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那个陌生人,为何如此熟悉...)(1 / 2)
第三十九章
陆厌青一度怀疑凌芝嘴的“时间管理大师”就是俞跃, 可是他有证据。
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事可能是凌芝在跑火车玩笑。
虽然据他观察,俞跃确实很有女生缘, 姐姐妹妹一大堆……但一百个红颜知己,未免太夸张了!
哥哥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因为心惦记着这件事, 周六晚上,陆厌青吃饭时有些心不在焉, 频频出。
俞跃坐在他面,让他递个辣椒油,他却递成了醋。
“青儿、青儿?!”俞跃叫了他两声, 见他有反应,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生病了?”
beta少年的手干燥而温暖,温柔地贴在他的额头,感受掌心传来的温度。
“唔……”陆厌青一时语塞。
手『摸』不准,俞跃干脆从沙发上站起来,大半个身子探桌子, 与他额头贴。
如此近距离的皮肤接触,陆厌青尚未做准备,就见俞跃的面容忽然放大,那双向来坚定的眼睛满是自己的倒影。
陆厌青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瞬间升高。
于是……
“像确实有点发烧。”俞跃完全识到自己才是始作俑者,他坐回原位, 一脸忧心忡忡,“我看你最近就是太忙了,你一个身娇体弱的omega,又是忙学业、又是忙兼职, 我听老许说,你还报名了十校英语演讲联赛?是不是他故坑你?”
陆厌青半垂着眼,的睫『毛』眨啊眨,每一下眨在了俞跃的心尖上:“哥,许师兄是为了给我锻炼的机,他怎么故坑我呢?千万不要因为我,影响你们兄弟间的感情啊。”
这招以退为进用的绝妙,嘴上说不要因为我影响你们兄弟感情,但他心还记恨着许沫凡之睡俞跃床的事情。他然要趁这个机,偷偷扎针。
“他这是学校分配的任务完成不了,故抓壮丁呢。”俞跃关心则『乱』,果然上钩,“谁不知道英语演讲联赛有多麻烦,校内一轮轮的车轮战,不容易比完了,还要去校外比。你现在又是忙学习、又是忙实习,哪有什么鬼时间去搞比赛?你要再分出一份精力去搞那个,身体迟早要不行的!”
陆厌青手的筷子一顿:“……哥,我身体挺行的。”
“你哪行?”
“……”陆厌青想,你以为我为什么每天早上要比你早起半小时?因为我要赶在你睡醒,先去洗手间“行”一“行”;你以为我为什么每次洗澡洗很久?因为我要赶在你的味道消散,再去“行”一“行”。
然,这些“行”,是不能告诉哥哥的。
见陆厌青不说话,俞跃无奈叹了口气:“你啊,就是『性』子太软,脾气太。演讲比赛真的麻烦,我年参加比赛时,累得睡觉的时间有。”
陆厌青眼底闪一丝惊讶:“哥也参加?”
“那然。”俞跃得地说,“我们院和你们院不一样,我们济学院人多,想参加比赛的新生几个呢!我可是打败了院其他人,最终才能代表济学院去打校级比赛。”
陆厌青:“想到哥这么有集体荣誉感。”
“也不是啦。”俞跃尴尬地『摸』『摸』鼻子,“我们院也拨了点钱,要能拿到校第一名,就能奖励不少钱呢。”
“……”陆厌青问,“那哥拿到校第一名了吗?”
“有。”俞跃摇了摇头,“最后拿到校冠军的,是外语学院。”
“哥不要灰心,外语学院他们有语言优势。”
“其实不是语言优势——是他们给的太多了。”
“???”
俞跃猛拍大腿:“我们院给的钱特别少,校级第一给八千,但是外语学院给两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人家为了两万块几天不睡觉改稿子,我哪比得!”
陆厌青:“……”
陆厌青:“…………”
陆厌青:“………………”
俞跃脸上满是感叹:“哎,可惜我白忙活那么久,大一正是我最穷的时候,结果一分钱捞到。我的家庭条件你也知道,父死母弱弟弟智障,我连学费掏不起。我还不如把准备比赛的时间拿去打工,歹能存点钱呢。”
陆厌青:“哥,其实你那时候想赚钱,有个最简单的法子。”
俞跃这个大财『迷』,眼睛一下就亮了。
明明在自己家,俞跃却左右看看,然后压低声音问:“什么办法?”
谁不知道最赚钱的法子写在刑法上,然要偷偷的搞!
陆厌青也学他的样子,压低声音说:“外语学院才给两万,我们艺术学院给三万呢。你时既然缺钱,可以找艺术学院的商量一下,你故输给他,然后让他把钱给你!”
“……我以觉得,我就很道德底线了。”俞跃震惊,“青儿,想到你的道德底线根本就不存在啊!”
陆厌青:“……”
俞跃又说:“不,我就算想赚三万我也赚不到啊。你们艺术学院那年拿了全校倒数第一,我就算想认输,也办法输给倒数第一啊。”
“……”
……
每年的十校新生英语演讲联赛是学校的重头戏,首大学一共有二十多个学院,每个学院推选一人,先进行校内车轮战,最后决出积分五名,再进行二轮决赛。
二轮决赛,有五位评委教授,参赛选手除了准备一段五分钟的演讲以外,还要场抽题,进行两分钟的即兴演讲。
总之,这个比赛不仅考验参赛者的英语水平,更考验逻辑思维能力和抗压能力。
第一轮比赛于陆厌青来说什么难度,他从小在美国大,一口流利美音,再加上他思辨能力很强,第一轮比赛轻轻松松度,拿到了复试第一的成绩。
成绩公布时,观众席艺术学院的学生们手要拍烂了,虽然他们系有不到三十人,但他们尖叫时差点把小礼堂的顶给掀翻。
陆厌青向评委老师鞠躬致谢,起身时,忽然隐隐感觉有一道火热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