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下水道的XXX（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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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奇妙了……明明水道的规划和划分早已经定死了，但是水的流向却是在不断变化着，到现在为止，完全没有一样的情况，出现哪怕一次……这就是另一个世界下的规则吗？用我所熟知的视角去观察，去分析，竟然会完全没法通透解析。.XsHuotXT”
再次不死心地尝试去解析麻薯所留下的印阵构造，却还是不得而返，某幼女也是无可奈何地放弃了这个颇为不切实际的想法。
其实她自己也明白，连自己这个世界尚且都没能够探究其真理，再觊觎另一个世界的规则实在是有些贪多嚼不烂……然而，作为一名研究者，看到未知的宝山摆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却没有能力去挖掘，这种难受，这种煎熬，也着实让她很是纠结。
“算了，还是先按照那位的意思，以当前的事项优先考虑。”
幼女瞅了一眼那个神秘的少女所留下的字条，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她吩咐下来的事项——说穿了，也就是拜托自己对地下水道的水流流动进行人为操控罢了，只是，具体的步骤“稍稍”繁琐了一些。
就算是这位几乎大半辈子都守在工作台前的前研究所所长，数十年的时间磨练出来的大脑，面对这些繁复的流程步骤也是有些头大。按照那一位的说法，由于存在着诸多的不确定性，这里的地下水脉需要随着具体情况的变化而做出改变。本来幼女所长也以为只需要进行个十来次便可以了，然而实际开始了之后，她才发现，几乎各种细微的响动，都会引发地下水脉的改变！
她并不清楚地面上的情况怎么样，但是就冲着这个频率和幅度来看。只要上面的打斗没有停歇，下边的水脉几乎是一刻不停地都在变化中！对方哪怕是留下了“傻瓜式”的操纵机制，可幼女所长既不会冥想。也做不到感知元素，明明一名优秀的法师学徒都可以做到的事情。差点把这一位的老命都折腾掉了……
——所以说，依靠着不断的计算演算，来修正地下水脉上水流流动的出入和误差，确保着地下水脉的运行一切都正常……这位幼女所长恐怕也算不上什么正常人。哪怕和传说中的某学园都市的no.1还远远不如，但肯定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从刚才开始，反馈过来的动静是愈发地强烈了……上面的战斗，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了吗？”
好几次她都险些没能够控制住局面。
幼女所长已经开始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那个少女，想必是在和强大的敌人战斗中。自地下水脉中的水流反馈过来的信息中，她也能感觉到，其上凶险的气氛。而并未接触过另一个世界的她，对于这其中隐含着的异世界的规则气息，很是没辙……如果现在正在战斗中的人不是麻薯，而是琳的话，现在的情况恐怕就更加麻烦了。毕竟，琳的战斗方式偏向于法爷，战斗的余波中，“异世界的气息”应该会更加多。
但是反过来一说。如果真是琳在这里，就不会像麻薯这样，只能构建一个“半吊子”的法阵了。
总之归根结底。需要幼女所长为她提供支持的麻薯，在术法方面的成绩必须是不及格……至少，以爱莎这边的标准，就是这样没错了。
“执念、恶意、野心、疯狂……这是其中一边传来的感受。”
只是稍稍试着去接触了一下，幼女所长便有种自己被盯上了的错觉，吓得她赶紧主动切断了这种精神上的“对视”。如果她没有这么做，也许现在，她的灵魂便已经为那邪恶的存在所入侵了。
“这便是造成了这次惨剧的元凶吗？”
尽管只是短短的一瞥，幼女所长还是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相当熟悉的“味道”——这和那些石像碎片上所传达出来的波动很是接近，但若是将石像碎片上的能量波动称之为“中立”的属性的话。那上边那狰狞的魔物，便是彻彻底底的“邪恶”一方。
所以幼女所长也很是疑惑——到底是什么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在这座研究所工作的日子里，绝对没有进行过什么糟糕的研究活动。听说国外有些国家就采取过非人道的行为，但在国内，至少目前政府监管下的部门，应当是不存在这类现象的才是。
如果可以，其实政府方面也不是没想过，用死刑犯来进行这些“非人道”的实验。但是因为天朝在这方面本来就因为过去遭受到的封锁，时间上落后于很多国家，现在更是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很难说进行此类的实验，会不会让“有心人”揪出来，进行一些诱导性的负面化宣传。毕竟，一旦实施起来，别的不说，很多事情是没法掩盖痕迹的，凭空消失的死刑犯的信息如何堵死也是一个大难题。
偏偏真的被爆出来，这边还不能“实话实说”，只能任由一些别有用心的媒体妖魔化了。到时候，事情可就难收场了……基于这个原因，天朝这边没有采取过那些人体试验，至少那些需要大量“消耗品”的试验，是没有开展过的。
另一方面嘛……反正其他国家那么搞过了，不也没有什么成绩吗？这说明这是一条不可取的错误的道路啊！
不管这想法是不是真的靠谱，总之负责人觉得没问题那就行了。
其实所长也很庆幸自己只需要负责这种“温和”的项目的——因为真的开展了那种完完全全见不得光的项目的话，他们这些研究人员，就真的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光了……国家不会放任掌握着这些动摇政府信用和形象的人，到处走动的，到时候“软禁”说不定都是一个比较美好的收场了。
然而她还是被捅了，不是死在水表下边，而是真正意义上被内鬼给暗算了。
“听那个少女说，引起了这次的惨剧的罪魁祸首。不是那些人，而是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这么说来，世界各地。和我们性质接近的研究设施里，也发生了各种各样的状况了吗？”
似乎核心地点在南太平洋那边……真想去亲眼见识一下那边的情况。
“嗯？有什么东西。在干扰着我这边！？”
幼女所长忽然发现，地下水路中的水流，似乎突然有些“卡顿”……或许这么形容很奇怪，但就她观察下的结果，水流的确是像是遇到了某种看不见的“阻碍”，竟然诡异地在流动中为之一滞。
——它正在朝着这边过来！
幼女所长本能地想要寻找一个角落进行隐蔽，但是来者突入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在她刚刚只来得及迈出两步的时候。幼女所长便撞到了一堵有点软软的“墙壁”上。
……隐约间还能闻到一点点香气……少女身上特有的青涩的香气……
“野生的幼女！”
还未等幼女所长反应过来，她便遭遇到了一记有力的熊抱——一对手臂强而有力地将她的后颈搂住，只往自己的怀里带，将幼女所长的脸蛋直接埋进了她的胸口。
这一位的事业线，还是很见功力的。
然而幼女所长完全无发心生旖旎的情感，她只感觉到呼吸不畅，狼狈地舞动着自己的小手小脚，一边也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进行抗议。
“这是什么！为什么会在下水道里冒出一只野生的幼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下水道的小精灵’吗？”
幼女所长卯足了劲，总算是推开了这致命的拥抱：“别给我乱加奇怪的名称！而且刚才那个称号，怎么看都很奇怪吧！？那未免也太不吉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