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风流病世子4(2 / 2)
可是小轻烛,你想的未免太?过简单,不知道哪怕硬件不行?,也?能用工具的吗?他看着应轻烛,眼中不见生气,只有莫名的笑意,看得应轻烛心中发毛。
他迟疑喊道:“世?子爷?”
郁止轻声回应,“嗯?我在?。”
应轻烛视线落在?郁止手?中那杯酒中,提醒道:“该喝合卺酒了。”
难道他发现了?不会吧,自?己可是避着人下的,又或是上?次下药后他发现了什?么,今日又察觉到?
应轻烛心中打着鼓,等到郁止终于说“好”时,他的思绪已?经?跑到了自?己若是被发现身份,是要将这男人杀了还是抓起来囚禁。
终于,听到了那声好。
应轻烛放下心来。
他当即笑着将手?臂与郁止的交叉,饮下了那杯酒。
而当他抬头时,却见郁止正看着自?己,而他杯中的酒未喝一口。
“世?子爷?”他面露询问之色。
这杯酒不被人喝下去,他难以放心。
郁止眸光深邃地看着他,唇边扬起一抹弧度,“合卺酒不是这么喝的。”
应轻烛一愣,不这么喝?那要怎么喝?
不等他询问,便见郁止一口将那杯酒饮尽,他心中将将放心,却只觉腰间的大手?传来一股大力,自?己被强行?搂在?郁止怀中,男人的气息将他紧紧包裹住。
两唇相接,涂抹着胭脂的唇被强行?撬开,长驱直入,那未咽下的酒水顺着那被撬开的唇全数进入应轻烛口中。
“不……”
他身心惊颤,正要将酒水吐出?去,或者退回郁止口中,然而郁止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缠绵缱绻的深吻侵袭着应轻烛身心,令他控制不住地从抗拒到享受,直到这场深吻结束,应轻烛被松开蹂/躏过后的殷红唇瓣,理解的心跳声如擂鼓,晕乎乎的脑袋顺着呼吸逐渐清醒,他才后知后觉,方?才那杯酒,全都被自?己咽进了肚子里。
应轻烛:“!!!”
他瞪大眼睛看着郁止,后者却好似全然不知方?才自?己做了什?么,仿佛那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吻。
他眉眼弯弯,声音温柔道:“这杯酒该这样喝,知道了吗?”
既然这么想下药,那就自?己喝,左右也?不是什?么伤身药物,算是给这人的一点小教训。
郁止想到刚来时自?己也?被他下了这药,如今倒是全部还了回来,算得上?是新仇旧恨一起算。
应轻烛胸口还起伏不定,大口大口喘着气,也?不知是方?才接吻的后遗症,还是被那杯酒气的。
他可是下了一个?月的量,现在?全给自?己用了!
想想自?己才刚解除药性没几天,如今又被迫太?监,他眼睛都红了。
他死死看着郁止,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怎么就这么寸呢?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
难道是这人伪装扮猪吃老虎?
表面什?么也?不说,实际早已?经?发现自?己的端倪?
郁止被他看着,态度自?然,面露疑惑道:“夫人怎么了?”
“可是饿了?再等等,饭菜马上?就到。”
他笑着道:“不知你喜欢什?么口味,便让人多备了一些。”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深深情意。
应轻烛方?才的怒火和怀疑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心虚。
“没、没事。”
这人分明是真喜欢他,又怎么会这么做呢,自?己这爱多想的性子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
丫鬟很快送来饭菜,而郁止将应轻烛领到桌边,嘱咐道:“你且吃着,我去外面敬完酒便回来。”
应轻烛讷讷点头,浑身都没了精气神一般,显然是还沉浸在?自?己又要被迫禁欲一个?月的惨状中,也?没心思去管郁止去敬酒。
然而真当郁止离开,整间屋子空空荡荡,只剩自?己一个?人时,应轻烛却又忽然感到空虚。
人还未走远,却已?经?想念。
忍住那不合时宜的心思,应轻烛咬着牙对桌上?的饭菜作斗争,心中还想着要找人研究这不举药的解药。
下次!他绝对不会再失手?!
……失手?也?能再解开。
郁止出?了喜房,才放开了脸上?的笑意,心情愉悦,步履轻松地走去前院。
有下人要跟上?,被他制止:“不必跟来。”
“是。”
郁止独自?走过花园,假山重重,池中活水潺潺,静谧安宁。
“嫦儿。”温润的男声带着隐痛,令人一听便之其?中痛苦,又情意绵绵。
“这些日子,你可还好?”
“七殿下,臣女很好。”相比起来,女声却更冷静,也?更淡定。
“赐婚一事也?非我意,待我得知时,圣旨已?下,嫦儿,若你愿意,我可以为你放弃现在?的一切,我们远走他乡,双宿双飞,远离纷争。”
“殿下,臣女既已?有婚约,便不该违背,且容家上?百口性命并非儿戏,过往如云烟,该散了,你也?有自?己的未婚妻,委实不该再沉溺于过去。”
“嫦儿,你竟这般狠心……”
之后的话,郁止并未听下去,他已?经?知道那两人是谁,也?知道此时是什?么情况。
容云嫦乃这个?世?界的重生女主,前世?她痴恋七皇子,哪怕嫁给了三皇子,也?一直在?暗地里帮助七皇子,她以为他们是被命运阻碍的苦命鸳鸯,然而七皇子不过是拿她当做工具,等到利用完,便将人一脚踹开,反而是性情残暴霸道的三皇子,对她千好万好,可惜她从前眼瞎耳聋,什?么都看不到。
重生后,容云嫦便干脆利落地斩断与七皇子的关系,安心嫁给三皇子,并在?后来帮助三皇子登基,报复七皇子。
所以这是个?重生后弥补遗憾并报仇的爽文甜文故事。
可惜,郁止站在?应轻烛这边,自?然要与男女主成为对手?。
原剧情中没有这场婚宴,女主与七皇子断绝关系还要在?后面,郁止看过便罢,继续去前院敬酒。
应王一脉只有他一人在?京城,在?场几乎没什?么亲戚郁止随意敬了几桌便以酒量浅推脱。
有人说他是不是不给面子,郁止笑着当没听到,并不搭理他,毕竟他们又不熟。
为何要为了不重要的人委屈自?己。
随意应付过后,郁止起身离开。
那几个?纨绔面面相觑,也?迟疑着没敢上?前。
“郁止好像变了。”
“难道是爱情使人成长?”
“那什?么,就他能喜欢上?别人这件事本?身就挺让人不敢置信的。”
无?论怎么说,面对陌生的郁止,他们都没敢贸然上?前。
郁止转了一圈又回来,都没过半个?时辰,应轻烛刚刚放下碗筷不久。
这人怎么这么快?
郁止假装没看出?他眼中的心慌,握着他的手?,齐齐坐在?床边。
龙凤红烛,红帐飘飘。
郁止声音裹挟柔风,笑容意味深长。
“夫人,夜已?深,该就寝了。”
作者有话要说:被迫禁欲的应轻烛:“……”就寝你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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