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 99 章(2 / 2)
与此同时听到两人对话的还有站在一旁被人当成壁纸的乌梢,乌梢顾不得听贝茜答案就急急转身往梁子雄房间去了,在他想法里,梁子雄对贝茜整天这么视而不见的,贝茜不跟蔺七走才是不正常的。
精神力捕捉到乌梢连梁子雄房门敲都不敲一下就闯了进去,韩晁将落在乌梢身上的精神力收回,梁子雄听到乌梢的话有什么反应他太清楚了,无非就是将乌梢赶出来罢了,他期待的是梁子雄发现贝茜真的要走时的反应,现在让乌梢去给梁子雄说这件事情只是给他提个醒罢了,不然他后面的戏还怎么唱。
乌梢愤愤不平的被梁子雄赶出房门,气呼呼的踹了面前椅子一脚,椅子受不住脚力,可怜兮兮的成了一堆木头,在乌梢眼里老大现在就是一颗木头,还是颗榆木的,他都清楚明白的跟老大说了他喜欢的是贝茜,而且贝茜就要跟蔺七走了,老大还是没明白自己心意,甚至还把他给赶了出来……
旁边手下见乌梢火气这么大,都激灵灵的无声打起精神,在他走后悄无声息将成了一堆木头的椅子收走,木头现在可是好东西,拿到外面能换个女人回来了,陈嬿嬿那女人雄哥不要了,他们也玩腻了,换个新的来也不错,说起来还是蔺家兄弟来的那天,陈嬿嬿这个不长眼的非要去招惹贝茜,贝茜那是好招惹的吗?跟在雄哥身边的谁不知道,雄哥的女人,在雄哥面前做什么都行,撒娇耍赖哪怕是撒泼都行,就是不能去惹贝茜,别说陈嬿嬿光明正大冤枉贝茜跟人有一腿了,就是之前有个女人说了一句贝茜成天冷冰冰的,都被雄哥赶出帮里了,雄哥跟贝茜什么情况谁知道,这种神仙打架的事,他们这种小手下光看着就好。
梁子雄在乌梢走后亦烦躁的渡到窗边,看着窗外银装素裹没有一丝人气的街道,乌梢说他喜欢的人是贝茜,乌梢竟然说他喜欢的人是贝茜,别人不清楚身为他身边唯三心腹的他不清楚吗?他喜欢的怎么可能是贝茜,他有鲜鲜了,他不会也不能去喜欢贝茜,他答应过鲜鲜的,会跟她在一起,从此就只要她一个女人的,他怎么可能再去喜欢贝茜,不会的,这是不可能的。
五年前他被仇人追杀,乌梢球莽都在国外处理军火生意,他身边唯有太攀跟情人贝茜,三个人上演了一出道路逃脱后,汽车翻车出了车祸,卡在悬崖,太攀当时开车,为护着他跟贝茜自己当了肉垫,受伤昏迷,贝茜应该也受伤了,表面上没事,但事后好像住了好久的医院,他让贝茜看着太攀,自己去联络帮里的人,他看着帮里人将太攀贝茜上车带走,没想到随帮里来的还有对手仇家的狙击手,就在贝茜两人走后,对手的黑枪也打在自己身上,身后就是悬崖,他被枪的惯性带了下去,最后的意识停留在崖下的大河里……
等他再有意识的时候就是一个模糊的人影拖着他往岸边走着,那时的他失血过多,什么都看不清只记得人影不停的唠唠叨叨,要他不要睡,要他一定要活着,他那时意识不清楚,只记得模糊中他问过她的名字,她说她的名字是父亲取得,“鲜鲜”鲜艳的红色,父亲希望她的人生也如名字一样鲜艳、明亮,她说她爱他,可惜他身边总是围绕着好多好多女人,他就说如果他能活着的话,不会再让她这么伤心,他会将身边女人送走,从此就只有她一个人,他听到了她的呜咽声,也感觉到了她的喜悦,那时他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想或许只有“鲜鲜”一个人才能让他的人生圆满。
可是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鲜鲜”却不见了,一切都只像他做的一场梦而已,他不相信,发了疯一样去找鲜鲜,那怎么可能是假的,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鲜鲜的眼泪,鲜鲜的体温,这一切怎么可能会是假的,找不到鲜鲜他也依循自己的承诺断了所有情人的联系,他想一天找不到那就两天总有一天他会找到鲜鲜的,于是他比之前还要频繁的猎艳,但凡有一丝像他的鲜鲜的他都会毫不犹豫带回来,可惜这些人都不是,一群庸脂俗粉怎么会是他的鲜鲜,他清楚乌梢他们的担心,担心他那方面有问题,他能怎么说,难道告诉他们他其实是在为鲜鲜守身如玉,这种事情,身为花丛浪子的他好意思做但不好意思说。
贝茜身上的气息跟鲜鲜最像,他也并非没有怀疑过贝茜就是鲜鲜,可是当初是他亲眼看着贝茜被人送走的,她身上还有伤怎么可能再回来找他,就算回来找他,他当时落崖了,贝茜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他,虽然不清楚当时贝茜伤的怎么样,可是在他印象中贝茜是在事发两个多月后才回来他身边的,伤的这样重,怎么可能还有力气拖着他上岸,并拖着他躲避追杀。
深夜,无心睡意的梁子雄走到房门外找烟,烟是这个世道的奢侈品,就是他们队伍也不是想抽就有的,刚刚出了房门,外面黑乎乎的,木制推拉门的包间里面也都没有了灯光,就是因为这样,在包间尽头贝茜房间里暖暖的光线才显得格外显眼,不自觉的走到贝茜门口,听着贝茜翻箱倒柜收拾东西的声音,梁子雄最初的烦躁变成了滔天的怒火,怎么,她就如此迫不及待想要跟那个蔺七走,大半夜的不睡觉,连夜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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