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愿辜负风情万种13(1 / 2)
江致这话,让姜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如果他什么都没有了?
那就是说,流言是真的。
姜阮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他,“你先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
“江连新是我的表哥,也是我舅舅最名正言顺到继承人。当年因为江连新吸食毒.品,舅舅一气之下将他赶出了家门,所以也才将集团交给了我继承。”
江致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如今他回来了,又想要这江家了,我也只是替舅舅暂时管理来这么多,似乎也没有什么理由和立场与他争夺。”
江致说完,便又看着姜阮。
他没有再说别的多余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而那双眸子里却又满是毫不掩饰的期待,似是还在等着姜阮对于上一个问题的回答。
姜阮躲开了这视线,略带着几分生硬说:“不缺这一双筷子。”
言下之意便也就是答应。
江致唇角微微上扬了些,长长的眼睫遮住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那你接下来准备做些什么?”
姜阮问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要不要来我家公司帮忙”这句话给憋了回去,但是表面上她神情依旧无异。
因为了解江致,所以她知道江致并不可能甘心,也绝对不会接受她这个提议,所以她根本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江致低声喃喃:“傻瓜。”
姜阮微愣,眼底略带着些疑惑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我自己。”
江致说着便笑着看着姜阮,然后伸手直接将她揽进了怀里。
着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让姜阮觉得很不适应,她本能的便想挣脱开。
反而江致却揽的更紧了些,将脸埋在了姜阮的肩膀处,低声喃喃道:“让我靠一下,一分钟就好。”
本着同情的心理,姜阮还是没忍心推开。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姜阮也在心里开始倒数。
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六……
下一秒,江致便松开了手。
他仰头倚在沙发上,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声音里带着几分隐隐的疲惫却又平静,“放心,那一切我都会夺回来的。”
现在的他,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又哪里还有资格留在姜阮身边呢。
他要给她最好的一切,从前可能并没做到,但是从再相逢起,他便绝对不会再出半点差错。
是他的,他从来都不会轻易放弃。
无论是江家,还是姜阮。
姜阮沉默的看着他。
果然如同她所想的一样。
但是刚刚江致问她的那一刻,恍惚一瞬间,她甚至有些希望江致刚刚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如果他彻底离开江家,不去参与那些见鬼的权利斗争,姜阮想,自己也是愿意养他的。
如果过简单一点的生活,或许会更轻松吧。
这个想法浮现在脑海里的那一刻,很快也就被姜阮打消了。
她想,江致不会这样轻易甘心的。
但是鬼使神差般,姜阮还是问道:“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夺回来呢?”
明明知道答案,可是她却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江致看着她,淡淡回答道:“如果我真的一无所有,那么怎么给你最好的一切?”
“江致,你知道的,我在乎的从来都不是这些。”姜阮轻声说着,垂下了眸子。
在十八岁之前,她生活的无忧无虑,从来没有体验过烦恼这两个字的滋味。
但这并不是因为她有着好的家世享受着好的生活,仅仅是因为父母疼爱她,并且她又爱着江致。
她被爱,同时也爱着人,这便是最幸福的事情。
江致说:“可是我在乎,我想做配得上你的人。”
“这样。”
姜阮没有再问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她突然说:“距离我们约定的日期只剩下一个星期了。”
江致微愣。
姜阮看着他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一个月,只剩下最后一个星期了。”
那是俩人之前的约定。
江致神情略有些僵硬。
一个星期,对于处理这些事情来说自然是有些棘手。
对付江连新自然容易,光拿着他还在吸.毒的证据便可以用法律将他绳之以法。
但是江致之所以在全公司面前做了这么一出戏,自然不是为了对付江连新。
他的目标……是沈朝言啊。
姜阮眼神坚定,没有半分退让。
时间从来都不是抹去一切的良药,任何事情懂不会因为时间流逝而当做没有发生过。
江致沉默着看着她。
俩人之间安静无言,沉默的对视着。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姜阮觉得乏了,直接起了身便准备回房间去。
突然间,江致伸手,紧握着她的手腕。
他声音里带着淡淡沙哑,“如果我说,是沈朝言做的,你会相信吗?”
姜阮低头看他,眼底满是错愕。
她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再姜阮心里,沈朝言是完全与这件事无关的存在。在姜家出事的时候,他们甚至都还不认识。
不……不对,他们高中就相识。
但是这两件事实在扯不上半分关系。
姜阮重新坐下,冷静的问道:“你说是沈朝言,那证据呢?”
“证据啊……”
江致松开了手,低声喃喃着,眼神里有些自嘲。
说来确实也讽刺,到现在为止,他最为直接的“证据”也仅仅是喻蒋而已。
他说了,便是对不起喻蒋。
可如果他不说,他又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倘若一星期内没有办法处理完这些事情,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于是江致道:“A城那件公司的管理人,其实是我的一个朋友,这也是我参与过投资的原因。”
姜阮点头,这是她意料之中。
江致继续说:“我和那位朋友并不是经常联系,对于那件事我并不知情,与他合作的人,是沈朝言。”
姜阮依旧点头,然后再一次问了刚刚的问题,“知道了,那证据呢?”
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并且还荒谬无比,姜阮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