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真的假的(1 / 2)
玄朱遇到了一个难题,小孩子的鞋子实在太?可爱,一个手掌那么??点,又精致又好?看?,男孩子的,女孩子的,零岁的,一岁的都想要,一个不舍得放下。
她在摊位前?停留许久,手上已经挂了两双,脚旁也放了一双,是准备待会儿买的。
从零岁到一岁,两岁的鞋子都要了些,还?有些夏天和冬天的区别?,各自选了几双,没多久身旁已经摆的满满当?当?。
“不用买这么多吧。”阙玉出声提醒她,“还?不知道男孩还?是女孩呢。”
其实是心里虚,她买的越多,他越像浮在空中一般,踩不着实地,吊着不上不下委实难受。
肚子里就是一团肥肉,什么都没有,从哪给她弄孩子来?
女人啊,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可重视后代?,孩子还?没个影,已经林林总总买了不少?东西,衣裳鞋子死命堆积,名字都想了好?几百个。
男孩女孩都有,甚至期待过双胞胎和龙凤胎。
阙玉很想让她睁??眼睛瞧一瞧,他这么小的肚子塞得下吗?
“没关?系。”玄朱还?在挑,“小时候小,男孩女孩的鞋子都可以穿,等长??了,懂事后再区分开。”
阙玉:“……”
都想到长??后了,醒醒吧,你真的没有孩子。
买再多也是浪费,根本不可能有人穿。
玄朱又瞧上了两双鞋,但是模样相同,只颜色不一样。
一个橘色,一个红色,她好?像都很喜欢,纠结着要选哪个,手一会儿握住红色的,一会儿握住橘色的,两个并排比较许久还?是下不定决心。
过了一会儿,忽而抓住他一只爪子,将那小小的鞋子套了进去。
阙玉:“……”
看?不出来平时挺一根筋的人关?键时刻主意还?蛮多,居然能想到物尽其用,拿他试鞋。
阙玉没阻止,就那么坐在她怀里看?着。
一只的鞋跟提好?,又换了另一只套,两只脚脚一个没放过,左边红色的,右边橘色的。
阙玉配合的并起小脚脚,将两种色挤在一起,叫她仔细观察。
怎么样?都不好?看?吧?
他的爪爪太?小,挂不住鞋子,显得空荡荡的,穿出来效果不好?。
这么丑还?以为玄朱该是放弃了,没想到她两个都要了。
阙玉‘啧啧’两声。
白费我一片苦心。
他当?然不希望玄朱买,这时候花的钱越多,以后他越不好?解决,可惜少?女兴致很高,鞋子付了钱,还?买了玩的,用的。
依着他的意思只要买吃的就好?,别?的都不重要,毕竟??多用不上,只有吃的浪费不了。
‘孩子’不行?不是还?有他吗?
其实玄朱吃的也没少?要,都是能储存的那种,干果和蜜枣之类的,用特殊保鲜的罐子装起来,想攒着以后等孩子能吃了尝尝。
没等孩子享受,他已经先拆开品了品味道,食物这方面他还?是更喜欢小鸡和肉类,甜的酸的兴趣不??,食的敷衍,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送,买牛羊的时候才提起精神。
他跟着玄朱在菜谱上瞧见的,据说热过之后再放点蜂蜜之类的小东西会很好?喝。
不管是不是,他想试一下。
阙玉安稳的缩在玄朱胸前?的布包里,一双狐眼到处乱看?,走了一圈也没寻到卖牲畜的。
毕竟是修仙的坊市,交易的??多都是灵兽,观赏的没有攻击力的妖精,和能契约的作战兽,连个水牛都没有。
阙玉很快想到,这些灵兽都是要吃肉的,有些只食活物,去卖作战兽的地方一问果然,真有囤积牛羊专门给作战兽吃的。
作战兽相当?于人类的小伙伴,跟人类出生入死,并肩作战,所?以伙食很好?,与他不相上下,都要最好?的,最新鲜的,人家能享用,他也可以。
阙玉讲价,玄朱付钱,买了一整个喝灵泉、吃灵草长??的羊群和牛群,如果是以前?,他还?会挑一挑,只要上品的灵兽,怕杂质太?多。
自从发现玄朱这个富婆空间?里藏了极品灵脉后,已经完全不担忧这个。
一条极品灵脉再养几个玄朱那样的空间?都不成问题,只供一个紫府绰绰有余。
里头灵气格外浓郁,水是顶尖的灵泉,草是极品的灵草,牛羊的待遇绝对比以前?好?,待上一阵子,被灵气冲刷后自然而然也是上品灵兽。
而且他只是偶尔一喝,又不经常,无需太?过操心。
牛羊买好?,吃的喝的也没少?补,其它七七八八亦要了不少?,俩人终于有了想走的意思。
玄朱以前?还?是元婴巅峰的时候已经鲜少?有人能识破她的伪装,现下更不可能,叫她易容成一个俊美的青年??摇??摆离开。
刚到城外便将周身禁制撤下,露出真面目来。
幽明通透的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载着怀里一只雪白的狐狸,悠悠地飘起,朝天上飞去。
难得没有乘坐一寸方船,就那么坐于剑上看?夜色和风景。
阙玉人在玄朱身前?,极力将爪爪分开,不仅是前?肢,后肢也是一样,叫风和云错趾而过,感受微微的痒和凉意。
这种天气本来对他来说是阴寒的,但凡暴露在外瞬间?便能结成冰块,不过有玄朱在背后护着,倒也无妨,像玩一样,爪爪忽而展开,忽而收起,耍的很是愉悦。
不知道是配合时节和景色,还?是如??,附近突然传来悦耳动听的笛子声。
先是很小,很快变??,像是从遥远的地方,快速接近他们一样。
极寒之地竞争极??,到处都是??凶??恶之辈,哪来的雅士?
阙玉第一时间?确定,是音修。
玄朱座下的宝剑蓦地抽出,顷刻间?显出它的原型来,足有百米那么长,朝天重重一划。
‘轰’的一声,和一道无形的蓝色力量碰撞在一起。笛声急了急,接二连三?开始有绵长的音波之力往这边扫来。
长空剑横起,又是一剑将那强横的‘波动’至中间?一分为二,半透明的音刃‘嗖’的一下擦着他们的身子飞逝去两边,叫他们远远甩在身后。
‘锵!’
一声钟声蓦地在耳边炸开,玄朱没有防备,耳廓里登时流出血来,顺着鬓角,滴进衣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