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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05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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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梁项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他执行一个心理医生的职责,陈述一个事实道:“我觉得,如果不是特殊情况,还是认知真是比较好,而且你们也不确定这位盛景先生,愿不愿意配合你们演戏,不是吗?在很多不确定的情况,最保守也是最好的治疗手段,就是让他面对曾经一切好与不好,坚强起来,变得更有韧性,这样以后就算盛景不给好答案,他也能够面对一些遗憾。”关斐和梁项也只聊了这些,很快梁项送关斐离开了。

等他们两个人走了以后,傅宁才是放开了蒋凭意,在月影斑驳的树林里,扯出阴恻恻的笑容。

旁边的蒋凭意看见了,只觉头皮发麻,一阵恶寒。

他悄无声息的退后了几步,想要趁着傅宁不注意,跑路。

但很可惜,傅宁一直注意他在,一个转身后,拦住了想要跑路的蒋凭意,啧啧笑了一声说:“你跑什么啊?搞得跟你跑得脱一样,现在你可是丧家犬呢!什么都没有了,你也别想着凭你手上那丁点儿股份,让蒋家老太爷顾及血脉之情,帮你摆脱我,拉倒吧,那个老头子,最讨厌垃圾了,而你就是垃圾。”

蒋凭意咬牙切齿,但无话反驳。

这时傅宁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贴着他耳朵,轻轻问:“恨不恨啊兄弟,想不想来一场报复游戏呢?”

蒋凭意喉结滚动,“什么?”

傅宁骂了一声蠢货,但也不得不承认,他太喜欢蒋凭意这种心比天高,能力渣渣的蠢货了。随便引诱两下,就心动了,听话极了。

“关越啊,你说是不是因为关越的存在,祁慎才懒得搭理你?是不是因为关越,蒋尽欢才有了靠山,让你们蒋家低头,让你亲妈不得不受牢狱之灾,让你从蒋家大少,成为落水狗……哦,你之前还被关越锤了的吧?这个人是不是讨厌极了,想不想、折磨他?”

怨恨的种子,在傅宁一通话下,生根发芽。

他说:“想。”

洗完澡后,关越叼着笔,翘着腿,躺在沙发上看祁哥给他整理出来的,今天需要做的题目。

全都是数学题。

比较晚自习时候,对数学给予他自信后的兴奋,现在关越有些萎靡。

家里难道不是休息的地方吗?为什么要学习啊?

关越噗了一声,叼着的笔飞了出去,画出有点儿丧的抛物线,飞过茶几,哒的一声落在地板上,咕噜咕噜滚了两圈才停下来。

厨房里,给关越准备宵夜的祁慎,也不知道耳朵怎么这么尖,不过铅笔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叫祁慎拿着锅铲出来了。

英挺酷帅的男人穿着居家的灰色v领长袖,同浅色系长裤,腰间绑着蜡笔小新图案的围裙,他眉头微蹙,更显眉眼深邃。

“什么声音。”

关越本来甩开习题册,从沙发上跳下来,扶着茶几半蹲下来捡笔,听见祁慎的问话,他茫然“啊”了一声,抬头过去,却见拿着国产的祁慎。

不晓得为什么,从客厅沙发,到厨房口之间的距离,只有短短四五米,可关越却觉得二十八岁那年的祁慎穿过时间长河,与十八岁的祁慎重合在一起了。

都是绑围裙,拿锅铲。

为他做饭。

关越呆呆的看着祁慎。

直至,祁慎走过来疑惑的问:“越宝?怎么了?”

关越骤然惊醒,“啊”了一声,贴在地面的手胡乱摆了一下,碰到了掉在地上的笔,他条件反射的把笔往前一举,“笔掉了,我捡它。”

祁慎:“……”你刚才怔怔的状态,可不像是捡笔。

他没有揭穿,又听厨房锅里油炸的声音,只与关越说一句“好好写题。”,随后就又回厨房了。

握着笔的关越,蹲在茶几边偷看了祁慎好一会儿了,他忍不住挠了挠右手手心。

有点痒,想画画。

关越将甩在沙发上的习题册拖到茶几上,翻到最后面的空白页,他盘腿坐在地上,整个上半身向前倾斜,拿着笔野心勃勃的想将祁哥在厨房里忙碌的情形勾勒出来。

内心无比自信,实际操作猛如虎。

在祁慎喊吃面的时候,关越看着自己书页上的简笔火柴人,愤愤不平的合上了书。

起身,不怎么高兴的蹬蹬到了饭桌前。

看见只有一碗面,关越愣了一下:“祁哥,你不吃啊?”

祁慎解下围裙,往沙发那边走,边走边说:“我不饿,你吃……我看看你写的题。”

本意是检查一下,但刚唆了一口鸡蛋肉丝面的关越看见祁慎翻开了他的习题册,眼睛猛地瞪大,一口将没嚼烂的面咽了下去,同时猛地起身,椅子撞得咣当响也不管,直扑祁慎。

他速度很快,直接将祁慎扑倒在柔软的沙发上面,又急又慌的拍开了祁慎手上的习题册。

祁慎:“?”

“越宝?你做——”

什么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关越捧着祁慎的脸,吧唧一声亲在了祁慎嘴上,堵住了祁慎还要说的话。

这其实算他们头一回亲嘴。

即便还干过更亲密的事儿了,但两人都没有这样嘴对嘴亲过。

亲完关越的脸唰得一下全红了,他猛得起身,又发现自己右腿曲膝跪在起身和沙发背椅之间,左腿则是斜踩在地板上,有一部分要借力,是压在了祁慎腰侧。

亲密非常。

关越是不好意思极了,但余光瞥见祁哥得耳朵也是红的。

他不好意思,祁哥也是不好意思的。

是相互的。

这个事实虽然没有让胸腔里的小鹿安份点儿,但关越多了几分勇气,他咽了咽口水,坐实在祁慎的腰腹上,慢慢俯身,又吧唧亲了一口祁慎的嘴。

一口,一口,又一口。

耳朵红红的,眼波流转着害羞,暗撑着不好意思,在亲近祁慎,纯情得不大像对祁慎腺体又亲又咬的时候。

祁慎有些受不住这些浅浅的亲吻,在关越下一个吻来临的时候,他抬手压住了关越的脖子,贴着关越的嘴唇,压声说:“好好亲。”

关越:“!!!”

热烈的亲吻,总会引发一些冲动。

尤其是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子们。

关越压在祁慎背上,手里捏着不久前扯下来的颈带,一边咬祁慎后脖子处的腺体,余光看见祁慎紧紧抓着沙发布套的手。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

虽然不够白,但足够吸引关越的注意力,关越忍不住去贴祁慎的手,同时小声嘀咕道:“祁哥,我想绑你的手。”

他是混沌不清的,但依旧记得纵容背上的小崽子。

祁慎说:“好。”

沙哑的声音中夹杂着对关越特有的纵容。

关越喜欢极了这个‘好’字,他捏着黑色的颈带,要去缠祁慎的手,就像他缠着祁慎一样。

随手缠了缠,都没有绑起来,但看着修长的五指被黑色的颈带缠绕,关越只觉得原本冷静下去的位置,又热了起来。

他又要去咬祁慎,想亲昵的时候,茶几上的手机发出急促的震音,是军营里号角鸣笛的声音。

关越打了个激灵,整个人瞬间情形了。

祁慎感觉他的紧绷,反手摸了摸他的脸,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关越吞了吞口水说:“电话。”

是祁慎爸爸的电话铃声。

看见罗青雪,关越是条件反射叫妈妈。

而看见祁慎的爸爸,甚至于听见他的专属来电铃声,关越有一种想站军姿,敬军礼的想法。

祁正太严肃了,是个板板正正的军人。

小时候看见人都得跟着祁哥一起给祁正敬军礼,油然升起一种敬佩,等到长大以后,尤其是被祁哥接到身边以后,他虽然没见过祁正了,但总能够听见祁正给祁哥打电话,还特别凶。

那种严于律己的凶。

祁慎晃过神来,也听见了这比较独特的来电铃声。

他撑着沙发坐了起来,衣衫不整的仰躺在沙发上,随后接通了电话。

没作声。

“祁慎,”成年男人,冷酷如刃的声音从电话里,夹杂着几分冷肃之意传来,“下周你爷爷七十大寿,你替我们家过去祝寿。”

稍许听顿,那边传来低声疑问:“什么?”

支起耳朵听着的关越:“???”什么什么?

“我说!让你跟阿慎说,把关越那个小崽子也带过去!”罗青雪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特别大,震得人头皮发麻,喊完很是不耐烦道,“哎呀,要你什么用!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走走走,一边去……阿慎,等等,祁小正!我让你开视频,你怎么打电话啊?”

一通抱怨以后,罗青雪才与电话里说:“阿慎,你睡了吗?”

祁慎:“……”

他深吸一口气,干咳了一声,确定自己的声音不哑不暧昧了,他才说:“没睡,事情我知道了,妈你不用再重复了。”

罗青雪笑了一声:“你知道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带关越那小崽子去?你真的会带他去?”

关越莫名其妙,祁哥爷爷,就算祁哥不带他去,他大哥关斐也会带他去吧?

毕竟以前都是一个大院里面的。

虽说关家也会在里面,关斐关越与关家隔阂颇重,但祁爷爷是长辈,去是应当的。

罗青雪为什么要再三强调呢?

关越不明白。

这时祁慎说:“他跟我一起去。”

罗青雪本有长篇大论,听着祁慎这么爽快的回答,愣了一下:“真的?”

祁慎也没不耐烦,肯定道:“真的。”

“你们、你们好了?”罗青雪拐弯抹角的问。

作为儿子,祁慎也明白罗青雪在问什么。

无非是上次见面,看出来了他们还没戳破窗户纸,现在听说祁慎会跟关越一起去祁爷爷那里。

去那里代表着见家长。

原本罗青雪是看不下去自个儿子与关家那小崽子糊糊涂涂的纠缠,打算打直球,把人先带回去见见亲戚。

坐实了这童养夫的名头。

没想到自个儿子竟让搞定了,罗青雪有些惊诧,其实不大相信,有点怀疑祁慎是不是误会了。

毕竟青梅竹马长大,这么多年了,关越这小崽子,似乎都是在跟祁慎做兄弟。

祁慎料定了罗青雪有一堆要问,余光瞥见支起耳朵偷听的关越。

认真专注,祁慎嘴角隐隐浮现浅笑,刚想说什么直接截断罗青雪的长篇大问,可余光看见了地上摊开这的习题册。

嗯?

可能是关越之前用这个习题册的时候,压久了最后一页,这习题册掉落地上后,形成折痕记忆,正好最后一页敞开在。

关越试图用亲密藏起来的秘密展开了。

是火柴人的简笔画。

火柴人头大脚轻,还围着围裙,在横平竖直的台子上拿着一个极具几何意义的锅,和锅铲。

锅里一团黑色,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不过上面写着的一行字,让他明白这是什么画。

——世界上最好的祁哥在给最不好的关越做饭。

祁慎蹙眉,将手机打开了扬声器放在了茶几上。

在关越懵逼的时候,拿起茶几上的笔,和地上摊开的习题册。

这时候关越才反应过来,祁慎看到他一通猛如虎操作下画出来的傻缺玩意儿了!

“啊!”关越脸皮子发红,扑过去要抢过来。

罗青雪听到动静,一堆让祁慎怎么给家里人介绍关越的话戛然而止,她当即问:“谁在叫?关越吗?”

祁慎勾唇,拍了拍他压在自个肩膀上,要抢回习题册的手,下巴往茶几上手机抬了抬。

小声说:“妈妈找你。”

祁慎料定了关越怕罗青雪,不敢不接电话。

果不其然,虽然关越很想把习题册抢回来,把那傻缺的简笔画毁尸灭迹,但在罗青雪的喂喂声中,委屈巴拉的接了电话。

“妈妈。”

罗青雪其实挺喜欢听关越叫他妈妈的,比较头一回听的惊吓,这一回也不晓得是不是知道了祁慎和关越在一起了,确定关系了,听这一声妈妈,有了圆满的感触。

大概是自个儿子一直求而不得,导致于自己都被影响了。

罗青雪笑了起来,“小崽子,你怎么还没睡,现在都十一点了。”

关越可不敢说他在跟关越亲亲我我,他心虚的扯谎:“在学习。”

罗青雪:“?”

这小崽子,以前特别不喜欢读书吧?竟然在学习?

罗青雪不信。

在某些事情上,女omega与福尔摩斯有的一比,她可以回忆刚才关越声音的大小,句与句之间听顿的时间,情绪的变化,分析出关越在撒谎。

两个确定关系了的男A男O,住在一起,这么晚了没睡,还撒谎说在学习,能有什么理由?

自然是亲密事了。

罗青雪了然一笑道:“那好吧,就不打扰你们学习了,记得下周和阿慎一起去你祁爷爷家。”

也不等关越回答,罗青雪就挂了电话。

关越看着通话结束四个字,迷茫又不解,但很快这事儿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扑向祁慎,也没抢回习题册了,现在看都被看了,抢回来毁尸灭迹已经来不及了。

关越趴在祁慎背上,磨了磨牙齿,在祁慎耳朵上咬了一口,撒气:“祁哥!”

祁慎当即将习题册还给了关越,反手捏了捏关越的下颌,让他松口,同时说:“别喊,还给你。”

关越本想说看都看完了,再还有什么用。可他发现,上面的字变了,也多了一些简笔画。

画被延伸了,在横平竖直台子的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小茶几。台子与茶几用线连着,中间勾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爱心。

小茶几边上,趴着一个火柴小人,似乎在写什么。

祁慎在小人附近,写了一行龙飞凤舞的字。

——世上最甜越宝在画最好祁哥。

而关越之前写的那句话也变成了。

——世上最好祁哥在给最甜越宝做饭。

关越看着画和字,忍不住笑眯了眼。

祁慎捏了捏他的耳朵问:“这样才完整的,正确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感谢小阔耐们的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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