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32 我真的很高冷(1 / 2)
众人合力将薛丽拖了进来,不过她早已经昏迷了。
王蕊试探了一?下呼吸,发现还有一?口气,跟着众人再一?块儿把人抬回了客厅。
方钰趴在沙发上,看着王蕊帮薛丽做紧急处理的背影,心中怪异之处越来越明显。
若说这一?场直播游戏主旨是复仇的话,为什么恶鬼还要好心给他们准备生活必需品?虽说是防止人受伤死得太快,但也?用不着事?事?巨细吧?
结果客厅里不但放了零食泡面,厨房里还有食材,连最重?要的药物都有!
为什么?
还有,纵观这段时间,虽然有恶鬼和杀人犯的双面夹击,让大家人心惶惶,然而死亡发生的时间太短,就那么一?瞬间。而一?瞬间,除了当时会将人吓到之外,不太容易给人造成太长久的心理压力……
毕竟人类的适应力真的很强大。
更何况,从这些人最近的表现来看,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说他们害怕死,是真的,但现在看来,他们还不够绝望。
就算昨天发生了薛丽和唐祝娥的事?情,再经过一?晚上的调息后,也?差不多能将情绪稳定下来了。所有人都认为房间里上非常安全的,至于那个死于密室的于雪雁,恐怕对几人而言都只是一个意外,或者又说是于雪雁自己太大意。
他们总认为只要小心点儿就不会出事。
更何况别墅里除了换洗衣物还有限量供应的食材之外,应有尽有。
伪造的家居的环境,至少也?麻痹了一?些人的神经。这就导致他们还残存着能够离开这里的侥幸之心。
可方钰不这么想,联想到恶鬼口中的审判日,总觉得那一天才会是让所有人都倍感绝望的日子。
恶鬼前面的所作所为,或许是故意让所有人都有放松的机会,再等到审判日的那天到来,心存侥幸的人才会切身体验一?遍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
惟一?的解决办法,是不是只能找到杀人犯?
也?许找到了杀人犯,他们就不会经历审判日?
等等。
方钰突然想到一个很惊悚的事?情。
他这次的选召者任务是存活7天。
恶鬼临时更改规则,减少了两天,可他的任务还是没有任何变动。
难道还会出现什么意外不成?
顾星洲跟秦月只知道背景剧情,发展中的剧情却是一无所知。
如?果真的会出现变故,那这个变故又是什么?
这一?动脑子就停不下来了。
然而问题越想越多。
最关键的是,杀人犯的线索一?点儿都没有。
“钰哥你在想什么?”丁旸走过来蹲在沙发边上,目光如?蛛网一?般将眼前浑身雪白的人包裹起来,又在那起伏的腰身之间游走不停。
刚才就发现了,趴在这儿的安静青年,如?同?已经准备好等待人品尝的精美佳肴。很想让人尝尝口感如?何。
丁旸不知道口感,但看着穿着浴袍显得毛绒绒的方钰,很想抱一抱,感觉一?下手?感。尤其是对方表情一?脸忍辱负重?(凝重?)的模样,让他手?痒,心更痒。
看着看着,昨夜熟悉的口干舌燥再次出现了,如?炬目光死死盯住方钰白嫩秀美的脖子,似乎这样,目光就能变成蛇一?般自动深入,探索到更多。
方钰是感到脖子处一?片温凉的时候,才暮然惊醒。
察觉到身边有个人,吓得猛然一颤,条件反射地要逃离。
因为,这种滚烫的呼吸,还有对方身上所散发的危险和情/欲气息,太熟悉了。
熟悉到根本不经大脑,身体就已经自动反应。
然而两人离得实在太近,方钰这一?动,反将自己的脖子送到了丁旸唇边。
不过在碰到的时候,他就又赶紧重新趴下去了。但脖子上被舔过的触觉,还是在提醒他的动作迟了一?步。
方钰心里一?通怒火,扭过头看死人一?样看向了丁旸。
丁旸表情错愕,舔了舔嘴唇,一?脸慌张地摆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刚才触碰之间,嗅到那浓郁的撩人甜香,他一?个没忍住就舔了一?下,虽然时间很短暂,可同样的,他速度也很快。
想到方才,回味着又舔了一?下自己嘴唇。
方钰看他这个样子实在太欠打,一?巴掌就糊在了丁旸脑袋上,“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
丁旸跌在地上,摸了摸自己头,眸底一?道暗涌飞快闪过。
这边的动静不小,把去找寻恶鬼的江不还引了过来,“你们在做什么?”
方钰眉头一蹙,没有回答,而是把脸埋入臂膀间,紧紧闭上双眼,表情隐忍难耐,又夹杂着羞愤。
刚才那一巴掌他是打爽了,可身体就跟着不爽了。
充电宝又迈进了一?步,更为深入,正好抵着关键点上,磨得他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来。
除此之外,充电宝在吸收过程中会偶尔震动,释放吸力。
原本方钰趴着,已经强忍着习惯了一?些,结果被丁旸这么一?搅和,又TM破功了。
这就跟别人捞你痒痒,你憋着,忍着,集中精神,可以勉强抵抗,可一旦你破功了,那反弹的效果,会比起初更剧烈。
方钰就是这样,已经难受得出汗了,如?果现在把头抬起头,更是可以看到他双眼已经迷离晕红,生理性泪水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江不还看他不回答,把丁旸撵走了,自己坐在沙发边。察觉到方钰心绪不宁,他先是开灵眼看了一?下让对方躁动难安的根源在哪儿,随后就愣了一?下。
这……是肠胃不舒服吗?
因为是背对着,江不还灵眼中,只能看到一团火红的能量聚集在方钰身后,倒是没有想多。接下来,便单手?结印点在后者腰椎之上。
一?道清流沿着指尖灌入其中。
却见方钰搭在沙发上的双手?,骤然捏成拳头,不过很快又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