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二十、史景生(1 / 2)
奸臣调戏了我,我也得调戏回去。
于是我摸了他一把,一摸他一跳往后退:“嗬!安什么心?!”
想拉你进来,因为木桶里全是我老人家搓下来的泥。
他嘿嘿一笑,揪我的头发:“邀先生我共浴?好毒啊。将军还念些旧情,京里那个齐王……明年今日文之贤坟上的草都一人高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到底是军师还是将官?
“我?”他微笑:“我是纯粹的幕僚。”是赵瑞岚冷静、世故、狠毒的谋士和智囊。
他递布巾给我:“小晏,史景生他……”。
“此人此事怀惜并不知情,先生不必与我商量。”
你可什么都别对我说了,我现在还不想从生活秘书升级为机要秘书,怕掉脑袋。
他仍然清清秀秀地笑着:“还没开口呢,就撇的一干二净,”他凑过来:“聪明人啊,心太软了。”
怪不得我,我再怎么虚伪、逢迎、倾轧、弄权,都从不害人性命。
我知道你下来想说什么。你别想利用我再刺激史景生,让他变本加厉闹腾。我很难想象死在最爱的人手里是什么感觉,但流氓也要讲职业道德,我的心机手段绝对不能用在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身上,下不了手。
“你觉得他可怜?”
我不说话。
“魏王,是先帝的七弟,在众皇子中最受□□钟爱。□□不传位与他,是因为他年少时心气太盛,锋芒太露,怕做不得仁君,这才传了先帝。谁知先帝只匆匆坐了六年皇位,如今若不是太后和将军勉强支撑,大祈早已经是魏王的天下……你洗好没?水都凉了。”
“哦。”
“这几年魏王羽翼渐丰,只是碍着兵权倒有大半在将军手上,才不敢轻举妄动。你觉得史景生可怜,却不知万一被魏王成了事,篡了位,咱们陪着太后、小皇上在刑场等砍头也是可怜的。”
“尤其是我,”他做了个鬼脸:“肯定是第一个死的,还是被割鼻挖心凌迟的。”
居然好找不找给我找了件最不耐脏的白衣服,因为他为了表示自己的纤尘不染,柜子里只有白衣服。我边穿边问:“为什么?”
“因为这世上魏王最恨的人就是我,我是他的叛将。你过来上药。”
“咦?”
“哈哈~”他笑的开心:“我原来也是他安插在将军身边的棋子,只是事到临头又不想白白送死,便干脆就投靠了将军。”
早知道要叛变革命,你生这么好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