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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暖还未开口,一位男知青就公?正道:“这跟分心?有什么关系?两?点一线的校准,除非是眼瘸,不然就是分了心?,也没?有谁会校不准吧?”
刘珊立马偏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为顾暖仗义执言的男知青裴远一眼,“裴远同志,我知道你以?前喜欢顾暖同志,但人家早就嫁了人,现在都已经是孩子他妈了,你如果还念念不忘着?,说服了你的家人同意后,大胆地去追求顾暖同志就是了,犯不着?在这个时候,故意歪曲事实来讨好她吧?”
“你——”裴远立时被气得额角的青筋暴起,想继续和刘珊争辩,却又怕牵扯出顾暖让她面子上不好过,于是“你”了一下后,就没?了下文。
顾暖的眼帘微扬,诧异地往裴远那边扫了一眼。
没?想到?竟然有知青喜欢原主。
可原主的记忆中?,却没?有发现有这一茬,看样子,刘珊叫的那位裴远同志是位含蓄派,喜欢了人家半天,人家都不知道……
虽然刘珊竭尽全力地想把水搅浑,可记分员却并?不上她的当,因为顾暖是他看了多年的知青,其?人品如何,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数的。
所以?,任刘珊一个人战完了顾暖和裴远后,记分员看也没?看她一眼,望向顾暖道:“顾暖同志,你说有人动了你之前插好了的木桩,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证据?”
“这——”顾暖回过神来,面上有些为难。
证据这个东西,她还真没?有。
不过,她的木桩被人动过一事,她也是真的敢确定。
看见顾暖面露为难之色,记分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位怕是心?里?明白自己?被人陷害了,却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吧?
那样的话,这事儿?的责任,就只能?让顾暖来承担了。
“没?有证据的话,这事儿?,就只能?由你来承担责任了。”虽然心?里?比较相信顾暖,可顾暖拿不出证据,记分员也不能?光凭自己?的个人感觉来处理事情,只能?公?事公?办了。
顾暖转了转脑袋,把周围的知青们一一望了一眼,“在场的各位,有谁见到?过别人动我的木桩了吗?”
顾暖的话刚落地,一位国字脸的男知青就耿直道:“顾暖同志你傻啊!我们之前要是见到?了那个动你的木桩的人,还能?忍到?现在不说?”
“顾暖同志也是急糊涂了吧?”
“记分员,顾暖同志虽然插错了一部分的秧,但她不是故意的,你看,这件事是不是能?从轻处理?”裴远开始给?顾暖求情了。
“裴远同志你这说法不对!”人家记分员还没?说什么呢,刘珊就立刻反驳了起来,
“顾暖同志插错了秧虽然不是故意的,可她的这种行为却是错的,既然是错误,就不能?姑息!不然,这一次顾暖同志插错了秧,记分员你从轻处理了,下一次,就会有别的同志认为插秧出错也没?事,于是在插秧时不认真,也开始犯错,那顾暖同志岂不是给?人树立了坏的榜样?”
“好一张巧嘴啊!”顾暖哼了一声后,冷冷地看向刘珊,“刘珊,别以?为我猜不出动我的木桩的人是谁,今天是我没?证据,我认栽!至于以?后,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顾暖的目光中?仿佛浸了寒冰,大夏天的,刘珊莫名地被她看得心?底一寒。
但她很快就把自己?心?底的、那丝不知从何而生的怯意给?赶了出去,怕什么,顾暖不过是一个下乡的知青,婆家不喜,娘家不管的,背后可没?有谁能?给?她撑腰!
于是刘珊微昂起头,十分硬气地回顾暖道:“谁怕谁啊,走着?瞧就走着?瞧!”
待到?两?人针尖对麦芒完了后,记分员望向顾暖道:“顾暖同志,你插秧时出了错,浪费了队里?不少的秧苗,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到?底影响不好,我现在对你的处理是,你今天的工分减半,明天及之后五天的时间里?,每天中?午休息时,你都得腾出一个小时的时间,帮助负责拔秧苗的人拔秧苗,你可有什么不服?”
这个处罚中?规中?矩,既不算重,也没?有特意照顾顾暖,换成别的人,或许会觉得记分员过于呆板,不讲人情,可顾暖却觉得这样挺好,让她既不用承受过分的处罚,也不需要欠记分员的人情。
于是顾暖真心?实意道:“我没?有什么不服的,谢谢记分员。”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33、夜魅灌溉的营养液,比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