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好辣(1 / 2)
骆昭然挑了挑眉:“哦,是吗?那你怎么包养的他?”
宋小金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样子:“很辛苦的。”
他说道,一副说来话长、任重道远的样子:
“他这个人,又挑食嘴巴又坏,脾气呢也不是特别好,而且啊还非常自恋,最可恶的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为所欲为。我辛苦啊,要给他做饭喂饱他,还要哄着他,还要赚钱养家,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仗着我喜欢他,就这么任性。没办法,自己选的人,哭着也要宠完。”
骆昭然听到这么一段话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但总而言之他是害羞了。
“怎么你说的我好像除了脸就一无是处了,”骆昭然很不满,“我难道不宠你?”
宋小金醉猫一样哪里听得进去骆昭然说什么了,这个时候早忘了被拍屁股这一茬儿,转而开始脱起了裤子。
“你干嘛?!”骆昭然死死拉住他的裤头,免得自己的人在外人面前春光外泄,虽然这个外人已经醉得分不清楚对面到底是男是女了。
“我要上厕所,你松开我的裤子。”宋小金不满地拍了下骆昭然的手,屁股一拱一拱地要把裤子蹭下来。
“你等一下,我带你过去。”骆昭然尽量心平气和地说。
“这里就是厕所。”宋小金却没有那么听话,非要就地解决。
骆昭然额头上青筋都冒起来了,还是勉强保持着温和的语气,诱哄道:
“乖宝贝,听话,咱们到厕所去好不好?这里不是厕所,是饭厅,不能脱裤子,不然羞羞哦。”
宋小金哪里听得进去,还是要脱,骆昭然脑子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断了,爆了一句粗口,一把把人拦腰扛了起来,直接把人带走了。
被遗忘的何之言还在后面挥着他那从不离身的小手帕,呜呜咽咽地说:“你们回老家去结婚啦?呜呜,真好,恭喜你们……”
宋小金被骆昭然带回了家,在车上倒还算老实,没怎么折腾,等进了家门,就跟被放出笼子的哈士奇一样,可劲儿欢腾,一脚踩到沙发上,一边扭腰摆臀,一边脱了上衣举过头顶甩动,嘴里还发出“oh,eon”的声音。
骆昭然冷漠地坐在旁边,一脸平静地喝着枸杞茶,像看脱衣舞表演一样看着宋小金在那发酒疯。
等到跳累了,宋小金从沙发上蹦下来要找水喝,可是晕头转向的哪里找得到,还是骆昭然慢条斯理地问他:
“想喝水?”
“嗯,口渴。”宋小金老老实实地点头,这会子大概开始逐渐清醒过来了,说话口齿都清晰了许多,态度也非常好。
骆昭然却没有准备轻易放过他,翘起脚,拿手指在水杯里沾了点水,优雅地伸到宋小金面前,一抬下巴,说了一个字:
“舔。”
宋小金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眼前这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像是受到蛊惑般,真的低下头,伸出粉嫩舌尖缓慢地舔上了骆昭然的指尖,尝到了上面水的味道,于是双唇微张一下子把那指尖含了进去,吮|吸了两下。
骆昭然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宋小金的唇舌之间来回拨动了两下,然后两指夹住宋小金的软舌,轻轻拉了一点舌尖出来。
宋小金眨了眨眼,迷蒙地看向骆昭然,因为没能解渴,眼神里全是不满足的渴望。
骆昭然被这眼神吸引得弯下腰去,启唇含住了宋小金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段舌尖。
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唇与舌的触碰以此为起点,开始逐渐加深。
骆昭然在宋小金的嘴里尝到了红酒和微苦的啤酒味,两种酒混着喝,也难怪平时酒量还不错的宋小金会醉成这样。
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才让他喝了这么多。
喝醉酒的宋小金毫不设防,好像外强中干的小动物被剥去了掩饰的坚硬外壳,露出柔软甜美的内里,每尝一口,都让人越发欲罢不能。
骆昭然被蛊惑着伸手触摸上了这具极富吸引力的身体,双手有些急切地来回游弋,最后向下,深入到那肖想已久的挺翘饱满之间。
可是还没来得及深入,怀里的人却是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骆昭然还以为自己吓到宋小金了,赶紧规矩地收了手,慌慌张张地抬起宋小金的脸,满含歉意地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上亲了好几口:
“怎么了宝贝?吓到你了?我不做了,别哭了哈……”
壮汉落泪不比美人娇哭,实在是眼泪鼻涕齐下,声音粗狂低哑,但依旧能令人心碎。
骆昭然哄了好一阵,宋小金才哽咽着把鼻涕眼泪一起在骆昭然的衣服上搽干净,然后肿着眼睛说:
“我是不是不适合当演员啊?”
“怎么会?”这话一出,骆昭然大概猜到宋小金会借酒消愁是因为什么了,看来今天的试镜应该不是很顺利,至少宋小金自己是不满意的。
“我觉得我演得不好,”宋小金很失落地说,“我不是一个好的强|奸|犯。”
这话说得就太有歧义了,虽然骆昭然知道宋小金是在说角色。
“你演的很好啊,李导都认可了的,怎么会差呢?”
骆昭然的安慰却没有起到作用,宋小金还是很伤心:“可能是运气好吧。”
“演技这种东西,可从来没有运气一说,”骆昭然捧着宋小金的脸,耐心地说,“你要有信心,要相信自己一定能演好,比任何人都好。这是你现在唯一缺的一点,就是自信。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演的东西,又怎么能让别人相信呢?”
宋小金眼睛还红着,像只兔子,但看神情明显被骆昭然的话安慰到了。
“那我们现在去洗澡好不好?”骆昭然见他总算是安静下来了,松了口气,柔声问。
宋小金乖顺地点点头,大鸟依人在骆昭然的怀里,站起来,跟着骆昭然去浴室。
骆昭然几乎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走路重心有点不稳,没走几步就撞到了墙角的细颈花瓶,膝盖磕到瓷器上,发出一声脆响。
骆昭然痛哼了一声,宋小金却像是比骆昭然还痛,脸色一下就白了,着急地蹲下来捧着骆昭然的膝盖吹了吹,心疼地说:“是不是很痛?”
“还好,没什么。”骆昭然揉了揉他的发顶,笑着说。
哪知道宋小金蹭得一下就站了起来,两条浓眉一竖,表情一横,本就犀利的长相一下子显出凶恶的气势来,恶声恶气地对着细颈花瓶吼了一声:
“妈|的,你竟敢碰老子的男人,我要打得你妈都不认识!”
吼完,极具气势地挥出一拳,把柔弱无辜的花瓶轻松撂倒在地!
在瓷器碎成一片一片的哗啦声中,掺杂着骆昭然肉痛的惨呼——“这我花了两百万买的!”,以及宋小金猖狂的笑声。
第二天早上,宋小金是在骆昭然幽怨的注视中醒来的。
“你醒啦。”骆昭然这样说,声音嘶哑,表情沉重。
“怎、怎么了?”宋小金被骆昭然吓得浑身一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没什么,就是问候一下你,”骆昭然皮笑肉不笑地拉了一下嘴角,“睡得好不好啊?”
“挺、挺好的啊,就是头有点疼。”宋小金咽了口唾沫。
“哦,是吗?”骆昭然持续着和善的微笑,“宿醉起来都是这样的,喝点解酒汤就好了。”
“嗯,哈哈……我、我去洗漱。”
宋小金干笑两声,麻溜儿地起了床。
骆昭然躺在床上没动,视线就没离开过宋小金,目送着对方快速洗漱完毕,溜出了卧室,几秒种后,他如愿听到了宋小金的惊呼声,下一刻,宋小金慌张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卧室的门口。
“家、家里进贼了?”
宋小金指着客厅一脸惊悚:
“咱们家那古董花瓶都碎了!两百多万呢!”
骆昭然缓慢地坐起身,平静地说:“是啊,不过不是进贼了。”
“我想也是,哪家的贼会把卫生纸啊衣服啥的都乱扔在地上,那是不是什么猫啊狗的进来了……”
宋小金还在疑惑,但他那逐渐清醒的脑子里猛然闪过一些疯狂羞耻的片段,一下子就没了声儿。
“继续啊,怎么不说了?”骆昭然还在微笑,但那笑容此时此刻在宋小金眼里,已经充满着狰狞的意味了。
宋小金心里很清楚,一旦骆昭然露出这种表情,绝对是自己摊上事儿了。
“我……”宋小金扯着嘴角勉强笑了一下,“我记得我昨天下午是跟之言一块儿回的宿舍啊,怎么现在在你这里啊……”
骆昭然此时已经从床上下来了,像头猎食的花豹一样,优雅而缓慢地接近宋小金:
“你确实是跟何之言一起回的宿舍,你俩干什么了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