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第 86 章(1 / 2)
一个帝王,能容忍小娘子的脾气和任性等种种心机谋算,唯独忌讳的是这种拒绝,
刘彻眯起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面上的神情一点点褪去,最终变成面无表情,寒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但是无论你有什么打算,朕劝你,都咽回去。”
月浓被他盯得面色惨白,仍旧倔强不肯低头,反而仰头迎视,说:“一次,两次,还是三次,我原意。”
“什么意思?”刘彻问。
月浓冷笑说:“可是你的欲望有次数吗?你要我的一辈子,要我乖顺到招之则来,挥之则去。你要你喜欢也好,讨厌也罢,我都老死在你的控制之下。刘彻,只是这一晚?你傻,还是我傻?”
刘彻看着她面上的讽刺,忽然觉得刺眼,心里生出一种被揭穿的恼怒,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似乎他从来只是要,没人提出质疑,他便也从未觉出有何不对,
但是被这个摊开说,他生出难掩的羞耻,下意识高扬起手掌,并未打下去,而是威胁:“给朕闭嘴。”
月浓自榻上直起身,推他,仰起脸,质问:“所以,你是为何叫我进来这里?刘彻,你是为了打我吗?还是为着叫我不开心?若不是,你这巴掌打下去,到底是打我的脸,还是打你大汉天子,刘氏阿彻的脸?”
一脸不屑地嗤笑,看向一旁,道:“旁人打我时,你不能偏帮,今日自己却要打我。刘彻,不说我跟不跟你,只是你还敢说自己是个郎君吗?”
刘彻面沉如水,最终缓缓放下手,却是在她面颊上轻轻拂过,柔声说:“好,朕不打你。”
月浓直觉不对,心上一惊,
果然,他长臂一捞,一提,将她整个抱起,不等人反应,大步向内殿走去,
她好半天才回过神,根本挣扎不动,终究大惊失色,失声惊叫:“你要做什么?刘彻,你说不过我,就要做什么?”
刘彻道:“朕是说不过你,却定要叫你知道,朕到底是不是个货真价实的郎君。”
他的语气竟然一点不凶恶,反倒有一丝温柔,
但正是这点温柔,叫她毛骨悚然,眼眶都吓红了,
刘彻一松手,将人抛在床褥上,合身欺上,柔声说:“月娘,朕很想你。”
月浓已经吓得浑身发抖,挥舞着双手,尖叫:“放开,快放开我!你想谁!滚开!”
刘彻一手就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已经飞快解下她的裙带,很快就将她剥得仅剩肚兜和底裤,
月浓极恐极怒之下,只能放声大哭,“放开,刘彻,你不能!”
他竟然还有心思哄她,说:“好了,哭什么,又不是初次。这次不会疼的。”
说着就埋首在她脖颈上亲吻,
隔断的珠帘被跌撞散,有侍女闻声闯进来,见此场景,吓得当即跪倒,哆哆嗦嗦地说:“上,我们夫人病才好,你别···”
刘彻扭头,极怒之下,做了个劈砍手势,暴喝:“滚!”
月浓如的珍宝地挣扎起身,病急乱投医地求救:“救我!救命!”
那侍女哪里敢说,飞快跑了,
刘彻回身再次将她压住,他的双目因为愤怒已经憋得通红,烦躁之下,伸手直探腿心,
月浓敏锐感到,急切之下,拼命蹬腿,
刘彻捡来裙带,将她双手牢牢捆住,趁她注意力在手上时,趁机挤入一指,
他有些愣,不仅为她干涩难行,刚入了小半截指头就被推了出来,更是因为如此,叫他忽然一瞬间意识到,她许多时候更像个任性的孩子,
无论性情或是身体,她都空白的等着他来发挥,
刘彻不禁想起她不过同卫长一般大小,
这一刻,他忽然想,与旁的小娘子不同,对她,他应当慢慢教,
刘彻心上忽然对她产生一股怜惜,那种介于孩子和女人之间的爱怜,
这种怜惜或许自来就有,否则他不会由得那个小娘子在他面前放肆成这副模样,只是以往,并未如此刻般热烈,
刘彻想,她之所以说那些傻话,不过是此刻并未尝过权势的好,他必须教她学会全身心依赖他,那时候,她必然会迷上自己。
那么他此生该有一位独一无二的小娘子,不仅美貌无双,聪慧难得,对他不含任何杂质的爱恋,更重要的是,他对她有着特殊的情感和渴望。
他的一生,必定王权伟业,名留青史,但是,美人江山,他都要。
他还要个,古今独一无二的夫人。
同皇后和其他夫人不同,她的整个人由身到心,都属于他一人。
如此一想,他心上有了柔情,情不自禁激动起来,再瞧见她露在空气中粉嫩的双臂,刘彻眼里闪过痴迷,双唇落了上去,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他觉得她比上次愈发可口,
月浓已经心生绝望,如槁木死灰般静静落泪,偶尔皮肤上抽搐两下,
不知过去多久,有内侍夹着风雪闯进来,急禀:“上,敦煌急报。”
久久,月浓才动了动手指,又一刻钟,才转了转眼睛,
她才听到身旁有哭声,看过去,张口半晌,才找回声音,问:“你哭什么?”
有痣侍女一壁抹眼泪,一壁说:“夫人,方才杨柳冲进来,触怒皇上,正被夹在外面打,上御,鞭笞一百,不得容情,如此实打实地打下去,杨柳怕是连尸首都不存。”
原来那名酒窝侍女名唤杨柳,
月浓闭目躺了片刻,才勉强挣扎起身,吩咐:“给我调一杯蜜水,不,再来半杯羊乳。”
月浓大口一样饮下半杯,才说:“替我更衣。”
梳妆时就说:“随意挽起来就是。”她飞快捏起一把剪刀,放入袖中,刚踏出殿门,就听到一阵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