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热情似火大都会(1 / 2)
我走进其中,却无法融入,
我是什么?
——异类
哥谭,一座腐烂的城市,滴水兽沉默地俯视着她,似乎只有当蝙蝠灯亮起时才能带来一丝穿破阴霾的光亮。
人们热爱蝙蝠侠,崇拜蝙蝠侠,人们也憎恨蝙蝠侠。
布鲁斯·韦恩从哥谭顶层阶级纸醉金迷的晚会中离开,甚至没时间应付今晚美丽的女伴,揭掉了名为[浪荡富二代]的假面,蝙蝠灯照射在高空层层叠叠的黑云上。
属于黑暗骑士的夜巡开始了……
他今天的目标不是哪个鼠辈的黑帮,也不是加强守卫的阿卡姆,而是剧院街附近小巷子里一家朴素的小酒吧。
这里曾是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哥谭最大的信息流动站,只要你拿得出钱,他们就能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丽兹酒吧。
蝙蝠侠当然不会光明正大地走进去,他又不是客人,小酒吧不做买卖好多年,现在只是一个入不敷出、门可罗雀的破酒馆。
“安娜·怀特……”蝙蝠侠从顶楼即将腐朽的墙外楼梯进入到酒吧上两层的房间,它的主人是个中年女人,同样也是丽兹酒吧的所有人。
她继承了酒吧前任主人所掌握的信息网,放弃了前主人在哥谭的所有势力——可与企鹅早年相比肩的权势,甚至连哥谭日报从前都不得不做那位夫人的喉舌。
因为那位夫人死后,继任者的能力显然不够支撑维护庞大的帝国,就如同死去的巨人般倒塌,贪婪的野狗叼走了他们的战利品,唯有安娜·怀特守护着这间破旧酒馆。
在布鲁斯·韦恩将哥谭纳入自己羽翼下的前段时间,他曾对哥谭的各势力做过调查,当时早已经大厦倾倒的丽兹酒吧也在其中。
前主人——兰夫人,人们对她的评价褒贬不一,兰夫人借着哥谭最著名的犯罪家族之一——法尔科内起家。她热衷于慈善,开设赌场,建立了哥谭最臭名昭著的斗兽场,和未发迹的企鹅有过节,似乎也是这座城市丑陋吸血鬼的一员。
排除这些,她曾在哥谭设立了庞大的信息网络,上到议员法官,下到乞丐流浪儿。她的女儿——安娜·怀特继承了这一切,可惜不像她的母亲那样有手腕,哥谭又从来不是怜惜弱者的地方。
虽然蝙蝠侠没和兰夫人对上,但也能确定那是个像企鹅一样难对付的人物。在兰夫人死后的短时间,有不少人觊觎她遗留下的信息网,不过树倒猢狲散,再加上新的黑帮崛起,旧年代的逝去,那些东西也什么价值了。
模样普通、脸色苍白的女人把眼镜摘下来,脑袋从一堆旧书里面抬起。看着哥谭赫赫有名的义警,停顿后语气阴阳怪气,“属于夜行动物特有的出现方式?Batman?”
“初次见面,不过你应该对我做了相当详细的调查。”安娜·怀特的脸颊一半笼罩在桌子上小台灯温暖明亮的灯光下,而另一半则隐匿在阴暗处,像极了在黑夜中死去的双面人。
蝙蝠侠的凝视ing……
“为什么找我?费劲手段地把纸条放在GCPD警监的办公室,”通过戈登局长来联系蝙蝠侠,的确是个好主意。
[安娜·怀特比兰夫人命大,比她正常,甚至到心软的地步,]戈登局长提到安娜时点了支烟,这是属于老局长的往事了。
“义警不就该做义警的事吗?”安娜·怀特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堆满了书的桌子直面蝙蝠侠,神色不变,挑衅地质问。
“哥谭出现了女巫,和那只该死的小鸟勾搭在一起了,你不该管管吗?”她咬牙切齿。
指的大概是企鹅,并非继承财产的同时也继承了仇恨,也许是更早的恩怨。
Anyway,安娜讨厌死企鹅了,那只胖乎乎、背信弃义、狡猾阴狠的小肥鸟!
“我不是心理医生,也不是律师,”就像传言一样,蝙蝠侠的话少且……声音难听,带刺一般。
天知道,为什么有人那么关注一个义警的声音是否好听?
针对企鹅的事讲,那家伙可没能逃过蝙蝠侠给出的证据之下的指控,包括走私、贩卖军火以及绑架——没错,就是绑架——艾希莉亚被安上受害者的名号,企鹅就被名正言顺地关回了阿卡姆。
“而且我很确定,奥斯瓦尔德就在阿卡姆,现在包括以后。”蝙蝠侠敏锐警惕的目光打量着安娜,虽说她的举止怪异,据说和企鹅关系很差,但蝙蝠侠总会想的多点。
阿卡姆上下的守卫和管理层都进行了大清洗,如果这里面有安娜的“间谍”,那他/她的履历一定挺干净。为安娜工作,排除兰夫人留下的旧势力,这个人应该是年轻,与外界联系频繁,在A区工作,男性。
退一步,企鹅在策划越狱,要从守卫森严的A区突破两个区域,除非像小丑上次那样制造群体性混乱。
企鹅的帮手不会隐藏在冰山酒吧,那里已经被查封,大概是在租用公寓和没有执照的小旅馆。而且女巫?蝙蝠侠对于这一身份是有些质疑在其中的。
“包括他和那个在逃红发女郎仍在联系,他们策划着再一次的越狱,策划着对付你?”
蝙蝠侠突然靠近,一股凛然的压迫感伴着他的话语出现,“sayitagain!”
“你听清了,”安娜·怀特嗤笑,她不害怕蝙蝠侠,希望看到的就只有企鹅倒大霉。“我没什么势力,不是企鹅的对手,但至少我有获取信息的渠道。”
安娜·怀特回忆着兰夫人在谈判桌上的姿态拨弄着指甲,漫不经心地说,“我需要钱,够买一间小公寓的。”
“我不接受勒索。”
“这可不是勒索,这是等价交换,GCPD不也是把悬赏公告放在了官网上吗?实话说,我不太接触这些新玩意。”蝙蝠侠静静看着她,直白的贪婪有时也没那么无耻,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