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番外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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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
安宁察觉有道直勾勾的目光一直望着她,本欲回头,闻声立刻顿住,含笑把牙牙递给迎面来的穆桓,牙牙欢喜地唤爹爹。
隔得太远,宋晔听不太清安宁说的是什么,只那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甚是刺眼,却是一眼也舍不得从安宁身上移开。
直至穆桓回首望来深沉的一眼,安宁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宋晔的视线里。
手中的酒坛不知何时被大力捏碎,刺入掌心,鲜血混着酒液留下。
宋晔狼狈闭眼,手掌却收的愈紧,像是要抓住所有他无力留下的。
他自出生起就昼夜啼哭,少得安歇,那时宋将军便怒言怕是生了个讨债鬼。
再长大些,动辄砸骂东西,对常人而言普通至极的一些声响都会使他烦躁异常。
家中长辈爱他又避他,母亲看他也多是叹息。
十岁那年,他与太子掉下河道,有长公主之子为证太子因他落水,实则是河岸边早已被人动过手脚,可无人会去在意贺元伯是否属实,甚至将军府众人也觉是他所为。将他送去外租家避祸,更多是松口气。
直至十岁那年归来,墙头偶遇的女孩,才有了鲜活。她看他没有容忍畏惧,他可以是个普通人。
他却控制不住凶她,惹恼她,推开她,一边又将她落下的绣鞋珍之若宝的藏起来。他去墙头寻她,诱她喝酒,喜之若狂,却因她一句话跌入谷底。
她许忘了,他早已晓得她所有不可说的心思。
他被穆桓逼去军队,对她说等他,心实则已漠然,却仍不甘想试试,试试让她不要喜那人,试试喜欢会努力对她好的他。
然那日城外一别,他知再无可能,此后听闻摄政王离京养病,他想他更多是嫉妒。却又在夜深人静难眠把玩绣鞋时,不知觉想到,现在的她,当是笑容常伴。
临景阁下,列队行远,然嘈闹声不曾远去。多是称颂赞扬,即使偶有提到宋晔年少荒唐事,也是吾辈英雄当不羁。
宋晔起身,握拳在身后往楼下行去。
热血难消,儿女情难全,当以满身血难报家国,沙场亦是魂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