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以身相许了(2 / 2)
他吻上她的额头,渐渐的,她的疼痛慢慢减缓,化作声声娇喘,满室旖旎。
席见离醒来的时候,四肢依旧酸痛乏力,床上还残留着*的味道,床边的位置,空空如也。她怎么就真给他负责了,没救了。
顾白去哪了?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拖上鞋子,听见厨房传来乒乓的声响。走上去,顾白正操着汤勺,凑到嘴边,尝了一口,细长的发丝遮住了绝美的侧脸。“离儿,你醒得刚合适。”
看着他那修长纤细的手,真是难以置信,是个会下厨的男人。好像,嫁给他,感觉越来越不错了。
“你累不累,我来弄,你休息吧。”她走上前去。
“累?”他放下汤勺,一笑,“可还要试试,我究竟累不累?”
可恶,这个人越来越可恶了。每一句话都带着对她的诱惑挑逗。她还乖乖想去帮助他,真是自找麻烦。她,在顾白面前,愈加像个孩子。难道,她也将自己定义为他的妻子?
坐在顾白对面,想了很多,才认识顾白,就,就和他……他会不会认为自己很随便,她真的很在意顾白的想法,她,其实并不是随便的人,可是不懂为什么,就拒绝不了顾白,于是小心翼翼问:“顾白,你会不会,觉得我太随便了。”
“随便?”他挑眉,不满意她的提问,一把拉过她,拽在怀中,抚摸她柔软的发丝,笑道,“我喜欢你对我随便。”
这句话,显然比说你一点也不随便还要甜言蜜语。她依旧推开他,努着嘴,“可我还是觉得忒快了。”
他陷入了沉默。这表情,突然让她莫名难受,可是话又已经说出口了,也不能再收回。左右为难中,顾白再次牵过她的手,这回她没有拒绝,很顺从地顺着他的手臂落入他怀中,靠在他胸膛。他轻轻抚着她的头,轻轻道:“于你,很快,于我,却是跨越时代的寻觅。”
她一愣,鼻子一潮。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矫情了。明明已经不可收拾地爱上了顾白,却还要因为觉得接受得太快,而让自己掉了价值,而百般为难顾白。
那,她与顾白,是不是真的要结婚,只是,她即将二十一岁,虽然即将到了法定年纪,即使可以不办什么婚宴,一切从简。但是,顾白也不是这里的人,要怎么拿到红本本。
她将这些顾虑一五一十告诉顾白的时候,顾白并不纠结,浅然一笑:“我会为你补办一场婚宴,你自不必考虑太多。”
婚宴是个奢侈品,她不追求,不过,也充满期待。
“恩,好的。”她信任地回答,既然顾白都亲口承诺,即使那个所谓的婚宴,不过是两个人的烛光晚餐,也足够华丽。
饭吃到一半,她又记起林子那事挺灵异,以顾白的职业,应该对此有所了解,“白,跟你讲件事。”他端端放下碗,做好饶有兴致兮听的自觉。她讲究地清清嗓门,便开始一一跟他讲述事情经过。
听到席见离看到那一团黑影时,他的脸色有点不好,“离儿,你说看见了那团黑影。”
“恩。”她没想到顾白漏出这种神色,顾白的表情,永远是平静无波澜,或者颠倒众生的笑,最多,就是她说了不顺他意的话,挑挑眉。
她觉得,这肯定是一件跟严重的事,才能让他露出这般不和谐的表情。就好像一个女生,跟她男朋友说,我怀孕了一样,让男方觉得惊恐,又要故作镇定显示自己底气十足。
他却没有跟她解释,解下自己颈间佩戴着的红玉,双手绕过她的脖子,替她系上,“这块血玉,记住,万不可离身。我不在你身边之时,它便会替我保护你,恩?”
这块血玉,就在之前两人亲密的时候,她也曾留意到。那时还觉得,这一定是他很重视的物品,才会随身带着。转眼间,这块血玉却成了她的所有物,让她有点受宠若惊。
她握在手心,抚摸了两圈,重重地点头,“嗯。知道了,咕咕白。”顾白送给她的东西,她当然不舍得离身。
“咕咕白?”他挑眉,一时不明所以,半晌后才缱绻一笑,原来如此。
此刻,她心里,因为把顾白叫成咕咕白,那么可爱的昵称,感到沾沾自喜。虽然,这昵称让人联想到一直母鸡的既听感。那笑容,映在他眼中,无限美好,却还是打散不了眼中那一抹迷惑。
她,不应该看得到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