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 69 章(1 / 2)
“不行!”卫长一口咬定,转头又问:“她不是好生生的吗?”
苏三便道:“唯恐出意外。”
卫长一想,忽然就说:“可,不过得拿一样东西换。”
苏三一喜,忙道:“公主娘娘要什么,但凡苏三力所能及,在所不辞。”
卫长瞪他一眼,不屑道:“谁要你的东西!你能办到的,本公主就办不到?”
月浓不乐,上前两步,问:“那你要什么?若是我们办得到,自然好,否则就还你玉环。”
卫长一撇嘴,说:“既然说好换,怎么能还玉环了事?”
苏三忙问:“公主娘娘所言极是,只是不知所想为何?”
卫长长臂一伸,纤手一指,说:“我要她同我交换。”
月浓莫名,苏三却大急,说:“她能办到的,我苏三皆能办到,公主娘娘可否换个人?”
卫长毫不犹豫摇头,
月浓一扬下巴,问:“你要我的什么?”
卫长指的人正是月浓,
卫长眼珠子一转,忽然一指苏三,说:“你似乎挺着急这人的,不然就用他换?”
月浓瞪她,坚决摇头,说:“他是人,不能换!”
卫长却坚持说:“本公主什么都不缺,恰巧缺一位驸马,怎么不能选他?”
月浓理所当然说:“因为他是我中意的郎君。”
卫长反问:“那是你的命重要,还是你中意的郎君重要?”
月浓想也不想就答:“我愿意为他不要性命,你说哪个更重要?”
卫长一失神,就说:“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比你的命还重要?”
月浓就说:“一样重要,我愿为他死,更愿意同他好好活着。”
卫长闻言有些愣,好半晌说不出话,
这时苏三却笑着开口:“公主真心所想的自然不是我,还请公主说出实话,我们才好叫你如愿。”
月浓颇有些惊讶地看向苏三,不知他如何看破玄机,
苏三却冲她安抚一笑,微点头,月浓却不领情,别开眼去,
只是他丝毫不在乎,反倒笑盈盈看着她,
卫长将这二人亲密无间的小动作看在眼中,若有所思,
忸怩片刻,含糊道:“你把你平日所用的手帕给我一条。”
月浓不明所以,有些忧心地反问:“你不是要拿我贴身之物,好回去诅咒我吧?”
苏三闻言扑哧一声,笑了,
卫长闻言大恼,恨恨一跺脚,
正此时,方文媛泪眼模糊地冲进来,叫唤:“不好了,李郎君同酒客打起来了!”
月浓不假思索要冲过去,被苏三飞快制住,高喊:“清风,冬离,你们去前堂控制局面。”
待二人闪身入了前堂,这才紧握住她的手,慢慢往里去,
故而待他们来到前堂,局面已被控制住,
当事人之一的酒客仍满腔怒火,被清风押着,仍跃跃欲试,另一个李延年,便有些惨不忍睹,鼻青脸肿,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其中一只鞋早不知掉哪了,也气红了眼,若非被冬离制住,早冲上去揍人了,丝毫没有了平日温柔君子模样,
就连往常爱惜如命的七弦琴也破做两段,
轻易可下结论,属于单方面殴打,看李延年模样,被殴得不轻,
只是明明弱爆了,还往上冲是个什么情况?
找虐啊?
看看对方,身长八尺,虎背熊腰,腰粗膀圆,
那家伙挣了挣,大喊:“松开,我要同你们老板理论理论。”
月浓上前两步,冲清风说:“松开他。”
又对酒客一笑,说:“我正是老板。”
那酒客双目黏在她身上,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啧啧两声,轻佻说:“生得这样好,跟大爷我回家,保证吃香的喝辣的,若是···”
不待说完,清风已经揪住他的发往下狠拽,那酒客的脑袋不由自主向后仰,
口中痛呼连连,一叠声求饶,
月浓冲清风点了点头,继而冷笑说:“劝你收敛点的好,这话若说全了,你的小命怕是就丢了。”
酒客得脱,叫舔着脸笑,说:“不过觉着你在这当个酒娘可惜。”
终究顾虑身后的清风,忙换了副态度,说:“你既然是这里的老板,那么我进店喝酒,便是客,怎么有店家打客人的说法?”
方文媛急跳出来,道:“你胡说,明明是你先动手···”
不等她说完,那酒客一立眼,向她面上唾了口,骂道:“骚娘们,再说句试试!”
说完竟然撸袖子要打人,
月浓挡在方文媛面前,冷冷看他,说:“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