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绝好的暗杀机会(1 / 2)
笔趣阁 最快更新我的兄弟是康熙 !
品尝菜肴皆点赞,可与御膳来比肩。
少年康熙说心事,主角王凯只顾吃。
得知三日后寿宴,立马三人都无言。
此等良机可暗杀,回宫准备待出发。
“索兄,你推荐的这个好客居所烹饪的菜肴果然好吃,虽说看起来这桌子上一盘盘的菜肴做的并不是多么的精致,但是,这色香味三绝之中,唯独缺少了一个色子,却占了香和味这两个。而那宫中的御膳房所烹饪出来的膳食,却只重视了色和香,吃起来总觉得缺少那么一点点的味道。
“而今,在这好客居的菜肴之中,却品出了一个味来。那白掌柜的亲自下厨,果然名不虚传,我甚为满意呐。”坐在二楼走廊尽头包间之内上首位子上的玄烨,拿起筷子一一品尝完了桌子上摆放着的八盘菜肴后,微眯着双眼,摆出了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赞不绝口地评点了一番道。
“那好,既然,玄烨兄,你觉得这好客居中的菜肴符合你的口味,那么,也就是说,你觉得从色香味这三个方面来与御膳房做出来的菜肴比较,是各有千秋。
“接下来,玄烨兄,在用完这一顿午膳后,你可不要反悔,要履行在进门之前你我二人所下的那个赌约。”坐在玄烨左侧下首位子上的索额图,在听完了位于他上首的玄烨对好客居的菜肴评价十分之高,当即就让他乐开了花,忙不迭地趁机提醒道。
“索兄,你放心就是了。君无戏言的道理,我自然是懂得的。今个儿的赌约,我认输了便是。在用完这一顿午膳后,你让这好客居的白掌柜张罗来笔墨纸砚,我便挥毫泼墨,为他写下‘天下第一居’便是,名副其实,我定不会抵赖的。”玄烨扭头看向坐在他下首位子上的索额图,面带着笑意,一脸认真地说道。
而坐在玄烨右侧下首位子上的王锋,看到他们两个人跟这个赌约杠上了,他觉得有些偏离了这一次前来用膳的目的和方向,觉得时候把方向给拉回来了。不然的话,在美味佳肴的问题上谈的越多,就会把正事儿给忘记的越快了。
“好了,好了,二位仁兄,你们俩就不要再对好客居的菜肴评头论足了吧。咱们三人前来好客居用这一顿午膳的目的,可不只是为了这里的美味佳肴,而是为了商议对付鳌拜的对策才是。”饥肠辘辘的王凯,在夹了几筷子菜肴吃了没有几口,想起来他们此番前来的真正目的,当即就放下了筷子,忍者肚子里的饿意,言归正传地开口说道。
待王凯的话音一落,立马就得到了索额图深表赞同地回应,他放下筷子,随声附和地说道:“对对对,王凯兄弟对极了,咱们应该商讨对付鳌拜这个狼子野心的大奸臣的对策。
“不过,玄烨兄,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可知鳌拜在我父亲王亡故之后,逼着你诛杀了苏克萨哈和他的族亲,却在私底下不惜以金钱和权势收买了不少江湖中的人士,让他们替自己卖命。我的问题是,玄烨兄,你可知鳌拜麾下有多少的江湖武林人士前来好客居用膳么?”
在听完了索额图提出来的这个问题后,对于鳌拜结交江湖武林人士早有耳闻却没有拿到任何凭证的玄烨,在苦思冥想了好一番后,却始终没有想出会有什么江湖武林人士前来这个好客居用膳。毕竟,好客居也是他第一次前来。
不过,聪明伶俐的玄烨在思忖了片刻的功夫后,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就让他眼前一亮,在还不是很确定的情况下,他用试探的口吻,不置可否地回答道:“索兄,莫非方才在好客居一楼的大厅之内,那个白掌柜说的江湖人称‘刀剑双侠’的郑氏两兄弟就是鳌拜所收买的武林之中的人士么?”
听完了玄烨的这个回答后,让分别坐在他下首位子上的王凯和索额图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朝着玄烨伸出了他们左手的大拇指,俱都暗自在心里好生佩服了一番,并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原本前来好客居商议对付安排的事宜,还是王凯先提议的。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为止,他突然发现,这个索额图好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和打算,就专等一个谈论此话题的机会,却偏偏抢下了王凯的风头。
针对索额图喧宾夺主的举动,坐在一旁的王凯并没有表现多么不高兴的样子,他自始至终就坐在那里,看着少年康熙和索额图他们两个人说话,时不时地插上一句嘴而已。其他大部分的时间,他也并没有歇着,而是抄起筷子,一刻不停地往嘴巴里输送着桌子上摆放着盘子里的美味佳肴。
“索兄,王凯那你经常出入这好客居,那你就不妨跟我说一说这‘刀剑双侠’郑氏两兄弟的来历,在江湖武林中的地位又是怎样的?我倒要看一看这些个江湖中人,能够有多大的能耐,这鳌拜招揽他们到底有什么不轨的图谋?”
玄烨在与索额图攀谈了一番有关索额图招揽江湖人士的话题后,突然对于这个频频在索额图口中出现的“刀剑双侠”饶有兴致,当即就向坐在他左侧下首位子上的索额图,请求了一番询问道。
“玄烨兄,实不相瞒。我只是知道这‘刀剑双侠’郑氏两兄弟是鳌拜招揽的众多江湖武林中最为有名气的人士,至于他们两兄弟在现如今江湖武林中地方,我非江湖武林中人,也从未结交过什么江湖武林中的人士,实在是抱歉,我回答不上来。
“至于鳌拜为何打量地招揽江湖武林中的人士于麾下,我虽派人打探过,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对于玄烨兄提出来的这两个问题,索额图实在是万分抱歉,不敢期满,难以作答。”听完玄烨的问询后,索额图好生思忖了一番,一边跟拨浪鼓似的摇着头,一边大感惭愧地无言以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