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刑天大战闫总夫夫(2 / 2)
怎么在这男人口中,他就成了十恶不赦了呢?邢尧简直要疯。闫幽玖笑容邪肆:“踹一下很轻了,你该庆幸没伤着小烛,否则你得永远和它说再见。”
邢尧:“!!”
一直没给闫幽玖好脸色的三足金乌宝宝缓缓抱紧自己。
噫,这个人好可怕哦。下次,下次他再摸粑粑的脑袋,他就让一点点。
最后决定性的一击是闫幽玖的断子绝孙令脚。
刑天挣扎半天颤巍巍站起,一打眼,心脏霍然就是一抖。
他是战神,不怎么了解神兽,但认识饕餮。
经此一战,刑天的气焰彻底消失,他活像是被恶婆婆欺负的小媳妇。
孤苦伶仃地坐在角落里,等待着平底锅精的宣判。
莘烛:“獬豸,鸣蛇,他伤的你们?”
獬豸推了推眼镜,抬起被绑挂脖子的手臂。他是法兽,伪装受伤这事张不开口。
“对!”鸣蛇拄着拐杖,整条右腿都打上石膏,特别实在。
邢尧登时瞪圆了眼:“你们耍赖!那不是我,我动作很有分寸,不可能断。”
鸣蛇呲牙咧嘴:“我们体弱多病,禁不起你摔打。”
“你们,你们套路我!”邢尧悲愤了。打不过群殴,逃不过神兽,是真被人仙人跳了。
鸣蛇暗爽:“你难道不承认是你先动的手么。”
邢尧:“…………”
行了,他有口难辩,谁叫他先不占理。
莘烛一溜儿吐出数十个罪名,“你准备怎么补偿?”
邢尧都惊呆了,站门口也错?
莘烛:“你没头拔树站那就算。”
邢尧:“…………”
张少东微笑道:“不如劳动改造吧,他的形象不错,适合鬼屋新主题。”
莘烛“嗯”了一声:“行,就这样,先干一年。”
邢尧:“…………”
他堂堂全国五十强老总,给鬼屋当鬼?
好气。
莘烛挑眉:“你不想要头了?”
邢尧忍气吞声。
“邢先生您想,在世界任何地方,您都需要伪装自己带着虚伪的脑袋,可在这里,您能放飞自我。”张少东盘算差不多,开始扮红脸:“我们这里很友好,没有人会在意您的容貌。”
“而且因为您的特殊性,会有更多的人喜欢您,关注您。也许,长久的喜爱就会变成一种信仰。”张少东道:“您瞧,今日就有人赞美您的体魄魁梧,期待您的出现。”
有点道理。邢尧竟可耻地心动。
青龙笑着道:“我们是志同道合的伙伴,大家因特殊原因聚在一起,相互扶持。”
在现代这个不准成精的世界,他们是不同的,为何不团结呢?
邢尧:“…………”
这真不是传|销窝点吗?为什么这么洗脑。
邢尧想摸摸头,抓了个空:“可我有个游戏公司,总不能不去……”
张少东:“搬过来,我正准备山脚建楼,以我们的关系,租金肯定也给你便宜一成。”
邢尧:“…………”
闫幽玖轻笑,握住莘烛的手:小智障眼光不错,张少东是个人才。
莘烛眉头微挑:没换人格?
闫幽玖愣了一下,凝思许久,他刚刚是有换过人格吗?
莘烛忽然道:“游戏公司?开发什么?”
提起游戏邢尧跟换了个人似的,语气自信飞扬,他掏出手机点开个图标。
“我玩的。”莘烛惊讶不已,打量刑天。
邢尧挺胸抬头:“这游戏我开发的,我玩的不错,不过最近遇见了个挂逼平底锅精。”
然后他便将自己的血泪史讲出来,并表示玩游戏废头。
莘烛:“…………”
在场所有人:“…………”
刑天察觉众人以奇怪的目光看他,一时不解:“你们这是什么目光?”
莘烛舌尖舔火,似笑非笑:“平底锅精?你就那棒槌!”
刑天:“…………”
倒抽几口气,衣服都被抽肚脐眼了,刑天跟头顶炸了响雷,全身的血管和骨头都震碎了。
他指着莘烛呐呐片刻,不可思议地道:“平底锅精?”
就那个害他掉脑袋的祸害精?
莘烛连连冷笑:“你输了,我是你爷爷。”
邢尧:“…………”
他造了什么孽。游戏和现实都要面对这个祸害,被他摧残。
鬼屋多了个免费劳力,莘烛多了个游戏挂。
事情完美解决。
不得不说,邢尧一旦解封不用棒槌反而厉害太多。
除闫幽玖和秦荣,还有刑天和萧山俩高玩陪。莘烛有挂有腿,在游戏里如鱼得水。
第四个主题刚刚建造结束,龚真便传来消息,说可以动身了。
得知公司活动,心火鬼屋休业一天。
交流会在凤山市,凤山市坐落于炎黄南部,是个繁华的海滨城市。
别看叫凤山,实际没山。传说这曾是片连绵不绝的梧桐形似山脉,凤凰栖息与此,取名凤山。
后有圣人在此斩尸成圣,竟成了玄学的起源地。
每一次玄学交流会都会在这举行。
比起燕京的威严庄重,青云市的繁华,凤山市充满了文化底蕴的气息。
在这里,很少能看到行色匆匆的人和拥堵哀鸣的车辆。
闫幽玖预定了能坐四百人的大型飞机,到达凤山市的那天,天在下着绵绵细雨。
灰蒙蒙的天被雾霭笼罩,细丝成帘的雨自天下落。
打在地上,发出噼啪的声音。
闫幽玖早几日便赶工,总算挤出几日闲暇,他便陪着莘烛一起过来。
他家小烛又可口又水灵,不能被隔壁老王给咬了。
头上多了一把蓝色格子大伞,莘烛歪头瞥了一眼,瞧见闫幽玖肩膀被雨水打湿。
“我不怕雨。”莘烛沉默几秒,道。
闫幽玖十指相缠:“真巧,我也是。那我们雨中漫步?”
莘烛:“…………”
接机的是龚真父子与一位老者,父子俩倒长得很像,龚平的好样貌遗传自龚真。
龚真热络地疾步而来:“你们可算来了。我还以为……”
“晚了?”莘烛蹙眉。这很大佬,将天聊死了。
好在龚真反应快,忙玩笑地补救一句。闫幽玖忍笑,与之寒暄。
冯会长快六十了,他将要退休,这是他最后一次参加交流协会,然后便准备含饴弄孙。
但最后竟出了纰漏,他面色不佳,犹是憔悴。
若真叫交流会被外国人给占据了主动权,他们的面子哪里搁,国家威严怎么办?
好在龚真请到了特殊人士,他也得到上面的只言片语,才勉强松口气。
这次他跟着一起接机,见到莘烛几人后,还是止不住惊愕。
这是传说中的八组么?真没问题?
龚真笑着介绍,莘烛撸了下饕餮宝宝的脑袋:“炎黄无需外人指手画脚。”
“对,谁敢说不,我吞了他。”饕餮宝宝呲牙咧嘴。
龚真道:“别看这位小,却极强,叫一组全军覆没的毛僵便是这位小将抓住的。”
冯会长双眸一亮,是他着相了。
他们到了酒店,便遇见从里走出的一拨人。
一群人有男有女,都是金发碧眼,一个挺着肚子的炎黄道士恭敬到近乎谄媚,凑上去说着什么。
这群金发美人们兴致缺缺,瞥向道士的视线鄙夷而傲慢。
迎面撞上,王道士立马挺起胸膛,“呦,冯会长,龚老,这么巧啊。这几位是……”
冯会长懒得理他,龚真笑了笑:“是我们请来的嘉宾。”
“就这小崽子?你们炎黄没人了吗?”不地道的炎黄语活像是舌头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