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下药(1 / 2)
余嫣的反抗令萧晟火冒三丈,他立马跳起来冲门口吼道:“来人!”
张兴修一直就等在外头,原本是想听壁角来着。毕竟他清楚萧晟的那些手段,也好奇余嫣这样未经人世的娇软女子会被折腾成什么样。
那天冲着萧晟又抓又咬的,今日只怕要受不住连连求饶了。那么美的一张脸说起求饶的话来会怎样,张兴修想着想着身上竟也燥热了起来。
没成想萧晟进去不多时便传来一声大叫,紧接着便怒吼着叫人进去,张兴修赶紧和几个小厮一起冲了进去。
只见房内一片凌乱的景象,昏黄的烛火里余嫣跪坐在床上,身上只披了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轻纱,整个人充满了惊恐与不安。
张兴修被她这模样刺激得脑仁疼,赶紧转过身去,随即问道:“殿下,出什么事了?”
“不识抬举的东西,本王今日就要让她知道厉害。进了我这院子还想反抗,哼,我就让她尝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说罢他一挥手,冲张兴修笑道:“去把那东西拿来。”
张兴修心领神会,转身就在床头的某个匣子里翻出个瓷瓶来,将它递到萧晟手里:“殿下,您得了这东西也有些日子了,不过一直没试过,今日当真要试吗?”
此物名叫合欢散,听说是从西域来的极为猛烈的助兴药物。萧晟一早便得了它,但因先前的女子皆是听话乖顺甚至主动送上门的,是以一直没用过这药。
想不到今日竟要用在余嫣身上了。
可他记得萧晟并不是很爱用这种东西,收了也不过猎奇而已。对他来说女子从清醒到疯狂才是至美的享受,一开始便下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看来余嫣真是块硬骨头,逼得三皇子殿下都不得不出此下策了。
萧晟却是冷冷一笑,满脸皆是下流神色。他得意地扫一眼床上的瑟缩在被子里的余嫣,冷哼道:“我岂会让她这般痛快,若下了药立马就办了她岂非成全了她。让人备一桶冰水来,本王今日就陪她好好玩玩。”
“王爷这是要行……”
冰刑?将人搁在铺满冰的桶里,不管是冰还是水皆是凉透心扉且痛入骨髓,再怎么脾气倔强的女子都受不住这个。
更何况萧晟还要喂余嫣吃药,到时候冰火两重天,真是要将人活活折磨至死了。
张兴修莫名起了一丝恻隐之心,不料萧晟又道:“既是玩便要尽兴,那日雪中鞭刑被人打搅了,今日我便补你一个雪中冰刑如何?让人将桶抬去院中。”
张兴修听了头皮直发麻。不止要喂药行冰刑,还要搁在院中。需知外头正下着雪,余嫣这样受了几轮大刑的身子骨哪里禁得起这种折腾,只怕撑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会没命。
他有点想劝萧晟,终究没敢开口,只能看着人将余嫣从床上拽下来,拖进了外头的院子里。
院内正在飘雪,院中已搁了一个巨大的木桶,小厮正往里不停地倒冰块,激起水花一片。另一边余嫣被人强行摁在了廊下掰开嘴,萧晟接过手下人递过来的合欢散,都懒得用水化开直接将粉末强行塞进她嘴里,看得张兴修瞪大了眼睛。
这么烈的药直接灌嘴里,余嫣的身子只怕一会儿就要烧起来了。
但还没等她药性发作萧晟便让人将她丢进了桶里,初下水时余嫣被冻得抽了一口凉气,但很快她便紧咬住唇,半点声音都不肯再发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雪下得愈发大了,余嫣的唇也是越咬越紧。张兴修明白这是药效发作了的缘故。此刻的余嫣只怕已是难受到了极点,这种情况下还能咬紧唇不出声,此女也算是女中豪杰了。
只是中了合欢散,她今日的身子必定是要被破的。再怎么强忍也无用。
萧景澄离了顺天府翻身上马,径直朝城东萧晟的别苑而去。雪下得愈发大了,一片片直往人脖颈里钻,本该令人愈发清醒,萧景澄的眼前却满是梦里的光景。
看不清脸孔的女子,胸前那一朵红胎记,还有那噬骨挠心的声音,一下下地刺激着他。
然后又是余嫣的脸,被他撕开衣襟时脸上毫不掩饰的惊惶,如受惊的鹿一般叫人硬不起心肠。还有那滑落脸上的泪痕,衬着白皙胜雪的皮肤,哪怕身陷囹圄也难掩其柔媚。
联想到她身上的肌肤,在没有上刑之前该是怎样的细腻滑嫩,萧景澄向来极强的自制力有片刻的崩塌。
从没一个女人会让他多看一眼,可这个余嫣非但令他看了又看,还不经意地在心上刻下了一笔。
浅浅的,却抹不去。
他深吸一口凉气,在杳无人烟的雪地上飞快疾驰,不消片刻便停在了城东某处宅院前。
那园子大门紧闭,萧景澄下马后也懒得敲门,直接翻过院墙进入园内,朝着灯火最亮眼之处而去。
这座园子的内里结构他早烂熟于心,知道那边便是萧晟的内院。他把余嫣带至此处会行何事不言而喻。一想到那娇弱无骨的身子会被萧晟糟蹋,萧景澄竟有些气血翻涌。
不及细想他疾行至萧晟的后院,一脚便踹开了院门。院子内正有女子娇笑的声音,兀自收不住跟萧晟调笑:“殿下您瞧,她只怕是受不住要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