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1 / 2)
方刃以为发情期的向导,应该是害羞内敛的,就像上次被烧晕了脑子,会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里,小声叫他的名字。
但是清醒的方行洺和上次明显画风不同,他揽着自己的腰,咬着耳朵,轻声说“帮帮我”,魅惑又纯情,让他无法拒绝。
被拉进浴室的时候,方刃还是懵的,他问:“要一起洗澡吗?”
“谁有那个闲心等发情期慢慢来?我这叫先发制人,”方行洺利落的在足够两个人泡的大浴缸里放水,同时开始脱衣服,“就在这里做吧,做完就睡觉,免得待会儿累得要死还要收拾床单。”
“……”方刃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你确定?”
“你不来我找别人去了。”方行洺坐在浴缸里,脸都被热气熏红了,好不容易忽略羞耻感,要是方刃硬不起来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还想找谁?”方刃听到这句话就来气,踏入了浴缸中。
他们在浴缸里做了,像方行洺说的那样,一场没有感情也没有灵魂的临时结合活动,在他挨过发情期之后,拔菊无情,裹上浴袍就出去躺床上睡着了。
从头到尾他都没准方刃吻他一下。
方刃有种特别强烈的,被用完就扔的感觉,明明空气中还残存着浓烈的向导素和“事后”的味道,而那个人却已经离开了。
他收拾了一下浴室,出去的时候,方行洺看起来像已经睡熟了,背对着方刃的床,被子随着呼吸喂喂上下浮动。
“睡着了?”方刃问道。
方行洺没动静。
方刃绕到方行洺脸正对着的方向,单膝跪在地上,掐着方行洺的下巴吻下去,把这一晚上的气都连本带利的收了回来,末了看着方行洺乱动的眼睫毛说:“我知道你没有睡着,你睡觉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规矩盖好过被子。”
方行洺睁开眼睛,看着方刃满眼□□,无辜地说,“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每次我都会给你盖回去。”
“这样啊,那辛苦你了。”方行洺讨好地说。
“你觉得现在是讨论这件事的时候吗?”
方行洺看了看方刃仿佛想把他生吃活剥的眼神,想起刚才自己勾着方刃的腰,现在真的来不了第二次了,于是反其道而行,舔了舔嘴唇,伸手去解方刃的腰带,“没看出来,你技术还挺好的,算是个合格的床伴,要不再来一次?”
方刃果然情谷欠褪去,眼中一片清明,“你知道我不只想要当你的床伴,我希望我们能成为互相的唯一。”
方行洺恶劣地笑笑,“嗯,你很不错,下个月还找你,唯一的床伴,你知道宫家的强势,我只能给你这么多了。”
“方行洺,没有什么是你不能反抗的,只看你想不想。”
方刃说完,回自己床上去了,今天也是没能和方行洺同睡一张床的一天,虽然有了亲密接触,但是还不如没有呢。
方行洺翻了个身,侧着看向方刃,“你真的是处男吗?虽说上次发情期我没什么印象了,但是第二天疼得不行,今天感觉还行,爽也爽了,也没什么不适。”
“不是。”方刃一只手枕在脑后,不是上次摸索出来的经验。
方行洺问:“你是不是恢复一点以前的记忆了?”
“没有。”
“那你怎么这么确定。”他捡到方刃之后,方刃好像既没认识过什么人,也没有出去鬼混过。
方刃没说话,方行洺不记得那晚了,他却永远不会忘记。
方行洺想起上次的猜测,把精神体放出来,掰着尾巴数,还是只有六条,并没有增加,反倒松了口气,“呐,今天晚上辛苦你了,就让小狐狸陪你睡吧。”
六尾北极狐跳到方刃床上,在方刃胸口上睡成了一个毛茸茸的圆圈。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任关汐路过方行洺,感叹道:“你终于没果奔了。”
方行洺用一个不锈钢的大勺子往面包片上涂草莓酱,气定神闲地说:“我什么时候果奔过了,不要造谣啊。”
“你明知道哨兵五感敏锐,尤其是对向导素,还天天到处散发,今天终于想起打抑制剂了?”
“哦,”方行洺说,“打一支就少一支,不节约一点怎么行,你们觉得难受就离我远一点呗。”
方行洺知道任关汐就是故意找茬,自己平时都待在房间里,也就吃饭的时候出来,能影响他们到哪儿去。
任关汐问方刃:“你每天跟着他就没觉得不舒服?”
“我没觉得。”那明明是种致命的诱惑,吃不到嘴里当然难受,吃到嘴里就是另一种感受了。
“那个谁,柯晨,你呢?”
“我很少接触行洺,没有太大感觉。”
任关汐又问路辉:“那你呢?”
路辉说:“抱歉,我之前出过意外,伤到精神领域,所以感觉不到向导素的味道了。”
“只有你最多事,”方行洺喝完最后一口柠檬水,“我回房间去了,免得你看我不顺眼。”方行洺休息的时候,都是方刃带队出去,除了贺丁,其他人全都一起行动,相比于一直被任关汐收留的那些人,他们这一队要团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