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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蔚似笑非笑了一下，“我以为至少能有点别的形象。”

“想多了。商人重利，你体现的挺好。”

“小然，我还有点事跟你说，你先?跟我过去一下。”季然一直跟江蔚聊着都没有发现柏松明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听?到声音了才抬起头看过去。

“柏哥。”

“恐怕要让柏总失望了。”江蔚拦着人没让季然出去，“我还有点重要的事要跟季然谈，柏总的事等下了飞机再说不急吧？”

“不过要是急也?没有办法?，我这里还离不开季然。”江蔚又接着说。

“江总这话真有意思，什么叫还离不开季然，季然不是你的，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不知道?江总这是要干什么！”

江蔚微微抬起眼，睨向柏松明：“柏总怎么知道?季然不是我的呢？”

季然心?里一个咯噔。

“你也?太不”

“柏哥。”季然出声阻止，虽然不知道?柏松明想要说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江蔚的脸色已经冷了，“没想到柏总在外面这么没有教?养，还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里吗？”

季然已经把刚扯下了一点的口罩拉了回去，有人在往他们这边看，“柏哥，我跟江总把事情谈完就过去，你先?回座位上，站在这里也?危险。空姐也?在往这边走了。”

柏松明看了眼在走过来的空姐，虽然不甘，但还是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去，“那我在那里等你。”

柏松明没有等到季然的回答，因为空姐已经到了，柏松明只能往回走。

“你刚为什么拦着我不让我过去？”

“我看你不太想过去。柏松明终于让你受不了了？”江蔚说。

“胡言乱语。”

“那我现在让开让你过去？”江蔚两腿侧了侧留出一些能让季然走出去的空隙。

季然当即站了起来，江蔚一抬手就又把人拉了下来。

“江总的心?思还真是多变。”

“比不上你这么‘听?话’。”

“我以为江总会喜欢比较‘听?话’的人。”

“你要真那么听?话也?行。”江蔚说。

“我现在很?好奇江总听?话的样子，是不是就是一副完全不一样的面孔。”季然说着同时?还真盯着江蔚那张脸看了看，“也?不知道?那时?候这张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江蔚手里捏着季然手腕还没松，掌心?下的皮肤有些凉爽，“多好奇？”

“难道?我说很?好奇，你会给我看？”

“为什么不给你看？”江蔚说。

“你肯给我看？”季然诧异，身体一动连带着手也?动了动，手动了也?就扯到了被江蔚捏着的手腕，季然瞥眼过去，“松开。”

江蔚慢慢松开了，这是在飞机上，就算是头等舱里，也?不是那么安全，江蔚有分寸也?不准备怎么样，虽然很?想一直握着。

“那就要看你有多好奇了。”江蔚说。

“要是我很?好奇，你真给我看？”很?难想象江蔚听?话是怎么样的一副样子，脸上的轮廓还会不会这么犀利，还是会变得缓和些，或者是另外完全想象不到的神?色。

总之?，季然现在是真的有些好奇了。所?以也?就一点也?没有想过这会不会是江蔚匡他的，脑中一门心?思想着江蔚听?话的样子。

“可以给你看，不过为了公平起见，你也?要给我看看你听?话的样子。”江蔚说，季然的这张脸要是再加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简直就是对人性的考验，恐怕不会有人能抵挡的住。

“这是我先?提出来的。我没跟你做交易。”

“我也?不是跟你做交易。我只是跟你一样好奇。”江蔚说，如果能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江蔚在想第一件事他会让季然干什么。

应该是让他握着他的手腕吧，江蔚想。

“做梦。”季然简单明了地送上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