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醉酒(2 / 2)
桌子上插了一只血淋淋的筷子,显然是这只筷子对穿了他的太阳穴。
“啊!!!”
“死人了!死人了!”
……
小楼上尖叫声乍起,食客们争先恐后的往楼下涌,瞬间就没有了人。
她愣愣的在小楼上巡视了一圈,一个人也没有。
“宋凯!”她喊道。
没有人答应她。
“月儿!”她又喊。
还是没有人回应她。
她扫了一圈空荡荡的小楼,重新提起酒壶倒酒喝,一边喝一边咯咯的笑,一边笑一边打嗝。
“不要躲了,我知道是你们……咯……虽然我说不许你们跟着我……咯,不过既然跟来了就过来喝杯酒……咯……这可是七夕呢……咯……是个好日子……应该喝几杯……咯……”
话说到这里,她举起手难过的按着胸口,痛苦的自言自语:“我怎么了,怎么老是打嗝?
空气里并没有人应答。
她喝多了酒,此时已经神志不清,忽然呜呜地就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倒酒,“娘亲说打嗝的时候应该多喝水,多喝水……”
“这杯子太小了……咯……”
她将那杯子拂在一边,干脆将壶里的酒直接倒进碗里,一碗一碗地喝。
有人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却又有人说,举杯消愁愁愁更愁。
她该相信谁的?
她终于端着倒满酒的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酒碗滚落在桌子上,里面的酒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地。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郊区的院落里,床边守着爹娘,月儿、宋凯,还有几个护院,甚至涛涛也挤在月儿身边,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娘亲皱着眉数落她,“玉儿,你怎能喝那么多酒!玉儿,你怎么不听话?”
喝了很多酒吗?
她苦恼地锤了锤昏疼的头。
记不起来了。
月儿和宋凯都没有说话,神色有些奇怪。
她揉了揉太阳穴,忽的想起来什么,从床上坐起来。
“好像死人了……”她没头没脑的说。
“没有,你记错了。”月儿说。
“记错了?”
她狐疑地抬头看她,“可是我记得……”
“你梦到什么了?”月儿疑惑地追问道。
“我梦到,梦到……”
她梦到有人在他面前被杀死了,还梦到有人将她抱起来……那个怀抱很熟悉很熟悉。
可是这意识如梦如幻,虚无缥缈,怎么也抓不住。
她抬头再看两人一眼,说道:“我去小楼喝酒了,你们一直跟着我吗?”
“我一直跟着你。”宋凯说,“你喝着和着就睡着了,是我将你带回来的。”
“是么?”
她揉了揉头,想了许久,终于放弃了脑中莫名其妙的意识,问道:“你帮我付酒钱了吗?”
“付了。”宋凯答道。
还好没有死人。
看来是她搞错了。
她点点头,皱着眉从床上爬起来。
娘亲一把按住她,“都四更了,还起来干什么?”
“我要回去,”她说,“回后面去。”
爹爹气道,“回去做什么?后面黑不溜秋,又没有人,就在这里,以后也不要住后面了。”
她没有说话,抬眼看着娘亲,脸上出现哀求的神色。
娘亲被她么一看,低下头抹泪,又推了推爹,爹明白娘的意思,转过身背对着她,不再说话了。
她这才穿好了鞋袜,出得门来。
小院依山而建,所谓的“后面”指的是小院背后的山里。
三部以此为大本营,将前前后后闲置的土地和山林都圈在其中,平日生意往来都在前院,武士们练武、习课一般在中院,后院其实只是空旷的山林,是寻常人等的禁地。
里面有一座小屋,这正是她的地方。
两年前开始,她变得自闭和沉默,不喜欢和许多人接触,抗拒别人有意识的接近,衷于离群索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