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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的话,李寻欢倒是很震惊了;
‘风里刀的这种教授方式可是训练杀手,细作的方式之一啊!对提高人的应变能力、辨识能力、自我保护的能力,是非常有效的’
‘那这孩子会是谁?雨化田究竟会将他置于何地?会拿他作何种的用处?’
“记住,你的每一个选择都要慎重,不可草率!因为它会决定你的将来,甚至是你的一生!”
佑儿眼里闪着半知半解的光。
而他却敛下了眉目;
一个选择,自己却是错了半生,甚至一生都将会继续的错下去!
风里刀除了铁传甲就坐在床头,默默地等待着他的少爷醒转。
大档头当时由于没来得及给酒楼的人打招呼,导致他找到酒楼询问李寻欢的下落时,个个都推说不知。
满京城的找了几天几夜,他是非常清楚他少爷目前的这种身体状况的,已经是快撑不住的了,却还在继续的凸自在强撑着。
突然一下子的人却找不着了,铁传甲心里就无比的惊慌失措了!
实在是害怕少爷会选择孤零零的独自离开,离开这令他不堪重负的尘世间。
想到这些,铁传甲就快要急疯了,满京城又找不着,绝望之际,只能在再回到客栈,却见到死等在客栈的锦衣卫。
这才看到了少爷,一颗悬了几天几夜的心才落了地。
雨化田从宫里回府,走到自己那间大卧室时就看到铁传甲了在无比专心地侍候着李寻欢喝药,五大三粗的汉子,动作竟然是出奇的细微谨慎,小心翼翼。
顺着李寻欢的目光,铁传甲就看到了身着一身飞鱼服打扮的雨化田。
随即站起身,憨憨的笑着;
“想不到是小哥您帮了我们少爷,谢谢啊!”
“何须多礼,自在些就好!”冷冷的。
“是.是”铁传甲似已习惯他的态度,一点也不介意。
这个老实憨直的人,整个的对雨化田是只有感激,感激他救了又帮了自家少爷。
知道这些天的李寻欢身体有了些起色,雨化田也不便在此多呆,嘱咐了几句就转身离开。
“这小哥真不错!少爷,您说他是大官!他这官儿到底有多大?”
李寻欢笑笑,直接一句;“他是雨化田!”
“哦”铁传甲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他就是雨化田?西厂的厂公?”
终于是反应过来了,然后就惊讶的张大了嘴。
李寻欢轻轻点头。
“那他岂不是有很大的权力?”
李寻欢再点头。
“少爷果然猜得不错!他不是一般人,嘿嘿!”
铁传甲憨憨的笑着,然后笑容僵在了脸上,变了脸色,凝重起来;
“那!那他不就是个太监啦?”
李寻欢无语,当初在沙漠,雨化田一脸胡茬的被自己背出了地宫,传甲居然不曾留意到!
也好!这事不能对铁传甲这种实心眼的人作过多解释,不然倒是会给雨化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铁传甲一想到这妙人儿似的雨化田是居然个太监,就可惜得捶胸顿足、恨天不公。
这一连几天,李寻欢都不曾见到过雨化田,心下有些奇怪,问了喜多方才知道;
眼下朝廷需要确定外放各地的官员,南方五省连降大雨,各部要商议应对措施。
所以雨化田每日回府时已是二更天了,稍事休整,又要进宫和内阁一起议事。
李寻欢得知他是忙于朝政,心下顿觉有些欣慰;
‘并不是如传言那般的只是陷害忠良!到处杀人!
现下的他已能下地,稍微可以行动一些了。
这几日,风里刀就呆在院子里,独自一人,一呆就是一天,其行为倒实在是让人费解。
米轩对他这种行为表现的理解就是;
在密室里不见天日久了,尤其珍惜在室外的日子。
佑儿就借机缠着李寻欢,无奈之下只得打起精神教教佑儿;
“那日你为何会读【大学】这本书?”
“风里刀从书架上抽出,随手拿给我的,他让我读!”
听到这样的回答,李寻欢很是无语,也很无奈;
“可还记得你读过的那些内容?”
佑儿闭眼想了想,点头;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一字不差,虽是了背得不够流畅,不过这也足以说明佑儿这孩子的资质的确上佳。
李寻欢很满意佑的表现;
“那你可知‘大学之道’的这个‘道’是指何为?”
佑儿摇头;“不知”
李寻欢略微思量一番;
“【老子】中所提到过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这里也有‘道’,这两个‘道’的寓意……….”
这么玄奥的内容,李寻欢讲得易懂、通彻。佑儿听得津津有味
李寻欢尽量用简单又直白的语言,借用了历史典故,向佑儿阐述了“道”的含义,无意中竟成为了帝师,无形中教授了治国平天下的一些个基本理念。
“那‘得道升天’的道又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