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商榷计策(1 / 2)
笔趣阁 最快更新嫁值连城之暴主请立正 !
风四娘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别吵了,既然十一郎和萧伯伯都回来了,人也算都到齐了,我们还是商量要事要紧。”
初时他听得萧十一郎说风四娘有急事相商,他曾询问过萧十一郎,但是萧十一郎也不知道,他心里便觉得疑惑。后来又听得沈璧君倒下,情急之下赶了回来,方才得知沈璧君无碍,心中已是宽慰。又听起风四娘说有要事相商,风四娘迟迟不透露到底是何事,非得等到自己回来,便已猜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又见风四娘一脸正色,他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缓缓开口问道:“风姑娘,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四人人一听,便各自寻着椅子坐了下来。连城璧做堡主之时,二锅头只是连家堡的一个下人,自从他的真实身份暴露之后,众人心中无不敬仰,如今世事变迁,连家堡在沈璧君手中打理,二锅头本来身份特殊,众人已然心中明白,二锅头迟迟便是沈璧君的未来公公,二锅头如今在连家堡中的地位已是如主人一般,已今非昔比。古人以右为尊。右首坐着首位坐着二锅头,自是当之无愧,众人也无甚异议,其次便是萧十一郎。杨开泰早已与连家堡脱离了干系,如今连城璧已去,不过是看在沈璧君的薄面,伸出援手相助,自是以客人的身份以礼相待。则是四坐在左首首位,其次才是风四娘。泥鳅陪侍在风四娘的身后。江湖中人不屈小节,萧十一郎和杨开泰三人年龄相仿,平素都是称兄道弟,大厅之中四人却是二锅头年龄稍长,名望最高,所以首座倒是当之无愧。风四娘其次,风四娘一介女流,她性子本来随和,不拘小节,不管坐哪儿倒是无所谓,也无甚怪,坐在杨开泰下首。刚好坐落,便有丫鬟奉上茶水点心。
风四娘一听二锅头的问话,脸色低沉,低头沉吟,才缓缓道:“其实这件事情与开泰和连家堡有关,事出突然,我一个人不敢稍加抉择,才将大家召集起来一起商量对策。”萧十一郎很少听到风四娘如此严肃的语气,看着风四娘那张紧绷的脸,也是微微一惊,也正襟危坐起来。
杨开泰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惊讶道:“我?”风四娘点了点头。
风四娘一脸正色的看着杨开泰,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璧君想将连家堡交给开泰。”众人一听,心中一惊。尤其是杨开泰,霍然长身而起,惊讶道:“将连家堡交给我?”杨开泰又重复的问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风四娘点了点头,杨开泰神色木然缓缓坐下。又听风四娘接着道:“今天上午我与璧君在亭中,她告诉我,她想要将连家堡的重担交还给开泰。我们所有人都知道,连城璧不是真正的连家堡的少堡主,而当初逍遥侯也正是因为复仇所以千方百计的想要毁掉连家堡。璧君说:‘杨天赞便是逍遥侯,逍遥侯就是杨天赞,而开泰便是杨天赞的公子,所以开泰才是真正的连家堡少堡主。连沈两家虽然百年交好,我与连城璧从小指腹为婚,但是如今他已经不是连家堡的少主。连家不可一日无主,本来我想将这副重振连家堡的重担交给灵鹫,但是城瑾她如今下落不明,灵鹫一心在城瑾身上,根本无心打理连家堡。而今又离家出走,不知所踪,我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撑得起这偌大的连家堡,毕竟名不正言不顺,长久下去始终是会引人非议的。’”一听到这里,萧十一郎的眼神一暗。他与沈璧君又何尝不是名不正言不顺,他本就是个不在乎别人看法的人,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但是他却无法不在乎沈璧君的想法。沈璧君到现在在名义上还是连城璧的妻子,连城璧虽然已经不是连家的少堡主,但是却依旧还有夫妻之名,沈璧君可以不顾自己的声誉,但是不得不顾及沈家的声誉。
风四娘将沈璧君的话有重复了一遍,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而今璧君又倒下,大夫说她积劳成疾,不宜太过操劳。如今城瑾灵鹫不知所踪,连家堡总得有人出来主持大局,才将大家召集起来,一起想个法子,是继续让璧君打理连家堡,还是恢复开泰的真实身份,将连家堡交给开泰打理?”萧十一郎和二锅头本不是连家堡的人,自是没有资格来打理连家堡。
听风四娘之言,所有的人都在这一瞬间陷入了沉思。大堂之中又一次陷入了沉静,而且静的出奇,静的可怕。
泥鳅一听,两只眼睛鼓溜溜的转,心想道:“要是少爷做了连家堡的少堡主,那自己不就是这连家的大总管了吗?一人之下百人之上,到时候我泥鳅可就光宗耀祖那。”想到这里,心中窃笑不已。
过了半晌,二锅头说道:“虽然如此,如果让开泰来接任连家堡,就必须要将这件事情公之于众,这样的话,便是与连城璧公然为敌,以后的路肯定更加难走。”二锅头的话确实不假。
萧十一郎接着道:“不错,一旦恢复了开泰的真正身份,连城璧注定会成为江湖中笑柄。以连城璧的性格,又怎会放过连家堡,又怎么放过大家?”他并不怕连城璧,但是他却不得不顾及他的亲人,他关心的人,他不想让任何人受伤。
其实这些都是大家的顾虑。而杨开泰一直都是沉默,没有发表一点感言,众人看着杨开泰,却见杨开泰的眼中满是痛苦的神色。
泥鳅见杨开泰没反应,从风四娘的身后摇晃到杨开泰的面前推了推他的手肘,低声喊道:“少爷,少爷……”
突然杨开泰面色一沉,一掌拍向身旁的桌椅,只听得砰地一声,桌上的杯子已被拍碎,茶水由桌上流到地下,溅起一粒粒水花。泥鳅吓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杨开泰霍然长身,眸中已染上了一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