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殉葬的方式(2 / 2)
铜鼓从云南一直流传向广西、东南亚一带,考古发现当时铜鼓的影响力已经蔓延到了南亚的巴基斯坦。怎样在深入研究的基础上,将铜鼓的起源、铸造、演变和传播整个过程还原出来,再现世人的面前,是当前最需要做的一大课题。由此我们还可以联系到著名的南方丝绸之路,和我们很熟悉的茶马古道,从李家山墓地发掘出的琥珀珠和贝币来看,更证明了当时与缅甸有商道可通,这些信息反映了古滇国的一种远距贸易。古滇国文明还直接渗透和影响了越南的东山文化……
李家山青铜文化和三星堆文化有类似的之处。三星堆文化现已上升到了长江文明的起源的高度。而中国北方和中原的青铜文化由于交流频繁,所以又有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近亲繁殖的现象比较突出,体现在出土文物上风格造型的大同小异,惟独李家山青铜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几乎和东汉以前的北方文化无任何交叉点,无论造型、纹饰,还是所表现的主题,都具有浓郁的地方民族特色,可以算是中国青铜时代中最活泼最灵动的构成,具有很高的艺术造诣和想象力,是云南古代文明的重要象征。面对这样的作品,能让人产生创作的莫名的冲动。特别是贮贝器和扣饰,工艺精湛,被誉为中国青铜器的精华。还有青铜冶铸工艺上采用的失(蚀)蜡法(此类铸造工艺最早很可能起始于云南),难度极大,铸造精致,可以说是当时工艺技术上的巅峰,曾对飞机发动机的精密制造产生过影响。作为一个云南人,我们完全可以为先民的这些辉煌成就而感到骄傲。
李教授继续说道:“古滇国的工匠们不但能具有高超的艺术水平,他们已经能够掌握铸造技术中铜和锡的合适比例。兵器中锡的比例较大,以使其硬度提高;装饰品中锡的比例较小,以便造型,反映出古滇人已熟知不同金属的性能。有的器物表面经过了镀锡、错金、鎏金的处理,镶嵌以玉石纹案,有着对称和端整的外形,花纹精致繁缛。贮贝器和一些扣饰上的人物,虽不过3公分大小,但都眉目清晰,面部表情可见。器物上线刻的纹饰很浅,但技法却很熟练,都是两千年前工匠们凭手工刻画的。这些文物表明,滇国是一个自成体系的、独立的青铜文化类型。”
在古滇国我国考古学者,发掘出了滇王金印,在史记中记载过汉武帝赐赐滇王王印,李教授说道关于古滇国的资料很少,如果这次我们能有大的发现,将会给考古界带来很大的震动,毕竟古滇国是那么的神秘,。
我问教授古滇国有扒人皮的记载吗?,教授摇了摇头说,古滇国留下来的资料太少,这人皮可能是死者用来陪葬的东西,只不过太过残忍,胖子说这古滇国会不会有扒人皮的喜好,毕竟在战国时期这里被称作蛮夷,有一些奇怪的癖好和埋葬的方式也不定。
李教授说到:“在古代人死之后陪葬的方式有多种,一是一些金银饰物,这些人活着的时候,享受荣华富贵,死活想把这些东西带在身边,希望自己死后也能享受富贵”
李教授继续说道“还有就是人殉,人殉是古代葬礼中以活人陪葬的陋俗,是阶级对抗的产物,也是一种残忍而野蛮的宗教行为,每次殉多少人,并无具体执行标准。人殉,指的是用活人为死去的氏族首领、家长、奴隶主或封建主殉葬。被殉葬者多是死者的近亲、近臣、近侍,以及战争中的俘虏等。在阶级出现的时代里,人殉成为一种广泛流行的古代丧葬仪式”
而人殉的方式有多种,第一种是吊死,古籍上明确有记载的,朱棣死后“吊死”殉葬者一事。有一点要注意,在执刑前,主事者都会给殉人安排一顿美食,身份高者单独送到房间,身份低的一般集中在一块,集体聚餐。俗称“催命饭”的这顿“最后的晚餐”,是相当丰富的,但由于即将到来的死亡的恐惧,谁也无心食用,多半情况是泪流满面,现场哭声震天,
第二中是毒死,除了逼其吊死,将殉葬者“毒死”,也是常见的手段。朱元璋的殉葬宫妃是怎么处死的,一说是太监将她们吊死的,二说是毒死的,给被选定宫妃强行灌食水银。水银剧毒,食后立马即死。据说被水银毒死的殉葬者,其尸体长久不腐,多年后仍栩栩如生。尸体不腐现象,在中国盗墓史上多有记载。如广川王刘去盗“哀王冢”时发现,墓内有一百多具尸体,互相枕压叠加在一起,但奇怪的是没有一具腐烂。可以推测,一些女人都是殉葬者,尸体历经几百年不腐,与被水银毒死的说法颇相似。还有一种毒杀方法是在给他们最后食用的饭菜中下毒,导致其食后中毒。比较常用的方式是用毒酒,将之赐死。
第三种是活埋,将殉葬者手脚捆住,摆成一定姿势(造型),将其“活埋”,为了让殉葬者失去反抗能力,有时会使用麻醉剂一类的东西,让其“安乐死”。在内蒙古伊克昭盟伊金霍洛旗古墓的考古发掘中发现,有的殉葬女性四肢存在被绳索捆绑的痕迹,这应该是当时被强行殉葬的。有的殉葬女人屈肢侧身,脸朝男性,则是死后(也可能未死前)被摆弄成的姿态,是一种造型,自然死亡者是不可能有那种“规定动作”的。
还有一种是砍头,结束殉葬者生命的方式很多,最直接,也最省事的手段当是“砍头”,直接将殉葬者带到墓地,就地弄死。
从野史著述中,还发现更为残忍的结束殉葬者的手段——铁钉固定。清文人袁枚在《子不语》中记录了一则《秦中墓道》的故事,“刘刺史之邻孙姓者掘沟得一石门,开之,隧道宛然。陈设鸡犬罂尊,皆瓦为之。中悬二棺,旁列男女数人,钉身于墙。盖古之为殉者,惧其仆,故钉之也。衣冠状貌,约略可睹。稍逼视之,风起于穴,悉化为灰,并骨如白尘矣,其钉犹在左右墙上。不知何王之墓。亦有掘得土人作卧形者,有头角四肢而无耳目,疑皆古尸之所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