她的手:“嗯?”
“我知道他为什么送花了,也知道你早就知道了,”她嘟嘟囔囔说绕口令似的,“你别怕,全世界我最喜欢你。”
她说着说着,开了条缝儿的眼睛又合上,呼吸轻缓均匀。
手里的那只手柔若无骨,肌肤细腻。
许嘉迟捏了捏,将她的手轻轻放回床上。
春末,气温逐渐升高,夏季从远处发来即将到达的讯号,率先推了一股热浪过来。
他撑在床边,拂了拂她的刘海。
半晌勾唇轻笑一声。
“我当然知道,”他说,就像一个刚陷入热恋的高中生,“我也一样。”
许嘉迟的伤一日比一日好转,到五月五日这天,痂都快掉完了,新长出来的肉呈现出非常稚嫩的颜色,隐约可以看见要结一条痕迹的趋势。
怀啾看着特别惆怅。
他却抬起她的手,吻了吻她手臂上留下的那道浅浅的刀疤:“挺好的,情侣纹身都省了。”
怀啾的生日基本和往常一样过。
她往常是怎么过的呢,基本上就是和狐朋狗友们四处浪一天,晚上泡个吧吃个蛋糕,这一泡通常是泡到半夜的。
但今年稍微地,有那么一点儿不一样。
多了岑念和许嘉迟。
岑念倒不是怀啾带来的,是KK带来的。小姑娘没接触过这样的大场面,在那儿都快僵成一棵树,大家也知道她的情况,收敛很多——不收敛不行,小K少爷跟护食的狼似的寸步不离她身边,谁敢乱开玩笑,再加上一个怀啾罩着,惹不起惹不起。
晚上是在家里吃的。别墅宽敞,就是呼啦一下来了这么一大堆人也完全不显得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