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游泳比赛(2 / 2)
欧以宸朝顾晚伸出手去,宴会开始了许久了,他连目光都没有扫过她这个方向。现在请她跳舞,不怕甄晴儿不高兴吗?
“怎么?不愿意?”
“不敢。”
顾晚把手放入温热的掌心,在舞池上站定,他的手扶住她的腰,贴着的肌肤一阵燥热,顾晚开始后悔选择这件礼服。她已经能明显地感觉,那只大手正在不安分地在她光裸的背脊油走。
“礼服哪里来的?”
脖间温温热热的感觉,顾晚吸了口气:“租的。”
“我准备的礼服为什么不穿?”
“选择自己喜欢的礼服,这点自由有吗?”
她清澈的眸子看来带些恼怒,欧以宸的目光扫过她性感的礼服:“原来你喜欢这么性感暴露的。不过,我不喜欢。”
顾晚垂着眸子不说话,他单手抬了抬她的下巴:“刚刚那个男人,谁?”
“苏北,绵城的。”
欧以宸点点头,手轻轻撩过鬓边一丝散落的发丝,深邃的眸子落到她胸前,不由眯了眯眼:“哪来的项链?”
从他这么多年接触珠宝的眼光来看,这条链子价值不菲。
“谁送的?”
“自己的。”
“自己?”他似不太相信地用手抚了抚那块水晶,“顾家还有这么值钱的宝贝吗?”
顾晚的脚步陡然停下,清凌凌的大眼望向了他:“还剩下一条,欧总是要把这条再拿回去充公吗?”
“对不起,我很累,想休息一下。”
不想听他任何话,顾晚疾步走下舞台。
不错,在他眼里,她现在应该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她就该依附着他唯唯诺诺地生存,是这样吗?
仰脖一杯红酒下肚,顾晚用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坠子,心涩难当。
妈妈,不是说好保佑一切顺顺利利的吗?为什么好像,她的生活,永远无法平静?
***
二楼的位置,一双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她。
“晴儿,我敢保证,顾晚一定会是一个祸害。你不是没有见识过……”
“我知道!”甄晴儿烦躁地打断夏盈盈的话,“要赶走她,或是让她消失,不是没有办法。可是,我想要的不是简单的消失,我要她在宸心底永远永远地消失。你没见过有那么多例子吗?我不要她在宸的心里!”
是,真正的消失从来都是心底的消失,人消失了又怎样?就像妈妈,每天陪着爸爸,可是却不是爸爱着的女人。而尹逸遥的母亲,已经死了那么多年,她还是可以读懂父亲眼底的伤痛。
所以,要从心底连根拔起,这样才叫做胜利。
“你想怎么做?怎样才叫做在心底消失?你拿什么衡量?”
甄晴儿冷笑了一声:“身败,名裂。我要把顾晚所有的难堪,恶劣都出现在他面前,那么,他自然会心生厌恶。盈盈,待会就看你的了……”
“我明白,这场游泳比赛我一定会让她输得很惨很惨。”夏盈盈笑着,眼底闪过必胜的光芒。
***
游泳比赛的消息一宣布,全城惊愕了片刻,气氛马上进入高*潮。
“盈盈,泳衣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夏盈盈指了指床上的泳衣,“你看,这套就是特地为顾晚准备的。晴儿,其实用不了这个,顾晚也输定了。她从小就是只旱鸭子,再怎么练也赢不过我。”
“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样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那才是最重要的。”
甄晴儿勾唇笑了笑,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顾晚被痒粉闹得想要脱掉泳衣的精彩,这种痒粉奇痒无比,她敢断定,没有人可以受得了。
***
夏盈盈已经穿好泳装,站到了游泳池边。大胆的比基尼款式不时地引来几声口哨和尖叫,她的脸上保持着完美的微笑。她的心里有些激动,打到一个人的感觉很棒,尤其是一个从小到大都压着你的人。
房间里,顾晚看着床上的比基尼泳装发呆。不是她不够大方,而是,这样内衣内库的款式,她好像穿不上也走不出去。
门把忽然松动,一双长腿迈进,欧以宸的目光扫过床上的泳衣,冷声开口:“别告诉我你要穿着这样的东西出去!”
“不然呢?”
“你i敢穿出去试试!”欧以宸低吼,这样暴露的礼服已经在挑战他的底限了,这个女人,今天是在挑战他吗?
“为什么答应夏盈盈比赛游泳?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冷静,人家说什么就什么吗?”
“这个不是现在讨论的重点,我已经答应了。”
“这套不准穿,我让人送泳衣过来!”欧以宸脸色难看地看了她一眼,他怎么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穿着比内衣内库还性感的衣服在男人眼皮底下晃荡?
约莫三分钟的时间,泳衣送到。是一套保守的衣服,其实也正和她的心意。
“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
她的话某人置若罔闻,反而朝着她进了一步,明明坐着龌蹉的事情,脸上却是安然的表情:“我来回比较快。”
“喂,欧……”
他的手正要褪去她的礼服,却听到外面门把的转动声,顾晚惊得整个人立刻僵硬了,在门刚露出一道缝隙的时候,欧以宸已经眼疾手快地连人带衣将她扯进了一间试衣间,很快地反锁上了门。
狭小的空间,两个人的存在都嫌拥挤,顾晚屏住呼吸,发出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咦?这里还有一套泳衣?”
说话的声音,是白美美。
顾晚眨了眨眼,又听白美美说道:“顾晚,敢打我?今天我也让大家见识见识我这个水上皇后的本领!就算夏盈盈游不过你,我白美美也绝对能胜得了你!你等着瞧!”
另一间试衣间就在旁边,很安静,可以听到白美美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一边还不停地咒骂着顾晚,一边龇牙咧嘴地叫疼。
一只大手扳回了她一直侧着的下巴,顾晚眨了眨眼,另一只手稍一用力,刚刚褪到肩膀的礼服已经滑落到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