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天成》025:你是最合适的那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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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佳佳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再像二十七岁的时候,那样欢喜地喜欢着一个人。
就放佛,就放佛已经老了,再也没有任何的心思去想爱情。
虽然也才不过三十四岁的年纪,人生还很长,可她,却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垂暮之年。
手里的电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挂断的,董佳佳只记得,等她忽然想起什么的时候,手机已经在桌上放着了,她靠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有些人,有些事,兜兜转转的,真的还能够回到最初的原点吗?
她不确定,但是有一点却十分的清楚明了,那就是一个人永远都不可能画出来两个一模一样的圆,纵然是临摹,也不可能完全一样。
她抱着膝盖,望着漆黑的夜,想着二十七岁那年,第一眼看到的刘成,是什么样子呢?
时间太久了,她都已经忘了当时的他穿着什么样的衣服了,只是依稀在脑海里,还能浮现出当日的情景。
那天,她以为他是景一的男朋友,心里失落极了。
忘了是哪天,景一忽然让她看了她男朋友的照片,她当时脱口而出,你男朋友不是那天在画廊门口送你的人吗?
景一笑了,盯着她看了好久,那孩子似乎是没有往深处想,只是说:“呀,忘了说了,那是我哥,不是我男朋友!”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知道那个消息的那一刻的心情,但她却放佛在黑暗里终于看到了前方明亮的光束,她迫不及待的朝那光束扑过去,但当她终于快要走到那光束跟前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纵然是站在阳光下,也不可能闪亮发光,她跟那个人差了太远的距离,他们之间隔着万水千山,他怎么可能会成为她的那个人。所以她退缩了,默默地收起所有的心思,像一只蛰伏的蝉,等待机会,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展翅飞到他的眼前,让他看到,并为之倾倒。
可惜,梦太美,现实太残酷。
梦碎了,碎得一败涂地。
然而,当她终于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向这个世界妥协认命的时候,他却突然转过身,是那样的猝不及防,对她来说绝不对不是意外的欣喜,而是无以复加的惊吓。
这个男人,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梦碾碎再捧起来,告诉她,对不起,其实我早喜欢上你了。
为什么会这样?
董佳佳站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春节刚过后,天气虽有回暖的迹象,但温度依旧很低,可她浑身却燥热得不行,喝了一杯凉水,又喝了一杯,心依旧翻滚着在冒泡,像滚开的水,煎熬着。
昏昏沉沉了一晚上,董佳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她揉了揉脑袋,坐起身,旁边的桌上放着一张便条,董乐留下的。
——姐,我去上课了,早饭在锅里保温着,你醒来后记得吃了,今天太累的话就不要去花店了。
董佳佳盯着便条笑了笑,打开抽屉放进去,这个抽屉里放着好多好多董乐写给她的便条,她想等将来她老了,再拿着这些便条,一个个回忆,这样就算是一个人,也不会觉得寂寞。
洗脸刷牙,然后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早餐是在外面买的,八宝粥,包子,小油条,还有一碟花生米。
董乐不会做饭,之前一直嚷嚷着要学做饭,但是真的给了他机会让他学的时候,他却不想学了,觉得麻烦,振振有词地说有人给他做饭吃,他为何还要学?
真是个淘气的孩子,二十多的人了,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董佳佳吃着饭,叹了口气。
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她想,路上顺便给店里的两个小姑娘买上午饭,她们辛苦一上午了。
走出小区门口,董佳佳算着时间和地点,决定是打车还是乘地铁方便,一扭头,撞上了一个人,她连忙说道歉,抬起头的时候,旋即皱了眉,“怎么是你?”
刘成哼了一声,趾高气扬的姿态,“怎么就不能是我?董佳佳,你为什么把我的号码拉入黑名单?”
面对这个男人咄咄逼人的质问,董佳佳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下巴一抬,“我的手机我做主,我想把谁的号码拉入黑名单就把谁的号码拉入黑名单,你管得着吗?”
“……”
刘成大概是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理直气壮地跟自己顶嘴,所以一时之间有些懵了。
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女人工作一般,长相一般,性格也一般得令人咬牙的女人,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令他意外,又有些欣喜。
没有给刘成说话的机会,董佳佳已经转身离开了,正好一辆空出租过来,她伸手招揽,坐进车内,扬长而去。
在汽车的尾气中,刘成缓缓的回过神来,朝着那身影消失的方向望过去,哑然失笑,想不到,还挺傲娇。
他上了停在路边的车子,副驾驶座上,一个白色的印着东记早餐的袋子里,装着一杯豆浆,几个小包子,豆浆已经凉透了,包子也已经凉透。
他在这里等她一上午,等来的却是一句对呛,她扬长而去,这女人,是谁给了她这样骄傲的资本?
刘成想起了一个词,恃宠而骄。
他想起了他那个让人又爱又气的妹妹,她也总是这样在他,抑或父亲,抑或邵深的面前,骄傲得放佛整个世界都不放在眼里。
他将早餐丢在了路边的垃圾桶的盖子上,然后开上车子离开。
董佳佳买了午餐回到花店,两个小姑娘高兴得乱蹦乱跳的,说早上没吃饭,都快饿死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
董佳佳让两个小姑娘去吃饭,她自己在店里忙忙碌碌起来。
“佳佳姐!”其中一个小姑娘突然喊了她一声,她回头,“怎么了?”
“门外有个偷窥狂,我们要不要泼他一盆水呀?”
董佳佳愣了下,扭头朝门外看去,只见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车,车窗户半开着,露出那张戴着墨镜的脸,墨镜的下面,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注视,她无从得知,但是偷窥,大概是说得有些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