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章(2 / 2)
而原书中描写的世界皇权式微,在京城五大家族的势力盘根错节然后就是一个劲的往后宫塞人,只要族女生下皇子那接下来就是各大家族为了继位的事情在明争暗斗。所以一般一些稍小的官员都会纷纷找个大靠山抱团取暖,混好了一飞冲天,混不好横竖罪名落不到他们头上何乐而不为。
五大家族又以郁家,魏家最为出众。郁家出了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太后,五家分权尚且如虎夺食,如果各地藩王再来参上一脚那后果不堪设想,因为郁家有个独揽大权的太后,郁薇作为她最疼爱的侄女身份地位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做事情也就从不过脑子。
魏家是自大缙开国以来便百代传承下来的家族,根基深厚难以撼动,三公九卿曾一半是出自魏家。
按照记忆,今日应当是魏家老夫人大寿,而女配就是要在这场寿宴之中,设计魏家那位庶子男二,和万人迷女主,这也是导致女配在找死路上远走越近的一个转折点。
今年是元帝五年,所以,再知道这个是悲惨命运源头的郁薇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阻止这个事情发生,不在宫中纵马,回去就遣散所谓可能是面首的人,并且不惹女主,不惹男配,至于男主郁薇表示没接触不知道。
这种把自己搭进去的赔本买卖郁薇怎么敢做,她认真的对沈暖暖道:“先别去,我改主意了,下回吧。魏老夫人待我们这些晚辈皆还不错,魏七好歹也是她的孙子,横竖还是不坏了老夫人的兴致了。”
魏七,出自魏家的反派男二,排行老七。
沈暖暖咽了一口口水,面色几变有些扭曲的看了她一眼,小小的嘴巴,形成了一个鸽子蛋大的圆形,吃惊道:“你忘了她怎么害你的了那杯酒有问题明明就是她献给大公子的,结果大公子反过来还怪上你了,”沈暖暖越说越有些愤愤不平。
郁薇挑眉,很想把面前这个一张一合的小嘴缝上,然后真诚的奉上一句忠告,这么看不起男二大大的捧高踩低,以后被那个夺爱不成的嫉妒狂给流放出去可别求饶。
是的,郁薇在拥有最正版的上帝视角继全文浏览之后得出结论,男二是个没能夺爱成功还终日绿帽加身的嫉妒狂!
又想到日后自己的处境嘴角的笑意只能逐渐凝固。
脑子在回想剧情片段之中,左侧长廊转角就走出来一个素白纱衣的女子,白净的脸上略施粉黛,身姿窈窕欣长,不似她边上沈暖暖的圆润活泼,眉眼微勾黑白分明的眸子藏着三分轻视不屑:“有些人不过狗仗人势还真以为自个上了好树,麻雀成凤凰了。”
这话一出,边上忠实护姐妹的沈暖暖忍不了了,怒目圆瞪道:“白琴你不会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在乱说姑奶奶的鞭子亲自教你怎么说话。”说完一手探向腰扯束腰的小短鞭,一副有本事你再说啊的神情。
白琴一噎,没想到沈暖暖能这么直接的说动手。
郁薇会心一笑,如果她能自救成功一定要拉一把这位小姐妹,如果她不开口那自己还真不知道这位是哪家小丑在跳房梁。
原书中有提到,白家有三女一子,而白琴便是这受尽了宠爱的最小一女,从小心高气傲,只因有一个做将军的哥哥,有一个在后宫为妃的长姐,和一个名誉天下姝色无双的二姐。白家女地位不低,但是以原主现在拽拽的气质惹起来也不掉档次。
“老夫人今日寿诞乃是大喜,有些人白衣缟素不知道是还以为是来参加葬礼的呢!”
白琴怒容,气急败坏叫道:“你才是来参加葬礼的呢!”
她的声音有着少女时期的尖锐,拔高起来很是刺耳,长廊外一些路过的夫人小姐被这声音吸引纷纷侧目看了过来。
郁薇对着外头好奇的目光无辜一笑耸了耸肩,又好似无意的看了一眼边上的白琴。
之间一人面色不善,一人神色自若,一人素衣白纱,一人桃色长裙。那声葬礼可想而知出自谁口了。
本是老夫人大寿乃是喜事,而这些夫人小姐越看越觉得白家这女今日的行为委实不妥,有位心直口快的夫人直接看着白琴皱眉道:“白姑娘,穿衣打扮还有说话要分清场合,你这般可真是有辱世家女的门风了。”
这话说的有些重了,郁薇在一旁都有些微微诧异一上来就这么狠的吗?而边上的一些人更是直接从嘴角溢出笑来,年纪尚小的小姐更是嘲笑的看着白琴,神色打量。白琴站在场中神色绯红,走也不是退也不是,带着被众人评头论足的羞耻,和夹杂着对着郁薇的怒意。
那位夫人又看了郁薇一眼,中肯点道:“伶牙俐齿。”
郁薇的内心有些小雀跃,觉得这四个字比起有辱门风简直好听太多了,得意的瞅了一眼白琴,照着以前看来的古代礼仪标注有模有样行了一个礼:“郁薇领教,多谢这位夫人。”
郁薇能够好言好语的道谢,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不亚于刚刚对白琴评头论足的嘀咕。
就连那个开口的夫人有些面色几变,这话只不过顺口而出,郁薇这种已经没有名声可坏,而地位高到比他们这种普通官家子女还高出不止一倍的皇亲国戚,能够心平气和的接受指责还真是,稀奇。
这时一位和白夫人颇有交情的夫人站出来,适才为有些忍受不住的白琴解围:“各位,不如我们先去后院吧,老夫人戏台子开了也有一会了,可莫要叫她老人家久等了。”
白琴也在众人离开后,经过郁薇身侧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
郁薇目送众人离去,连个眼神也没有给予她,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轻飘飘的撂下一句话:“有些人就爱自以为是,我也没办法。”然后带着沈暖暖去看戏。
“你?!”白琴两眼一黑,险些昏了过去,幸好边上的侍女及时拉她一把。
在他们都走后,长廊内阳光斑驳,像极了雕饰墙面的门被缓缓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