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二(1 / 2)
很多的东西其实他们都已经看到了眼里只不过下意识地忽略了它们或者说那个能力者张春的能力影响了他们的大脑使他们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不过这些事终究是在他们眼前发生的有些东西其实已经被藏在了他们的大脑里面如果时间过长的话没有被刻意提及终究会被忽略埋藏进浩如渊海的潜意识里面。
就如刚刚那个被杀死吃掉的人却是所有人都认识的于是有很多人就想起了当初许多人悄悄消失的情景。
不管是那些失踪的人就连那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丧尸也有人想起了她的身份却是那个异能者也就是他们的头领张春的老婆也不知道她幸还是不幸当初她是因为走在楼梯上面暗能量大爆发的时候一脚踏空一条腿直接塞进护栏的空隙里面被别的折掉了所以就算没有熬过爆发的暗能量变成了丧尸也因为断掉的腿根本是一只行动不便的残疾丧尸。
就算在暗能量的刺激下断掉的腿会以一个难以想象的速度痊愈但是并没有人会为她矫正已经错位的骨头。
骨头错位她的一条腿就变成了奇形怪状能够不依靠拐杖行走已经是丧尸们奇异的体质作怪了毕竟人体的行走方式早已经进化了好几万年在丧尸还没有彻底摆脱人形构造之前奇怪的腿型并不能为她带来能力上的加成却让她跟普通的残疾人一样拥有行动不便的特性。
正是由于这点她才没有跟其他丧尸一样被疯狂逃窜的活人引诱着逃出了大厦的高层主要还是因为没有追上以她那悲催的速度只能跟在人家的背后吃灰。
也正因为跟在身后她才闻到了被留在身后还有活人的气息。
当然未必其他的丧尸就不知道这里还有人藏着不过数量更多的人在往外跑而且那些人受伤的血腥气息远比没有受伤的人更加令有吸引力。
毕竟暗能量大爆发是晚上九点多钟的事情了这个时间段大厦里除了为数不多的加班的人之外剩下的就只有留在一楼的保安了。
有拼命往外跑的这样的人就占了大多数自然也有聪明一点反其道行之朝楼顶上爬的这是这些人把落在最后的她给引了过来。
不过那时候她身上穿的衣服还在就算脸部的变形较大她老公依然可以辨认出她的身份。
丧尸之间也是不同的像是体力劳动者或是运动员他们变成丧尸以后力量和速度都比那些老弱还有白领强得多特别是她这样的女人变成的丧尸还有着残疾的存在连寻常人都不如要不是人们对这种突然的转变不适应也轮不到这样的丧尸发威了。
当然那些身体强壮的人变成的丧尸也是非常恐怖的它们悍不畏死寻常的攻击根本没有效果可寻常人用来自卫的武器不过是桌椅扳手之类的东西一根铁棍已经是很强大了连冷兵器时代的炮灰士兵都不如又遭遇了史上最凶恶的狼群未来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等她追上来的时候那个能力者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她的身份当初还是好几个人帮着把他老婆给绑起来的。
毕竟事发突然没有人知道这种类似狂犬病的病人还有没有回复的可能同样尚未消失的对于法律的敬畏让他们在没有生命危机的时候不敢随意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哪怕这个人看起来已经变成一个怪物了紧急时候为了保命谁也顾不得不过一旦危机解除他们就没有了杀戮的勇气。
当然他们也没想到被他们绑起来的这个怪物未来的日子里会变成不断吞噬他们生命的黑洞如果不是方文及时解救了他们只怕到最后所有人都会变成丧尸肚子里的食物。
在接近一个月的时间内他们也经历了从恐慌到绝望的过程不仅没有水电甚至连人都没有见到几个满大街浩浩荡荡的都是那种吃人的怪物。
若不是这栋大厦够高丧尸一开始的身体不灵活不愿意往楼上爬后来渐渐成了习惯如果没有绝大的变故是不会往楼上去的他们也难以安然躲在楼上。
而且在五六楼的位置还有一家旅店旅店虽然没有餐厅却有一处小小的员工食堂客人们还有服务员早就不见了里面的食物却无形中便宜了他们。
唯一缺乏的饮水也由于不断搜集饮水机的纯净水显得富富有余除了不能挥霍洗漱之外饮水倒是不缺。
只是不知道何时他们的思想变得有些浑浑噩噩起来想来那时候就被精神异能给影响到了现在清醒过来细心想一想却惊讶地发现原来最先失踪的那些人分明就是当初帮忙抓住那个女丧尸的几个人接下来的还有一个初步显露出异能的人。
方文闻言无比的痛恨他在这里为了搜集几个活人可以说费尽了力气许多时候更是不得不亲自上阵他根本无法想象一个人怎么可以残忍到这种程度?
“灵儿有什么办法可以惩罚一下那个人?”方文问道。
“指挥官阁下是想要杀死张春吗?不过对于他的能力还没有研究透彻暗能量是如何被他操控并且影响到人的大脑的?是不是还可以控制丧尸都需要验证一下!”灵儿对于那些幸存者的遭遇完全无视只是有些好奇方文的选择。
方文楞了一下才想起来张春已经被主脑通过生物芯片牢牢控制起来现在正处于高度截瘫的状态全身上下除了一颗脑袋再没有了可以随意控制的肌肉让一个高高在上的异能者沦落到这种地步其实已经相当凄惨了。
不过就此放过他又有不甘于是他想想说道:“灵儿制造一些痛苦的信息传递到他的大脑里面问问他为什么这么残忍拿着活人去喂丧尸?”
“好的指挥官阁下!”灵儿的动作极快转眼间方文的面前屏幕上面一个躺在床上的人就展现在他的面前。虽然被截断了躯体的神经信息不过看他脸上的肌肉已经抽搐成了一团完全裸露的身躯已经被泼水一样的冷汗给浸湿了就知道他在承受多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