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装病和真病(2 / 2)
“不能,他说…动不了,是一动也动不了。”
“嗯,我在西区基地了,这就过去!你在他腰底下垫个软枕,让他吃点止痛药。”
范杰面色发青,看着郁江澜腰下的枕头,和他床头来不及拧盖子撒了一地的止痛片,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郁江澜是个强迫症,他不拧盖子,绝对是疼到极致了。
“江澜,小唐来怎么也得半个小时,”范杰看着他僵硬地挺着腰腹,十指僵白地抠在床垫里,全身的筋骨都在隐忍地搐动,心疼得不行。“要不我叫120吧。”
“不用…”
郁江澜头朝后仰了仰,吃力地摇头,眼睛已经紧紧闭上了,只有睫毛剧烈地颤着,那已经是是极度忍耐的表情了。
一层又一层的冷汗从他脸侧滑落,将他鬓角和额前的黑发浸了个透。
范杰不忍,走上去手抚住他一只肩膀,鼓励似的按了按,“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
郁江澜喉结艰难地咽了下。
疼得一口气喘得断断续续,他唇色发白,倔强地紧抿着,不敢松弛,生怕一放松就会痛呼出声来。
那疼痛从腰椎散出,逆流而上,一波波炸在脑子里,他几乎是两眼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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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唐宁放下电话就开始紧急的收拾起理疗的器械和药箱。
“郁江澜有腰伤?”
凌季北一边帮她拾掇着,一边问道。
“嗯。”
“很严重吗?”他明知故问,刚刚电话里他听得一清二楚,只是想听她再详细地说一说。
“挺严重的,春季赛前就打过一次封闭针,这才多长时间,诶。”
“我怎么没听说过…”凌季北来DLK也有一年了,虽然他和郁江澜同属一家俱乐部,但是两个分部是完全独立的,除了在去年的俱乐部年会上见过一次外,就和他没什么交集。
郁江澜那个人好像高傲的很,连个正眼都没有给他,就从他身边经过了。
那场年会被商业化了,一队二队的队长都被安排敬酒,又有摄像追录,郁江澜似乎很不满,当着众人的面干了一杯白酒,直接离场了。
他经过凌季北时,绝美的侧颜在浓郁的酒气里,带着一丝明晰的冷冽,也成就了他对郁江澜的第一印象。
够帅,够冷,够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