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让将军怀了我的孩子(1 / 2)
秦飞舟若懂得何为适可而止,他就不是秦飞舟了。仗着游孤夺双目失明,他飞快脱掉外袍里衣,只穿一条亵裤躺进床榻里侧:“将军至少尊重一下我的习惯,左右床足够大,我睡在最里面,不碰将军就是。将军反正也看不见,不会污了将军眼睛。”
这话说得倒有些严重了,游孤夺只是不愿秦飞舟光着身子跟他同床共枕,但还真没有嫌弃的意思。他沉吟许久,正想说点什么缓和一番气氛,耳畔却传来少年清浅的呼吸声。
“飞舟?”他轻唤一声。
回应他的依旧是少年更加均匀舒缓的吐息,在静谧帅帐中尤为清晰。游孤夺只好脱掉铠甲,摸索着在床榻最外边躺下。少年的呼吸很浅,他本以为自己不需多少时间便可入睡。事实恰恰相反,分明在马革裹尸的沙场上都能安然入睡游孤夺,竟无论如何也沉不下心睡眠。
战时天为被地为床,鼻端充斥着汗臭和血腥味道,身边是士兵如雷鼾声,他照样睡得安稳。现下万籁俱静,闻着秦飞舟为他点的安神香,耳边只有少年轻柔的气音,他偏偏辗转反侧。
不知过了多久,游孤夺总算酝酿出几分睡意,一条温热手臂忽然从他身侧袭来。游孤夺多敏锐啊,只一瞬便抓住那条意欲偷袭的手臂。
暗夜里传来少年不满的嘟囔,那意味不明的腔调足以表明他还未苏醒。游孤夺抱着秦飞舟的手臂不知所措,没等他想好如何应对,一具火热的躯体便贴了过来。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窘迫,七月的夜晚本就炙热,哪怕大帐内放了冰块也是如此。很快,随着温度逐步攀升,他感觉到一股燥热从两人相贴的地方传来。
游孤夺额角渗出细密汗珠,他对冷热十分耐受,这是常年军旅生活磨砺出来的。饶是如此,他仍然觉得这股热意难以忍受。它并非只有体表能感受到,而是仿佛顺应四肢百骸,朝着五脏六腑呼啸而去,把他从血液到意识都灼烧得沸腾不已。
”
秦飞舟:“Zzz。”
“既然如此,可别怪我不怜惜你!”游孤夺闷闷道,他极为粗暴地将秦飞舟抱在怀里,然后用一条腿压制住他的下.身。温香软玉在怀,他躁动的情绪奇迹般缓解,逐渐沉入梦乡。
秦飞舟醒来的时候游孤夺已经起床,吩咐郑庆和军师代替他去演武场训练。游孤夺不打算瞒着他们失明之事,他虽对郑庆的忠诚抱有一丝怀疑,却也不得不承认,郑庆是游家军能力最强的副将,一些重要军务,交给旁人他还真不放心。
以至于秦飞舟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自己鬼压床,浑身酸软得不像话。
游孤夺也没告诉他,只是每晚都等秦飞舟睡着之后把他搂在怀里,天亮后自己准时起来。他的作息一向规律,以至于秦飞舟一直没能发现这其中的猫腻。
半月过后,秦飞舟靠着自己白天卖力晚上卖肉的奋斗,成功把虐渣值刷到了百分八十。系统说八十是个重要的节点,单靠量变引发不了质变。
“那你倒是给我想想办法啊,”秦飞舟摩挲手掌,“要不我干脆献身一次,说不定虐渣值就满了呢?”
【你大可一试。】系统淡淡道。
秦飞舟也就是嘴上花花,真要上阵他就怂了。他可还记得系统为他描绘过血流成河的场景,他的大好年华还没浪够,怎么能被.干.死在床上:“那个,反正没有限定时间,还是从长计议的好,嘿嘿!”
【出息!】
秦飞舟一边看医书,一边用眼角余光瞄游孤夺。
游孤夺的眼睛换过两次药,已不再需要用纱布蒙着。不过温军医嘱咐过,如无必要白天不要睁开眼睛,避免强光刺激到双目。
此时游孤夺双眼闭合,将他平日里的凶煞之气遮了大半,反而因此愈发显露出他棱角分明的俊脸。往常游孤夺气势太盛,空有一副好相貌却无人敢欣赏。现下不言不语,安然坐在床榻旁,竟给人几分岁月静好之感。“又在偷看我?”游孤夺嘴角微扬,显然对于秦飞舟无时不刻的痴迷颇为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