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各怀鬼胎（2 / 2）

他一颗一颗叠着放，等围满一圈后才爬下树，期间没磕破一颗，真是厉害至极。顾灵看的稀奇，“你腰带里有口袋？怎么把鸟蛋放进去又不破的？”

方央拿出一颗完好的展示，“当然没有，这放鸟蛋也只需要巧劲的。你看我这个啊。”

顾灵来了兴趣，鸟蛋跟鸡蛋差不多大，一个手掌最多只能握住三个，稍微用力差点捏破，还是像他这样放在腰间来的方便，“教教我。”

方央脚下一顿，再次瞥向顾灵穿着，提出个交换条件，“告诉你也可以，但同时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咳，这个问题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就算了。我想问你的衣服究竟是何材质制成？那材质不是麻不是丝，却能防水防火，行走间还能听到沙沙沙的摩擦音。还有你背上背的又是何物？不会漏出来吗？”

哟，原来小古董不是对这些东西不好奇，而是没找着机会问啊。

“我可以告诉你，反正以后你都会看到了，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等抓了鱼回到山洞再说。”

两人从浅滩处抓了两条肥鱼，抱着回到山洞，取火杀鱼烤鸟蛋，等事情做完后顾灵才娓娓道来，“我记得衣服的布料叫……咦？蛋怎么裂了？”

她把方央往身后推，目光直视间，看到放在火边烤的六只蛋齐齐裂开一条缝，场景甚是恐怖。顾灵下意识拿起匕首抵抗，方央则扒着洞口不松，紧张的连神鬼怪诞都说出来了，“我从没见过鸟蛋怕火出来的，这里面待的不会是妖怪吧。”

顾灵：……

“说什么傻话！”

方央捂嘴，心想这大白天的你个大妖怪都在，怎么就不准人家小妖怪露面了。

顾灵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拿出比遇见豺狗时更大的谨慎，她看到蛋壳继续龟裂，然后从中钻出了几条青灰色的小蛇。

三角头，手指宽，嘶嘶的吐着蛇信子。

顾灵：！

一甩手就把匕首扔出去，刀尖刺中蛇身杀死了一条，然后她不紧不慢的走过去一刀一条。

面对大毒蛇她都不怕，怎么会怕了这区区才破壳的小蛇。

愚蠢的方央，蠢得把蛇蛋当鸟蛋掏了。愚蠢之相真可谓是开天辟地。

“你不是说掏了十几年鸟蛋啦！”

方央扒着洞口委屈，“是啊，可蛋……不都长一个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