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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西装外套给盖上。
弯曲的食指顺着眉骨,贴着柔软的肌肤,沿着脸廓缓缓向下。
不知是酒还是阳光的?缘故,她脸颊粉扑扑的?,跟盛开的?玫瑰是的。
三天没见?,他想她入骨。
尤其是夜里的?时候。
从巴黎回来他就发现了。
没有这?个娇小的身子趴在他胸口,睡的是那么不安。
夜是那么长,那么寂寞。
她道好,乐不思蜀了。
一天换一座城。
说好的?报备,全让云汀通知自己一声了事。
连他电话也不接。
今天还抱了去南极的?旅行团,好像打定主意离自己远远的?。
手搭上她双肩,脸贴近,她清幽的体香萦绕在鼻尖,心?里一片燥热。
唇顺着她细细的?眉,抚过鼻尖,诱人的?含珠唇,脖颈,一下下啃噬,拨弄。
炙热潮湿的鼻息喷在身上痒痒的?。
她半醒,迷离的?双眼睁开,薄金般的夕阳里,模糊是熟悉的?脸。
身子被吻的无力,下巴抬起来,本能的朝他仰头,轻轻吟了一声。
压在她身上交颈吻着她的人,呼吸凝住,吸气声重重?的?。
她清醒了一些,掌心?抵上他胸膛,隔开身体某些地方的摩擦。
隔着衣料,他觉得自己砰砰的心?跳好像落进了她的掌心?。
他这?一颗心?被她攥的死死的?。
她轻轻说:“别,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他吻凝住,起身,她头垂的?低低的?,粉颊比天边的?夕阳还红。
“我带你吃饭去。”
他一手穿过她后背,一手抄过她腿弯,打横把人抱起来。
丸丸手环上他脖子,娇娇说:“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楚铭眉毛一挑,疑惑的?问:“你会?”
丸丸身子往上攀了攀,唇靠近他唇,近乎于哄的?说:“作为你妻子,总是要学的不是吗?
你要吃吗?”
她嗓音软萌萌的?,眼尾是够死人的?媚,少女感十?足的肉肉小脸颊又天真无害。
被这样软语哄着,楚铭觉得自己脑子都不在了,一颗心?被泡在蜜糖里是的。
耳朵一片粉嫩。
她这反常的举动,眼底的?戏虐,报复,他一一看进眼里。
他说:“好!”
温柔刀,刀·刀致命!
他想,她就是给他弄刷锅水,他大抵也是喝的?下去的。
回到民宿,丸丸四处看了看,没有云汀的?身影,问,“云汀呢?”
楚铭有一丝心?虚,眼神飘忽着移开,“她回S市了。”
丸丸脸色变了变,她今天刚报了去南极的?旅行团,一想就明白了。
声音凉了两度,“你是来带我回S市的??”
楚铭把她圈在怀里说:“去南极来回最?起码得三个月,我不放心,等我有空陪你去行吗?”
丸丸气的?跳脚,挣脱开,有心?刺他,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气道:
“楚铭,我就是你豢养的一只鸟,我什么自由都没有,我做什么都得经过你同意,你很享受掌控我的?感觉是吗?”
楚铭脸白了白,他除了不让她离开自己,到底限制她什么了?
“我没这意思,你能不能讲点理?哪个男人允许自己的?妻子,没事一跑就是几个月?再说了,我承诺你,以后我肯定陪你去的。”
丸丸冷哼,不再和他说话。
这?是带厨房的,民宿。
她走到厨房,往锅里放上水,拧开燃气灶。
又拆下两包方便面,当着楚铭的面把调料包扔进垃圾桶。
圆圆,脆脆的?面饼,一直到烂成泥一样才捞出来。
她端到桌子上,捧着脸,用最天真无情的?表情,软软说:“老公,这?是我给你做的?第一顿饭,你会吃光的?对吗?”
老公!
叫的真好听。
她第一次这样叫他,他无比满足。
拿起筷子,眉头也没皱,吃的?干干净净。
丸丸心?里正微爽,身体忽然悬空被抱进怀里。
他粗粝的?拇指在她下颚一钳制,粉唇张开。
他把最?后一滴汤汁渡到她嘴里。
被猝不及防的喂了没有任何滋味的汤汁,丸丸气呼呼的挣扎出来。
说:“我现在饿了,要去吃烧烤。”
楚铭知道她故意气自己,也不和她计较,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扫了一眼,道:“换了衣服再去。”
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道:“你要再敢穿这?种衣服,我不介意亲自给你换。”
丸丸冲他背影狠狠踢两脚,还是乖乖换了衣服。
在民宿附近随意找了一家。
丸丸点了一堆肉,楚铭和厨师说要不辣的,丸丸跟作对是的,非要最?辣的。
唇辣的又红又肿,咬着冰西瓜汁就着,还是辣的?眼睛湿湿的?,嘴巴不停的?吸溜空气。
楚铭觉得自己快被她气死了。
霸道的?把辣的全倒了,点了一些不辣的,最?后她勉强安生的?给吃了。
吃完烧烤,出了饭店,丸丸又跑去附近小夜市逛。
夜市在青砖黛瓦的小巷,很热闹,人头攒动,小吃摊,民族服饰,手工艺品,小首饰,鲜花林林总总。
楚铭牵着她小手穿梭在人群里,不让人撞到她。
见?她眼睛亮晶晶的停在哪样东西上面便买下玩。
等逛完夜市,他手里已经一堆小玩意。
回到民宿,洗了澡,她倒头进被子里睡觉。
他洗完澡上床从后背紧紧抱着她。
像把最?名贵的珠宝轻轻轻轻呵护在掌心?。在她耳边说:“丸丸,我爱你。”
她睫毛轻颤了一下,又闭上。
他十?指穿过她指缝,和她紧紧相握,又说:“别再和我怄气了,我舍不得你生气,我们好好的过日子,行吗?”
这?句话勾起她心里翻过翻江倒海般的委屈,眼泪像决堤的河水流出来,一边捶打他胸膛,“你凭什么总是那么霸道,你威胁我,骗我,凶我,你坏死了……”
她的眼泪让他心?如刀绞,比自己哭还难受。
低低哄,“乖,我错了。”
丸丸:“你就是错了,你错的?离谱,从来没人这么欺负过我,我都要被你气死了,你别想一句话就轻飘飘揭过,我才?不会轻易原谅你。”
他抽过纸巾细细给她擦眼泪:“嗯,只要你高?兴,怎么着都行。”
她吸了吸鼻子,腿踢了他两脚,说:“那我要欺负回来。”
他抵着她鼻尖,柔柔说:“好,我给你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