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 66 章(1 / 2)
盛长乐被掐得险些窒息,脑子缺氧昏迷过去,不知昏睡了多久,迷迷糊糊苏醒的时候,已经身处在家里床榻上,外头天都已经黑透了。
一睁开眼,便看见灯光之下,男人正拿一张俊美好看的脸对着她,凤眸之中满目疼惜怜爱。
盛长乐被掐晕之后,是徐孟州把她抱着回府的,一路脚步匆匆,一刻都没有松手,只有跟在后头的阿东知道当时男人有多焦急如焚。
徐孟州就一直坐在床沿守候,眼也没舍得眨一下,等着她醒来。
看她总算苏醒,连忙连忙凑上来,担忧的询问:“昭昭,没事吧?”
盛长乐看见是徐孟州,感觉到脖子上的疼痛,才想起来先前差点被李清茹那个疯婆子掐死的事情。
她鼻子一酸,顿时眼眶就湿润了,眼巴巴看着徐孟州,委屈的解释道:“夫君,是汝阳,她想把我迷晕,送进李重熙房里,我换了酒,结果她自己被迷晕了,我也不知道会闹那么大……我是不是闯祸了?”
徐孟州指尖轻抚她的发,轻轻将她搂入怀里,滚烫的唇落到她额上,将她小心翼翼的圈着,好像搂着的是什么宝贝一般不想松手。
男人喘着粗气,微哑的声音道:“你没闯祸,闯祸的是他们。”
他的脸,贴着她的脸蛋,柔声道:“昭昭,是我不好,明知那李重熙不怀好意,今日应该陪你一起回来的。”
盛长乐轻笑,“我不是没事么?”
徐孟州视线落到她脖子上,就见原本雪白细嫩的肌肤,如今留下了李清茹血红的五指印记,男人心疼得快要窒息,眸中闪过一丝阴冷,当时已经下定决心,这次绝不会放过他们。
男人的指尖,轻轻擦过她脖子上的痕迹,问道:“疼不疼?”
盛长乐其实有一点疼,不过见着他好像很担心的模样,就摇摇头,强颜欢笑道:“不疼,真的没事。”
反正她都死过一次了,而且上回中暗器比这更疼呢,她都忍过去了,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徐孟州想着想着,有些哭笑不得,道:“昭昭,你知不知道,此番弄巧成拙,差点把齐王给气死了。”
齐王,正是他们眼下想要换掉的目标。
盛长乐眼前一亮,兴致勃勃,连忙询问怎么回事。
徐孟州便才回答,盛长乐只不过昏迷两个时辰,这皇室公主和亲王世子乱.伦的丑闻已经传得铺天盖地,满城风雨。
皇室宗亲都被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恶心到了,联名上书,要求太后以损害皇室声誉罪名,将当事者二人除去宗籍,贬为庶人。
齐王听闻儿子和妹妹搞在一起此等丑闻,受了刺激,当场吐血病倒,太医说他年事已高,这身子恐怕好不起来了。
徐孟州道:“正好借此让他交权,回封地去颐养天年。”
也就是,这次不仅李清茹凉了,整个齐王府都要凉凉,齐王只能拖家带口回封地去养老。
还真是盛长乐弄巧成拙,没想到眼看着高高在上的齐王,竟然一瞬间崩塌了。
卫王的路障都已经清扫开,现在只等着找个借口,让卫王上位。
盛长乐还有点担心,“夫君,事情怎么说跟我也有些关系,会不会牵连到我啊?”
徐孟州冷冷道:“怕什么,是她想害你,自食其果,正好再给她加一条蓄意谋害首辅夫人的罪名。”
盛长乐噗嗤一声,差点笑了出来,当时就有些幸灾乐祸。
汝阳这叫自食恶果,当时若中招的是盛长乐,现在生不如死的就是盛长乐了,她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徐孟州唇角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捏捏她的小鼻子,又问道:“小机灵鬼,这回帮了大忙,你说该如何奖励你才好?”
盛长乐想了想,提了个简单的要求,“我想吃葡萄,要最甜的。”
徐孟州本来想让人现在就去给她找葡萄回来的,不过盛长乐竟然乖巧又懂事的说明天再吃就行,对于总是提无理要求的她,徐孟州还稍微有些不习惯。
因为盛长乐也算是受了点轻伤,徐孟州一直陪着她,到她困乏想睡觉了。
徐孟州今日很识相的,说要回自己房间睡。
盛长乐红唇娇艳,媚眼如丝的,朝着男人勾了勾手指,含着笑意问道:“夫君不想跟昭昭一起睡么?”
她那根手指,好似勾在徐孟州心坎上,把他一颗心都勾得痒痒的。
他都已经好多天没碰过她,晚上挨着她睡的时候,闻着她的醉人芳香,碰着她的酥软香甜,都忍不住在她身上偷偷蹭蹭,压抑已久的火焰都已经快把他吞噬干净。
被她这么一勾,男人哪里受得了。
徐孟州询问她,“你还生气不?”
盛长乐含着娇媚动人的笑意,“你说呢?”
“……”
本来徐孟州看她受了伤,本来不忍心下手的,可是小妖精主动送在怀里来,差点要了他的命,干脆就不忍了。
自从两人坦白之后,这几天盛长乐一看见徐孟州都有些畏首畏尾,小心翼翼的,好像有些怕他,怕他改变主意,或者怕他信不过她。
徐孟州还以为她离他越来越远,今日她受了伤,在脆弱的时候,一如往常一样在他怀里撒娇。
那颗久久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了下来。
夜里,滚烫急促的呼吸缠绕在一起,男人将怀里的柔若无物的她压着,像握着糯米团子,好似能捏成任何形状。
他动情的时候不停唤她,“昭昭……”
盛长乐也唤他夫君,可是男人撕扯她的唇瓣,要她唤小舅舅。
她顿觉羞耻,却受不住他百般催促,只能乖乖听话,唤,“小舅舅……”
天气实在太热,男人背上汗水都渐渐凝结成了晶莹汗珠,顺着背脊一滴一滴滑下。
女子白皙如玉的手,盖在他背脊梁上,弯曲成好看的弧度,干净精致的指甲,在白净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像是被猫爪挠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