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大白一:(2 / 2)
“怎么、怎么……是你?”与她并不熟吧?我推开她,盯着她细细的看了看,严肃问道:“你到底是秋惜之还是纤歌。”
总不能不明不白的给人吃了豆腐,纵使是女的也不可以。□□这东西若是放在以前,我一定是鼓掌大呼“利民哉!”,然而今时不同往日,这东西,弄得我都分不清楚谁是谁。
“我是秋惜之……”
我一惊之下揪了揪她的脸皮,处手光滑细致,的确不似□□的干冷,哪知秋惜之媚了我一眼,语带娇羞:“讨厌啦。”手斜斜的飞过来,做挥舞小手帕状。
我汗了一汗。
的确是娇、俏、无、边的江湖第一美人啊!
“茯苓与你摊牌了?”我摆出微笑,“如此便甚好,下次就不要带什么□□了,对皮肤有损害的,女人嘛,还是要多多爱护自己的。”特别像你这样貌美的。
“如此,你便也摘了面具来与我瞧瞧吧。”
茯苓斜着身子立在门口,光影打在他脸上,明灭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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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你便也摘了面具来与我瞧瞧吧。”
茯苓目光定定的看着我,眸色认真,下颚紧绷,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过于紧张了,微微松了口气,线条顿时柔和起来。
他一步一步缓缓向我走来,每一步都踩得极轻,我却大气也不敢喘。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小白。”他轻轻道,“摘下来,让我瞧瞧。”
我只好装傻:“摘什么?”
我只当茯苓是一时兴起,拿我寻开心,只要我死皮赖脸不承认,总归他是奈何不了我的。可惜我却不知道,茯苓此次是铁了心要与我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岂是我这样胡乱就能蒙混过关的?
他的眼睛眯的更紧,明明嘴角微笑温柔,我却无来由的觉得背后凉飕飕,一股冷意从我脊梁处窜了上来,一步一步爬上我的头顶,冷的我浑身一哆嗦。
我大声一喝,喝止住他不断向我靠近的步子,同时也是给自己增加底气:“我……茯苓你给我站住!……不要动……就站在那儿,啊啊喂喂!你、你不要再前进了!”
他哪里会听我,任凭我怎么叫唤,他的步子不停,从始至终优雅从容,只是这势在必得的气势唬得我心慌慌。
脑中嗖嗖闪过好几个念头,他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带了□□的?怎么突然再这个时候逼我摊牌?……我越想越不服气,自从带了□□起,我凡事小心翼翼,从来不曾拿下过这玩意儿,怕的就是一不小心被人瞧了去,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我心里又气又恼,那口气憋在心口,堵得我喘不过去来。
就是这一走神,茯苓已经将我逼到了墙角,他自上而下望着我,也不着急,与我聊起家常来:“文小白,你来到月令多久了?”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回答:“快半年了吧……”
“哦?那你觉得我是怎样一个人?”
有心机,有城府,大灰狼,笑面虎……“哦……教主您有相貌,有才情,有地位,有……呃,总之……是极好的……”我心不由己道。
显然我马屁拍的到位极了,茯苓虽是听的皱了皱眉,总算是没有再低下他那颗高贵的头颅凑近我了。我暗吁了口气。
他突然抬起我的下巴,逼我对上他的眼,拇指和食指的指腹不断磨搓着我的脸颊与脖颈交界的地方,略嫌冰凉的温度刺激的我又是一哆嗦,下意识的想挣开他的钳制。
“别动。”
“冷。”
他哼笑了下,恐吓我:“再动,我让你尝试什么叫真正的冷。”话音刚落,原本冰凉的食指突然变得比寒冰更冷,那股冷意像是针刺似的刺激着我的神经,还没等我惊叫出声,那根食指的温度又恢复如常,这样一对比,我倒不觉得冷了,反倒觉得温暖的紧。
人啊,就是要有比较才会知足。
我看着他略有点纳闷,明明身体挺热的啊,怎么手指冰成这样呢。
他笑了笑:“天生的,没办法。”顿了顿,又道,“你这□□的质量倒是不错,连我竟也没有找到它的接口在哪儿。”
我愕然睁大了双眼。
原来……
原来他刚才竟是在找我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