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成婚（2 / 2）

……

“哼哼哈嘿！”

成政扔下小酒碗，看着客厅里醉的东倒西歪的客人们，最后怪笑了一声。

然后……当然是扔下这群喝米酒都会喝醉的逗比，赶紧去卧室进行下一场战役啦！

战斗名称：归蝶侵攻战！

战斗双方：佐佐成政、归蝶。

成政像狼一样扑进了公主的房间。

整整十二年过去，我等待苍老了谁。

小公主还是穿着那身洁白的和服，白色的帽子已经摘下，比白帽子更洁白光润的是小公主动人的脸蛋，烛光隐隐绰绰。

夜太黑，却没有归蝶的长发黑。

归蝶的长发比夜更黑，却没有归蝶的眸子黑。

黑色的眸子，黑色的瞳孔，黑到发亮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烛光中闪烁着辉光，让成政心颤不已的眼睛。

归蝶靠在成政的怀里，任由成政贪婪地索取。

“终于……”

成政在归蝶的耳边低语着，然后他发现一张纸从归蝶的怀里掉了出来。

看样子是有些年头了，原本的白纸已经干枯发黄，仿佛一触就碎。

成政瞪大眼睛有些不解，归蝶却在成政的后腰上用力扭了一把。

“快捡起来。”

成政觉得好疼，却舍不得把手从归蝶的腰际移开，只有一边疼着一边享受一边把那张破纸捡了起来。

痛并快乐着，此之谓也。

“打开。”

成政撇了撇嘴，轻轻翻开了……那张破纸。

“读。”

归蝶的命令一如既往地简洁，然而成政在看到那张纸上的字迹时，手臂却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那张破纸的确很旧了，但一点也不破，虽然看起来有多次打开再折叠的痕迹，似乎风一吹就会碎掉，但这张破纸还是顽强地，或者说是被悉心呵护地，一点缺的都没有，也一丝裂纹都没有。

这张纸上，写着一首诗。

诗名《后朝恋》：

鸡报离情晓月残，

送君内外独长叹。

可知尺素墨痕淡，

别泪千行不得干。

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极其丑陋。

——这正是三年前，在那古野城天守阁的内庭里，成政当着归蝶的面所写下的诗。

“什么破诗，又是离情又是别泪的，不读不读。”

成政随手将纸片放在了两人再怎么折腾都碰不到的地方。